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大农?他是一个好人,一直置身事外的他,怎么会突然间插手了?”义纵了解一些颜异,他基本上和谁都走不亲近,在他的这件事情上面,与他更是无交情。
“我不知道,他只是暗示我提醒你小心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去求太后。”
义妁不管怎么样都要救义纵的命,看着义妁哭着离开,义纵叫都叫不住。
只能连连叹气着:“哎!”
义妁入宫求太后,太后这边也没有办点办法。
“义纵这次实在太过分了,我没有办法帮你,义妁,你也不要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否则你会被连累的。”
太后看着义妁,虽然她很疼义妁,只是皇上的命令,而且义纵做的这些事情,没有回头的余地。
“太后娘娘,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可以罢去他的官职。又或者罚他去种地,让他补偿。求求你太后娘娘,留他一命吧!”
义妁跪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叹着气,这义纵是她亲自举荐给皇帝,当时义妁还拒绝过她的好意,太后也有些内疚,但是她没有办法啊,只能以前对义妁好些,来补偿她。
比如说让她嫁给颜异,但那些都是后话,现在的义妁应该不会那些了。
跪在太后的面前足足一天的时间,但是依旧没有等来消息。
“义神医,这件事情太后也没有办法,你还是赶紧去陪陪你弟弟吧,时间不多了。”一边的黄门劝着义妁,义妁的擦干眼泪,点点头然后去了天牢。
“姐,我不怕死,不要哭了!”义纵看着义妁,把手伸出手牢门轻轻地擦着义妁脸上的泪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了?你就没有考虑过我吗?”
“对不起,姐。”义纵如果说有对不起的人,那就是义妁了。义妁把他照顾大,一个人拉扯着。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救不了你,我现在救不你了!之前我多次提醒过你要小心谨慎,可你总是不听,让你的双手不要染上那么多的血腥。因为我就怕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义妁头靠着牢门,尽可能地陪着义纵,因为没有人可能救她了。
而她能陪着义纵,也是因为太后那边开了口,否则的话义妁根本不陪不了。
此时,大农令府上,涂蔓阳看着焦急的颜异。
“颜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义姐姐的事情?”涂蔓阳听说义纵的事情了,整个长安城传得沸沸扬扬。
“是啊!”
“其实义纵那么做也是为了百姓。”
“确实,但是他的方法错了。他带人抓了杨可的人等于直接挑衅天子。天子岂能饶过他?”颜异感慨着。
其实颜异在这件事情上面,还挺义纵的。
义纵不可能不知道此举会惹怒刘彻,但是他依旧做了,而他颜异却为了活下来,变得像张汤那般了。
“真的不能救义纵了吗?”涂蔓阳在旁边默默地说着,并没有问颜异的意思。
颜异听到了,说:“怎么救了?倒是想救他,哎……”
颜异坐在院中在思考,涂蔓阳这边去厨房把准备好的饭菜端来,送到颜异面前的石桌上。
“一起吃吧!”颜异把竹箸一双送到涂蔓阳的面前,涂蔓阳也不像以前那样扭捏,自从她的心意说出来后,一切似乎变得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