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司马徽
有了妻子之后,生活变得更加的丰富多彩了,两人可谓是如胶似漆,只不过鉴于蔡琰的承受能力,赵越还是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欲望。
不过效率依旧是杠杠的,短短数月时间,蔡琰就有喜了,有喜本来是件开心的事情,可惜的是两人刚尝到甜头,如今就不得不终止,却是颇为遗憾,这也是许多年轻夫妇的痛点啊。禁欲之下,赵越练习拳法就更勤了,而且喜欢赤裸着上身受凉,降欲效果极佳,如此一来,赤身裸体在雪地里打拳的美名更加的远播了。
……
张山如今刚在黄忠家过完年,有着墨家心法的感悟使得他的武功又略有进步,一过完年,他就与黄叙两人踏上了求学之路。
如今司马徽居于颖川,距离南阳有些路程,当下又正值乱世,虽然黄巾军已经覆没,不过灵帝丝毫都没有改变之意,依旧强征暴敛,民间怨声载道,百姓民不聊生,各地都有农民起义与山贼聚集,路上十分的不太平。
好在如今黄叙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从小习武也留下了一定的根基,如今武艺正快速进步着,而张山虽然年仅十五,不过已经是个小高手了,加上黄家的两个家丁好手跟随,安全倒也颇有保障。
“师兄,听说水镜先生门下弟子大多聪明过人,这些人能比师兄你还聪明吗?”黄叙如今对于张山可谓是崇拜之极,不但救了自己的命,而且短时间内就将父亲的绝学学去了大半,就连要求极高的父亲都赞不绝口。
张山不由得一阵尴尬,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师弟千万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否则为兄我要无地自容了。”
这黄叙就比他小一岁而已,虽然由于病痛折磨如今瘦了一大圈,不过那模子依旧是比张山来的要大,要是他不开口闭口的师兄叫唤,旁人还真看不出他们年龄到底谁的大。
那两个亲卫都是常年跟随黄忠的老兵,多得黄忠指点,也是习得一身武艺,而且由于常年征战,虽然如今没有披甲,身上依旧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息来,寻常的小贼还真的不敢惹他们。毕竟四人除了四匹马之外,根本看不出带了什么贵重物品,而且看起来并不好惹的模样。当然骑的起马的人也是非富即贵,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两人确实也没带什么东西,原本就是来求学的,黄忠之前又已经打点好了,两人几乎是啥也不用准备,带个脑子就行。
一路之上还算顺利,虽然山贼土匪众多,不过几人走的大多是大路,而且四人一看都是习武之人,尤其是两个亲随,全副武装,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一般的蟊贼还真不敢随意招惹。除了两个脑子不太好使的蟊贼被两个亲随击杀之外,四人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事。
这颖川乃是豫州治下,历史悠久,而且名士众多,不算外来与路经的,单单他的本土名士也多的吓人。最为有名的就是荀氏八龙,另外还有郭嘉、荀彧、荀攸、陈群、徐庶、淳于琼、钟会、钟繇等等,那都是三国时期响当当的人物,当然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太清楚,唯一明白的就是这些人都是世家大族,自己除非用强的,否则根本不可能拐走任何人,哦,这徐庶或许可以一试。
而黄家相对于这样的大家族来说自然差的远了,至于张山的张家就更加的无人知晓了。就是以吴郡张家的名气也远没有颖川四大家族的响亮,如今的南人在北方士族的眼里那就是野人,蛮夷。自己想要结实这些人才恐怕还得通过这水镜先生司马徽了。
司马徽在此建立了一个水镜山庄,教书育人,当然能够拜入他门下的都是拥有一定名望或者关系之人,要不是有黄忠的打点,自己上门恐怕会吃个闭门羹。
水镜山庄在颖川名气不小,倒也十分容易寻找,四人略一打听就知道了方位,当下直奔庄上而去。
