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金兀术绝对是一员名将。
在华夏的历史上,各民族的英雄人物层出不穷,群星璀璨。他们为每一个民族的崛起和荣耀都付出了自己毕生的精力,都值得我们去尊敬。
话题回到异性封王,有宋以来确实屈指可数。很多人还都是去世之后才追封的,比如岳飞,比如韩世忠,比如刘光世,比如秦桧。但是在我参与的这个小宇宙中,我要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改变历史,改变世界,也改变我自己。
羡慕嫉妒恨,我从张俊、刘光世的眼中看到了,欣喜、赞赏、为我鼓掌和加油助威,我从岳飞和韩世忠的脸上看到了。
我从小赵的手里接过英王的冠冕和四爪龙袍,接过那些封赏的时候,乐坊奏起了庄严的得胜曲。曲调恢弘壮丽,人们肃穆伫立。
任何的民族,任何的时代,人们都会崇拜英雄,这种源自于原始社会的力量崇拜,一直延续至今。
那些在部落战争中斩首最多的战士,那些在和猛兽斗争中杀死巨兽的勇士,都受到部落的最高礼遇,享受最好的待遇。
因为,他们是部落继续生存下去的坚强基础和保障。
蒋梦寒封王,不过是小赵在向所有的臣下树立了一个榜样。从今以后,在和金国斗争的过程中,这将激励着将士们奋勇杀敌,建功沙场。
当然了,小赵真心不想打,或者他在等待一个时机,如果二圣都完犊子了,他可能会高举大旗,大喊一声:打回老家去!
想多了,也说多了,似乎我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毕竟,为了参加我的封王大典,小静静、一丈青、瑞玉公主都从东京赶来了。
“圣上拨钱了,要把府邸重新扩建成王府。这样才能对得起你这个英王的称号!”小静静喜气洋洋,这个金国女子现在彻底站在了大宋一边。
“金兀术死了,你一点儿都不伤心吗?”我问道。
“想听实话吗?”小静静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必须是实话,如果不是实话当心本王治你的罪。”我装作严肃地看着她。
“呦呦呦!瞧把你给能的!”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我感觉到耳朵疼,两只耳朵都疼!
一丈青和瑞玉公主一人一只耳朵揪着,凶神恶煞地看着我。
李师师捂着嘴偷笑,梅香目瞪口呆,梅大娘跳着脚要上来帮忙,被梅香拉住。
“干吗呀!松手,松手,疼死老子了。”我喊道。
“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们叫板,再叫板,还揪!”一丈青妩媚地看着我。
“就是,我就生在帝王家,你一个异姓王,就一个名号,赏个府邸,连个封地都没有,你牛什么啊!”瑞玉揉着我的耳朵。
“你们这是的打一巴掌揉三揉啊!”李师师笑着走到我的身旁,“我看看,我看看。没事儿,她们手下留着情呢,就是跟你闹着玩儿。”
“你刚才不帮忙,就顾着笑。现在来装老好人啦!”我虎着脸,看着李师师。
“几位大姐,你们太牛了吧!”梅香羡慕地看着几个人,“他老欺负我!”
“你就是梅香吧?我们在前线的时候,多亏了你照顾他。现在我们回来了,你可以休息了。”一丈青毫不客气地看着梅香。
“凭什么啊!”梅香摇摇头,“我还没待够呢!再说了,我也没地方去啊!”
“误会了,你误会了。”“小静静上下打量着梅香,“小姑娘长得好俊,我们家王爷还真是有福气。”
“我说众位爱妃,我们一起到床上歇息去吧!”我装腔作势地站起来。
“你还说呢!既然圣上封你为英王,对我们也应该有封赏不是?”瑞玉公主看着我,“要不你先封赏我们,回头跟圣上报备一下,你要不想说,我去找圣上。”
“还是不劳动你的大驾了!”我微笑着看着如花似玉的一群美女,“这样吧,加上师师姐,你们现在五个人。我就封你们为金木水火土五妃吧!五行代表五德。我觉得十分贴切。”
我憋住笑,尽量让自己显得那么泰然自若,煞有介事。
“金妃,我是金国来的,合适。金也听着贵气,好!这个好!”小静静看着我喜笑颜开,“多谢王爷!”
“木妃?这个不太好听吧!”一丈青看着我,“你说谁木呢?这是好词儿吗?”
“怎么不是好词儿?俗话说南方有嘉木。你是南方人吧?说得不是正合适吗?”我振振有词。
“这么说也还入情入理。”一丈青想了想,“挺好挺好。”
“水妃是什么情况?”瑞玉公主瞪着我,“给我说清楚。”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这女人的柔情能够安慰英雄的心啊!”我看着瑞玉公主,“你觉得你有没有那么水灵?”
“有,不信你摸摸我的脸,水灵着呢!”瑞玉公主的小脸蛋儿要是在龙骁卫的时代绝对是广告上驰名全世界的模特,好看,太好看了。
“火妃?真亏你想得出来。”梅香看着我,”“我有那么火吗?”
“你还不火啊!现在杭州城最有风头的女侠是不是就是你?”我摇摇头,“就说邸报上面的文章,写你的事成篇累牍,写我的都是豆腐块儿,一点点。我除了为你骄傲以外,真的事望尘莫及啊!”
“你说我名气特别大是吧?”梅香就是好哄,脸都乐开了花,“还不是跟着你沾光啊!”
“师师姐,这个土妃真是非你莫属了。”我笑着看着李师师,看她如何应对。
“你们玩儿吧,我是半老徐娘,不做你的什么土匪。”李师师笑着往后躲,“我已经够土的了,这要是得了这么个名号,你得给我配一个拂尘。”
“你先听我说得有没有道理,然后你再拒绝不迟。”我看着李师师,“俗话说皇天后土。《易经》里说,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厚德载物。土德厚重,承载万物。你在这个家里里里外外帮我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我安心在外,难道不能称为厚德载物吗?”
“贴切啊!贴切!”梅大娘先赞叹了起来。
“得到你的肯定自然是高兴的。但是我已是曾将沧海难为水,一蓑烟雨任平生了。”李师师风轻云淡地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