“来吧!”我看着铁狼身后的刺客们。
“老蒋,我们不会杀你的!你要跟我们走。回东京汴梁,那个岳飞不就听你的话吗?你让他归顺金国,我们一同打江山。”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你要答应我,取消整个刺杀计划!”我看着铁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铁狼摇摇头。
“只有我们的皇帝才能阻止我。”
“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手中的匕首瞬间顶在了铁狼的脖颈上。
“没用,他们会连我和你一起杀的。还等什么!”铁狼用威严的目光看着那些刺客。
叭叭叭叭!
我瞪大双眼,眼见着那几个刺客倒下去。
不过他们最终也没有扣动弩机。
“别动!皇城司办案。”一队队弓弩手从墙头,大门冲了进来。
“啊!”铁狼不管不顾,他一把推开我的胳膊,冲着弓弩手们冲了过去。
叭叭叭叭!
弩机清脆的扣动声中,弩箭齐刷刷地射向铁狼。
叮叮叮!
仿佛像是苍蝇撞到了玻璃上,一支支弩箭坠落在地,铁狼毫发无伤。
“防刺猬甲!”一个皇城司的头目大喊着,“列阵!穿甲弩准备!”
一个个死士奔过来,他们视死如归的神情让人害怕。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挡住铁狼!
“给我死吧!”铁狼拎着他的那个小西瓜一样的骨朵,狠狠地砸到一个死士的脑袋!
砰!脑浆迸裂!
死士的剑扔向了空中!
“上!”头目冷静地招呼着!
第二个死士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呜!铁狼吧骨朵横抡起来,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将那个死士打得飞了起来。
两个死士的牺牲,换来了皇城司的菱形锐阵。
十余个死士手持铁枪挺立向前,后面的十余个死士已将弩箭装好,瞄准。
最后的头目在两队刀手的护卫下严阵以待。
“发射!”头目喊道。
嗖!嗖!嗖!
一排穿甲箭飞了出去。
铁狼抡起骨朵,舞成一个圆圈儿,抵挡着弩箭。
噗噗!两支弩箭穿过铁狼的防御,直入铠甲。
“啊!”铁狼轻哼了一声,但是仍然冲了上来。
杀!十余支铁枪毫不留情地扎向铁狼!
咚!铁狼狠狠将骨朵砸下来,那些铁枪被砸得飞出去,十几支铁枪在空中飞舞,如同京剧演员表演时扔出的枪花。
“大人闪开!”头目并不着急,他冲我喊了一声!
此时铁狼离弓弩手只有十余步。
“手霹雳!发射!”
从周围的墙上霎时立起来二十多个身穿黑衣的皇城司卫士。
嗖!嗖!嗖!
七八个冒着烟的手霹雳扔向了铁狼!
“铁狼!当心!”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大喊一声。
“没事儿!”铁狼已经被手霹雳砸中,他笑着伸手去接。
轰隆!轰隆!轰隆!
爆炸声中,铁狼的胡子眉毛瞬间燃烧起来。
“啊!疼死我也!”铁狼在黑色的烟雾中倒了下去。
从我站立的角度看,皇城司的手霹雳的爆炸效果也就是个大号炮仗。这帮家伙果然聪明,目的不是为了炸死敌人,而是用手霹雳解除敌人的武装,让他们丧失攻击能力。
看来,现代警察武器的精髓在皇城司时代就被这些人精掌握了。
“抓活的!”头目喊着。
死士们冲了上去。
轰!倒地的铁狼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他的骨朵已经飞到了旁边,此时他赤手空拳面对涌上来的死士们。
“网!”头目大喊。
被手霹雳震得晕头转向,此时正在准备和死士拼死一战的铁狼,看见一张大网从头上飞下来。他伸出手去抵挡,可是脚下突然伸过来两支挠钩,一下子将他拉倒了。
“老蒋!救我!”
铁狼看着我,此时的他狼狈极了。
就像是被猎人捕获的一只猎物,在网子里挣扎着。
“大人!让他挣扎吧!等回头饿上他几天就老实了。”
“铁狼,你这次带的人都在这里吗?”我问道。
“想得美,都在这里等你一锅端啊!”铁狼在网子里依然豪横。
“你这当头儿的都被抓了,他们也躲不了多久了。”我说道。
“老蒋,你别得意。我们说好了,只要一处失手,其他九处同时刺杀,你忙不过来了吧!哈哈哈。”铁狼得意地笑着。
“带走!”我一挥手,死士们拖起铁狼,像包粽子一样将他用网子裹了起来,然后抬了出去。
“发射信号箭!”
一个死士掏出一个类似于窜天猴的火箭点着,扔上去。
嗖!
信号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向着天空中飞去。
啪!啪!
飞到空中的信号箭绽放开来,伴随着两声清脆有力的响声。
在最短的时间里,我们只能保护尽可能多的人。
如果还有谁没有被保护起来,那就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大人!你还是回家看看吧!这个刺杀名单里有一个就是你。”皇城司的头目看着我。
“好!”我走出门又停下脚步,帮我告诉徐大人,“我要为燕六请功。”
“放心吧!”那头目拱了拱手,“快!去李大人家。”
我跨上那匹枣红马,向着我的府邸飞奔而去。
说实话,我不知道梅香能不能守住那里,如果守不住的话,那可就糟了。
“好了,几位女眷。你们的蒋大人马上就会回府救你们了。”一个妖里妖气的男人甩了一下像黑夜一样的大辫子说道。
“有本事就现在杀了我们。这样我家将军回来的时候就会直接杀了你。”梅香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着急,我可以当着他的面一个一个杀死你们。这样的话,他会不会很痛苦呢?说不定都不用我动手,他自己就抹脖子了。”那个半男不女的男人冷冷地看着梅香。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学着女里女气地说话呢?”李师师慢条斯理地说道,“是不是你小的时候受过刺激,所以长大了以后就很变态呢?”
“不是的,姐姐。我小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女人,不过呢,我又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也就是说,我本来就是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是不是很有意思啊!我听说啊,有一种鱼,就是同时是公的,又是母的。好好玩儿啊!”那人嘿嘿地笑了起来,就像是一条正在吐着信子的眼镜蛇。
“你的武功那么高超,是怎么做到的??”我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