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了一些水,那边的溪水挺干净的。”涂蔓阳不仅做了汤,还去加了水,颜异看着那大袋子的水,他说:“你不要这样辛苦,要适当的休息。”
“一直在休息啊!白天我都坐在马车上,比他们要幸福得多。”涂蔓阳觉得颜异对她非常好,这是除她父亲外对她最好的人了。
颜异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不说了。
接受涂蔓阳的好意,然后吃过饭后收拾了一下,便启程出发。
在路上的时候挺长的,不过马车上的他们可以说说话,倒没有那么无聊。
“颜大哥,义妁姐姐就在那个方向。”
“方向是那个方向,但是要走很远的路吧!”
“对,水路会近一些。”涂蔓阳想了想,“从这里出发,过去三天的时间能到。但是最后一段路,马车过不去,只能步行。”
“深山中本无路,马车肯定是进去不了,你们走进去费了不少时间吧?”
“我习惯了,义姐姐有被树枝野草刮到,不过她自己带了些药,无大碍。义姐姐真的很在乎她的弟弟。”
“他们两姐弟相依为命的长大,感情肯定比一旁人好,只是这样一走,最近十年他们都没有办法出来。我让你准备的种子,你都交给他们了吗?”
涂蔓阳点点头,说:“放心吧,颜大哥,让我准备的衣服,种子,食物我都交给他们了。义纵会打猎,我们进山的时候,就猎了很多。”
“这样就好,毕竟去一个什么没有的深山开始,其实挺困难的。”
颜异说着手抚着胸口,义妁当时的那封信里还有一块玉佩。颜异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受欢迎,连义妁也喜欢他,他真的有些惭愧。
“其实只要跟自己想保护的人在一起,哪里都可以。”涂蔓阳看着颜异那英俊的面庞,她想着只要能在颜异的身边,不管做什么她都很开心。
“是啊。”
“对了,颜大哥,其实有一次义姐姐问过我一个问题。”涂蔓阳突然间想到什么,于是跟颜异说起。
“什么问题?”
“她当时问你是否已经成亲,府中是否有女主人。”
“这个啊,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颜异还挺兴趣,因为根据涂蔓阳的神情,颜异也想了到什么。
“我说不知道,因为颜大哥并没有怎么说起这件事情,也许在济南的时候,你已经结婚生子。”涂蔓阳越来越小声,快要跟蚊子比大小了。
“我没有。”
他想了想,然后说着。
“哦,如果下次见到义姐姐,我会转告她的。”
“是你想知道,还是她想知道?”
“义姐姐问我的啊!”
“那你想知道吗?”颜异逗着涂蔓阳,涂蔓阳坐在马车也无处可躲,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变得很暧昧,温度也在渐渐升高。
“我,我想知道啊!”涂蔓阳虽然害羞,但也说得挺直接的。
“上次突然间叫我主人是不是你在吃义妁的醋?”
“我……”
“诚实回答我,你知道我不喜欢撒谎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