山庄门口两个侍卫守护,乃是当地官府派来守卫的,省的有不长眼的蟊贼冲撞到里面的士族公子哥们。
“两位大哥有礼,我二人是从南阳来此求学的”张山上前一步道。
那侍卫回礼道“两位公子客气,学子直接入内即可,家丁需留在外”
黄叙当下吩咐两位亲随几句,就打发他们回去了,毕竟求学之中无需家丁陪护。随后与张山径直入内。
庄子颇大,入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大操场,上面居然有人在练习骑射,而且还围观了不少人,张山不由得一愣,自己这是到了哪个校场了。
黄叙却是见怪不怪了,道“原本如同我们这般的学子需要学习六艺,如今已经是极为简化了,除了学习书经之外,也就保留了骑射,不过这些人的骑射水平看起来并不咋样啊”
张山不由得再次苦笑,你拿你爹去和他们比,自然是差了,这个世道又有几人的骑射能够比得过你爹的,恐怕也就吕布、太史慈和夏侯渊等寥寥几人能够相提并论了。
“师弟以后要尽量谦虚,这样更容易与人相处,谦虚并不是自卑,相反只有内心强大的人才有资格谦虚”张山循循善诱道。
“知道了,师兄”对于张山的话,他还是比较听得进去的。
两人绕过校场,来到了一个小屋前,这小屋就是报道处,水镜山庄的学子来自于各地,自然到来的时间也大不相同,来了之后都由报道处的家丁接待。
那个家丁还是个年轻人,不过看起来也是饱读诗书的模样,如今正捧着一个竹简读的入神呢,丝毫没有觉察到两人的到来。
两人初来乍到,倒也不好直接打断人家的兴致,当下恭敬的等候了片刻,直到对方发现了他俩。
“哦,两位可是来求学的”那家丁连忙道。自己这一看书就入迷的性格可是好几次被训斥过了,如今居然又犯了。
张山一点也没有因为久等生气的模样,这小厮气度不凡,恐怕并非常人,对于这样的人表现的足够尊敬,没有什么不妥的。
“我二人是从南阳过来求学的,我叫张山,这位是黄叙”
那家丁迅速的看了一眼名册道“不错,确实有南阳的黄叙与张山,两位随我来吧”
“在我们水镜山庄,两位只需要好好学习就可以了,吃喝住行都有人打理,那个是校场,每天下午在此练习骑射,先生说了只有良好的体魄才能更好的报效国家,这边是学堂,早上就在此听先生讲课,这边是食堂,这边是卧室,茅厕在后面,另外后面还有个大花园平时可以赏赏花,赋赋诗……”
这水镜山庄说大也不算大,经过那家丁的一番介绍两人很快就有了一个了解,当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穿上山庄特制的学员服到校场上一同学习去了。
水镜山庄的学习并不分年纪段,学员的学习时间也长短不一,如今开办已经有三年时间,毕业的学员寥寥几人,仅有的几个还是自己有事提前离开的。
如今山庄共有学员二十余人,其中九人是今年新招的。大多都是豫州之人,毕竟天下名士可不仅仅只有司马徽一人。
水镜山庄招收的弟子都是经过初步学习的,简单的说就是已经有了一定基础的,如今是过来深造的,所以年纪最小的也有十二三岁了,大的足有二十余岁,完全就是一个成年人了。大部分人都和黄叙的年纪相仿,小青年一个。
骑射的老师自然不是司马徽,司马徽虽然推崇强身健国,不过他本人的骑射水平实在是一般,教人有些拿不出手了。
如今的骑射老师乃是从四大家族的陈家请来的名叫陈坚,年芳二十余,甚至比部分学员都还年轻,不过一身骑射的本领已经是十分了得,达到了百步穿杨的边界了。
如今正教导着学子练习射箭,骑射实际上分为三部分,一个是骑马,一个是射箭,最后一步就是边骑马边射箭。
能够边骑马边射箭还百发百中的可谓是神乎其技了,毕竟静止不动与移动中射箭的难度完全不一样,而且如今还没有发明马蹬这玩意,更难把控,以陈坚的水平依旧是难以达到,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除了陈坚之外,几个老生也负责指导新生,毕竟他一个人可教不过来这许多。张山两人对于他们教导射箭自然没啥兴趣,当下将目光移向了边上的骑马,马术老师都是军中直接提供的,共有三人,如今大部分人都在学箭,骑马的倒是不多,两人直接靠了过去。
张山对于骑马也就仅仅会代步而走而已,说道马术,可谓是一点也不擅长,如今的马匹虽然已经安置马鞍了,但是却没有马蹬,在马匹上挪动,颇为不便,一不小心就会落下马来,尤其是双手射箭的时候,更是纯靠腿力夹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