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来,跟老哥再干一杯!”
“郑老,差不多了,第八坛都一半了。”刘仁急忙劝解,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头晕眼花,看来,已经快到了极限。
“这算什么,想当年,老头子我一个人就能喝十坛酒。”郑理眼睛里精光闪动。
“是吗?看来,郑老也是个有故事的人!”闲来无事,刘仁到很想听听这位说书先生的往事。
“故事?唉……往事不堪回首啊!”郑理轻叹一声,举起酒一饮而尽。
随后,他呆呆的盯着桌子,似乎陷入了回忆……
刘仁没有打扰他,只是悄悄给他斟满酒。
半晌,无声……
就在他以为,郑理已经不胜酒力,进入睡眠状态之时。
却听郑理悠悠然说道:好多年前,桃源镇有四个年轻人,同时看上了一位姑娘。
那位姑娘,却只对其中一位青年情有独钟。
后来,她嫁给了这位青年。
青年年少多金,又迎娶了美娇娘,整日里志得意满!
接着,他忽然迷恋上了赌博,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万贯家财全部输光。
那姑娘伤心悲痛,苦口相劝,希望他能够迷途知返,悬崖勒马!
然而,青年鬼迷心窍,依旧沉迷于赌博。
父母被他气死了!
不管不理……
姑娘被他气病了,不久之后,也撒手人寰……
他更是不为所动,反而寻了一位高人,专心致志的学习赌术。
最后,当他拿着赢回来的金银财宝炫耀之时,才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离他而去……
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拥有再多的钱,还有什么意义?
他幡然醒悟,却发现,自己已经两鬓斑白,唉,太迟了!
这真是一个伤感的故事!
系统:“获得一个诅咒点。”
刘仁不知如何安慰,只得举起杯:“郑老,你还年轻……不是,我是说你不应该太自责,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啊!只要改了,就是好孩子……嗝!”
郑老默然不语,随即淡然一笑:“往事如烟,小刘,来,我们干一杯。”
“来,干杯!”两人又走一个。
刘仁倒酒。
只听郑理说道:“有时候,我常常在想,若是自己没有赌博,那该是多好?”
“是啊,老先生,万恶赌为源,你着实不该沾染这种恶习!”
“所以,我曾今发过誓,愿意用自己赢来的所有银钱,诅咒那些开设赌场的害人者,永远赢不了。”
刘仁正要问他,你究竟赢了多少钱?
就听系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系统:“启动乐善好施的分支功能‘赌咒’!”
“分支功能‘赌咒’?这是什么意思?”刘仁迷蒙不已。
系统:“赌咒,是一个长时间有效的分支功能,若是接受任务,宿主以后与人有金钱方面的赌博时,会自动拥有95%的胜率,直到郑理的钱扣完为止。”
刘仁的醉眼里冒出光芒:“这么好,那岂不是说,我以后赌博无敌?对了,郑理究竟有多少钱,每次扣多少呢?”
系统:“扣钱比率为1000:1,即,你赢一千两,扣除郑理一两,至于他有多少钱,我哪知道?”
“哦!”刘仁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要是自己把郑理带在身边,每天给他一万两银子,或者更多,那岂不是?
系统:“从你接任务起,郑理获得的金钱将不在计算之内。”
刘仁早料到系统会这么说,它怎么会给自己钻漏洞的机会呢?
“要不,等过两天,先给郑理几十万两银子之后,再接任务?”
刚想完,赌咒任务后面出现一个倒计时……
“59……58……57……”
“我去……!”刘仁腹诽一句,说道:“我接!”
系统:“宿主已接受‘赌咒’,此任务,不会与其它‘乐善好施’任务冲突。”
“对了,郑老先生的金钱扣完以后,我会不会得到提醒啊?”
刘仁最怕这种情况发生了,万一自己正赢的兴起,钱忽然扣完了,胜率忽然变没了,自己岂不是要遭殃?
系统:“如果你的赌博金额超出扣除上限,我会做出提示。”
“哦,明白了!”这下,总算放心了!
此刻,刘仁只能默默希望郑老先生有惊人的‘存款’,但看他穿着寒酸,还要在狮子楼说书,打工糊口!
刘仁无论如何都没法把他和有钱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刘仁本身也不爱赌博,这种东西太毒,正常人最好别碰!
这边和系统沟通完毕,见郑理爬在桌边,已经呼呼大睡。
嘴里还嘟囔着:“小娟不在了!我赢来万贯家财,又有何用?又有何用啊!”
刘仁无奈苦笑,忙叫伙计进来。
伙计见到醉倒的郑理,笑着说道:“郑老好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小郎君放心,郑老在这里有休息室,我扶他过去休息就行了!”
刘仁拿出五两银子,送给伙计当辛苦费。
待两人离开,刘仁随便吃了几口冷饭,今天酒足饭饱,又解开心结,是时候回去了。
明天,换套衣服,带着黑球去找萧雨,希望自己能够早点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萧雨这女孩不错,很入眼!
刚要出去,右耳忽然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这声音不但好听,而且非常熟悉,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应该就是昨天那位萧小娘子。
“咦,她怎么会来狮子楼呢?”刘仁又坐下来,右耳仔细倾听过去。
声音来自不远处的另一个包房。
“娘亲,眼看天就要黑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呢?”萧雨略显焦急的问。
“阿雨,人家是贵人,我们只是商人,等一等是应该的。”
“是娘亲,女儿有些心急了!”
“嗯,没事,做生意就得沉稳一点,你慢慢学,娘年轻的时候,比你都急呢?呵呵……”
刘仁正在寻思着,她们在等谁呢?
就听到有人上楼梯的声音。
“林管事,这边请,萧掌柜已经在包房里等着。”一个粗犷的男声说。
“石馆主,我今天出来,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呐!”一个年轻阴柔的声音随后响起。
刘仁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我去,年轻的娘娘腔!难不成,萧氏母女等的就是他们俩?”
紧接着,就听萧娴淑银铃般的笑声,从包间里一路传到走廊中:“贵客大驾光临,民妇不胜感激?快,里边请!伙计,好酒好菜,麻溜端上来。”
“来喽,客官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