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战败的理由!”大祭司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他最不喜欢做错事还将责任推给别人的人,因为这种人根本没有担当,不值得他信任。
眼前的赵信就在扮演着这种角色,让他十分的反感,要不是念及这小子跟随他这样多年,这会怕是他已经下令将这小子给斩首以震军法了。
“末将知错了,请大祭司责罚!”赵信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战败就是战败,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大祭司在乎的只是结果,并不是过程,因此他只能在大祭司面前请求责罚,希望大祭司可以念在过去他的功劳和苦劳上,暂时饶了他这条小命。
“就你现在的表现,本座将你给斩三回都不为过!”大祭司痛心疾首,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子给拉出去斩了,可是赵信到底是跟随他多年的人,这个时候给斩了,无遗会给跟着他的其他人心生疑虑,不敢再为他卖命。
因此就算是他再恨赵信这个无能将军,他也不敢动用极刑而干净利落的惩罚,毕竟此刻人心对他的作用有多大他并不是不知道。
“大祭司,属下觉得赵将军此次作战失利,不全是赵将军的错,那个叫做陶鲧的人属下听说过,此人油滑得很,城府很深,看起来是早有预谋的!”虞管事这个时候给赵信求情。
虽然说他和赵信两个人常常会因为利益关系而产生分歧,甚至于勾心斗角,但那在虞管事这并不算什么大事,所以他们之间没有生死大恨,自然没有必要去算计赵信的性命,因此他这才请求大祭司饶恕赵信的过失。
“本座暂且饶你这一回,但是你给本座记住了,你的脑袋是暂时寄存在你脖子上的,要是你办事在这样不着四六,本座当即就要了你的性命!”大祭司无可奈何,原本他就想着要如何放过赵信,苦于找不到借口,如今虞管事给他他一个理由,那么他自然是就坡下驴了。
“谢大祭司不杀之恩!”赵信当即感恩戴德,立刻磕头谢恩,要知道自己这次可是将自己的脑袋给捡回来了,不然这会他哪里还有性命在这里和大祭司他们说话。
就在这个时间,一个小兵策马飞驰而来,当抵达城门口的时候,立刻跳下战马,跪在大祭司的跟前,对着大祭司说道:“启禀大祭司,林玉书的松林军已经来到了九州城外二十里地,正朝着九州城这边进发!”
“他们携带何种武器?有多少兵力?”虞管事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要知道林玉书可不是善茬,这个时候来攻打九州城,他担心林玉书是有什么重要的武器,所以他一副必须弄清楚的架势。
“回虞管事的话,他们携带有战车队、石炮队以及步兵、弓箭兵大约有上万军马,来往道路沙尘滚滚,地动山摇,看样子气势不小!”那小兵不敢怠慢,当即对着虞管事说道。
“林玉书,本座还真小瞧了你,竟然从不足三千人马的队伍短短几十天的时间里,竟然达到了这样庞大的数字!”大祭司不得不承认自己小看了林玉书。
要知道林玉书占据了荔城,再加上松林大营何斯马关的地盘,可以说林玉书已经有自己足够发展的空间了。
他原本以为林玉书也只是在自己占领的地方做一个守城之君,不会有什么过大的野心,但是从林玉书招募这样多兵马,并且浩浩荡荡开进九州城的架势,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揣测出现了偏离。
“大祭司,我等不宜在此停留了,必须组织士兵们守城,挡住林玉书的进攻!”虞管事这个时候提醒大祭司说道。
要知道眼下的情况,他们必须全面备战,应付敌军的进攻,不然这城门敞开的样子,被林玉书的战车队一个冲击就直接破成而入了,他们想守都不可能。
“赵信,可是你带着他们过来的?”大祭司当即生疑,瞪着此刻还在地面跪着的赵信,斥责一般的说道。
他觉得林玉书之所以敢带着人来到九州城,就是因为赵信上万军队的全军覆没,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赵信为了利益,选择了背叛他,投靠林玉书,然后充当内应,里外夹击拿下九州城。
他脑子里涌现出都是赵信对他的背叛,所以此刻他满脸都是狐疑,看不清楚眼前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赵大将军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想要干什么?
“大祭司,请您一定相信末将,末将绝无背叛大祭司的意思,还请大祭司明察!”赵信当即给大祭司解释着,叫喊着让大祭司相信自己,他绝没有背叛。
可是眼前的局势下,他所说的这些根本就苍白无力,没有半点办法让大祭司减少心里的疑虑,毕竟这一场大战,他所有的部下不是留在了战场,就是投降了敌军,却唯独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
要知道凭着赵信一个人的能力,想要冲破林玉书大军的重重包围,怎么可能?因此给大祭司的怀疑理由一次次的增多,甚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辩白了。
“关闭城门,全面备战!”大祭司似乎这个时候没有办法去理会赵信,他暂时也顾不上赵信了,毕竟林玉书的大军说话就要到了,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以守住九州城为第一要务。
虞管事当即应声,然后随即安排人开始在城楼上不妨,弓弩手全部就位,石头和滚木也准备了不少,直接堆砌在了城楼上,方便他们对林玉书展开还击。
尽管他们尽可能的将防御做到极致,但是他们都清楚,这些在林玉书的战车队和石炮队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想要守住九州城简直比登天还难。
然而这次大祭司却没有打算退怯,他已经送了一座荔城给了林玉书,绝对不可以再将九州城送给林玉书了,因此他让士兵们在城楼上拼命死守。
而赵信,也被人押着进了城,直接被带到了大祭司的官署看押起来,等待大祭司的下一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