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位老哥所说,郭卫少有的产生了一丝怒气。
正准备详细问问,旁边另一老者插话到。
“这位后生,别听那后辈的,他刚喝了酒现在还迷迷糊糊的,这都是自己猜测,在说胡话,我来得比他早,我跟你说。
这可不是有人眼红这香水铺,而是眼红这香水铺里面的人。”
老者说完,还瞧了瞧郭卫,一副你倒是继续问我啊,你不问我这接下来怎么装比呢。
郭卫很给面子的问道:“老翁,为什么不是香水铺而是里面的人呢?”
“嘿!这可是我亲眼看见。
两个男子拉扯着一个香水铺里的女孩子的手,说‘跟我回家去,别在这儿丢我家的脸’。
然后,这里的掌柜出来调解,结果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男子就开始吵闹起来。
现在围着的人多了,有些吵,再加上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小,进了隔间,我们在外面听不清楚。”
听完,郭卫谢过老翁,又找了两人了解了一下情况,两人与老翁所说相差无几,便挤出人群,回到豫章面前。
“公主,属下已经探听清楚了。”
见到郭卫回来,几人便围了过来,晋阳是个急性子,不等郭卫说完,便问道:
“哦!你说说,是谁这么大胆,敢来先生家的店铺闹事?”
“公主,闹事者已经与香水铺的掌柜进入隔间,围观人群也没有认识的。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
晋阳难受了,听完郭卫所说,自己这是不能逞威风了,别人的家事自己也不可能把那两男子给抓起来吧!
江书易见不是什么大事,但掌柜竟然还未解决好,到想进去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我们进去看看吧,这掌柜还没解决,必然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在车夫与郭卫开道下,几人很容易的就进去了。
还好,里面有个小二拦着,围观的人群都是在门口附近。
店里的人都在香水工坊见过江书易与柳梳桓,见是东家来了,连忙放行。
“里面的人是哪些?”
“回东家,赵掌柜在里面,今天赵管事正好来巡视,也正在里面,有个和我一样在店里做工的武姑娘,还有她的两个哥哥。”
“你在这儿,把这些人拦着,我进去看看。”
“是,东家。”
不理外面围观的一群人,江书易带着几人进到隔间。
见赵二狗正和那两个男子中的一人理论着,赵掌柜在旁边帮腔,还有一个小女孩躲在两人背后,时不时的插一句话。
掀起帘子的声音,把五人的交流给打断了,都停了下来,把目光看向江书易几人。
赵二狗与赵掌柜连忙迎了上来。
“老爷夫人!小人,见过几位小姐!”
赵二狗可是知道豫章几人不是一般人,连忙拉着赵掌柜一起行礼。
“好了,二狗,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说着,柳梳桓看向另外两个男子。
“他们是什么人?”
武惟良和武怀运见两个大美人进来,目光就从来没移开过。
豫章公主作为李世民的女儿,长得国色天香那是标配。
柳梳桓从小到大,都是被周围人夸奖才貌双全的存在,在中学是校花,在大学也是校花,更不用说嫁给江书易后整个人看着更加娇艳俏丽,成熟的味道。
武惟良和武怀运两人眼睛都看直了,听见江书易的话,连忙自我介绍起来。
“这位公子好,在下武惟良,家父武士彟任荆州都督。”
“在下武怀运,家父武士彟任荆州都督。”
江书易几人满脑黑线,一起说不就好了,你俩这样重复介绍爹,是啥意思。
伸手不打笑脸人,江书易也回了个礼。
“在下香水工坊东家,不知两位来我这小店有何贵干?”
“我俩刚来长安城接小妹与伯母回府,见到小妹在你们店里做工。
如此有辱门风之事,我们要带小妹回去。”
说着,武惟良指了指一旁江书易等人进来后就没说话的小女孩。
呵呵!带小妹回家,有这么多事儿?这么久了还在店里商谈。
把这些产业交给赵二狗打理,江书易还是很信得过赵二狗的能力,要只是带小妹回去,赵二狗早就放人了。
转过头看向赵二狗,示意该你表演了。
赵二狗把小女孩拉到江书易与柳梳桓前面。
“老爷夫人,这是武曌,是这家香水铺的帮工。
事情起因就是这样的:
两个月前,这家店招聘帮工,武曌被人介绍前来。
我听介绍人说,她与她母亲在长安城无依无靠。
查证后,我就想着正好店里需要人手,能帮一个算一个,就让她留了下来。
今天,这两人进店,说是武曌的堂兄,看到她在这丢人现眼,要把她接回去。
便直接拉着武曌就往外走,我想这事儿不明不白的总要说个清楚,被我制止了。
后面的事就让武曌说吧!”
赵二狗推了推武曌,示意可以开说了。
武曌怯怯的望了望江书易与柳梳桓。
“老爷夫人,自从家父武士彟去世之后,便被武惟良、武怀运等人落井下石,他们还对母亲失礼,我与母亲便搬回长安城居住。
我与母亲已经不想回荆州了,他们早就想让我和母亲搬回长安。
这次他们来肯定是不安好心,我不想回去。”
柳梳桓看着武曌,眼睛红红的,但是没有流泪。
好一个坚强的小姑娘。
看向武惟良和武怀运,见到两人的目光,柳梳桓感觉非常不适,冷冷道:
“你们的家事我不管,但你两在店里闹事,要是再不出去,我可要报官了。”
听到这,武惟良和武怀运两人心里冷笑,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遇到事情竟然想着报官。
没听过,民不与官斗吗!
虽然武士彟死了,但是就以前应国公的名头,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找自家麻烦。
更不用说,生前留下的人脉,看在武士彟后辈的份上,不也得帮帮。
两人看着柳梳桓,就像待宰的羔羊,没权没势拿什么跟自家斗。
“不知这位小姐贵姓?”
柳梳桓皱了皱眉头,刚才赵二狗可是叫江书易‘老爷’、叫自己‘夫人’,现在问姓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