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关门打狗
陆初夏脸上的红晕再也下不去了,就这样目送着秦明的身影远去,站在门口久久回不过神。
这边秦明刚带着人马踏出城门,云菲菲带着红枫就来到了陆府的门口。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自从进城,一路上全是关于前来赈灾的大人的传闻,在听到百姓们将蝗虫端上饭桌那一刻,云菲菲还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结果在红枫的鼓励下尝试了一番,才明白为何引起那么多人的青睐。不由的对秦明的计策更加的称赞。
她突然后悔自己下令将西京城收到的蝗虫全部用火焚烧了。
如果,自己也有秦明那样的觉悟与创新,说不定也能大挣一笔。
一路打听,好不容易知道了秦明在陆府。
可等她赶到的时候,才发现晚了一步,秦明已经带着人马返回东安城了。
陆府门口,两个女人初次见面。提及秦明,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就看清了各自的心思,浓浓的火药味在两人之间传开。
没见到秦明,云菲菲只能愤愤不平的返回到西京城,计划着下次能有什么机会再见秦明一面。
此时的秦明压根不知道因为自己,让两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已经暗暗结下了梁子。
蝗灾一事自发生时,就备受北方各位城主的关注,几乎所有的城主都准备看李天究竟怎么处理这一场天灾。
在他们的印象中,蝗虫一旦爆发,百姓们只能抹着眼泪干瞪眼,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好的能应对。
可结果却让听到消息的各位城主惊得眼睛都差点掉了下来。
另一边的南陵城。
南国荣在大殿里不停的来回走动着,齐大和齐三跪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启禀城主,永庆城的蝗灾已经被全面消除,赈灾的史官不仅动用了鸡鸭鹅,还用利用蝗虫进行悬赏,捕捉的越多,得到的钱越多,几乎全城的百姓都下田……”
“百姓们不但保住了庄稼,还靠着蝗虫大赚了一笔,现在对东安城更是感激涕零,而且还在城中为李天塑造了一尊雕像用来供奉。”
蝗灾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解决掉了?
南国荣有些不甘心,本想借着天灾煽动百姓对东安城的愤怒,怎料,让别城都束手无策的问题,居然被东安城如此轻易的就解决掉了,还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
“难不成,这李天当真是要逆天了!”
听到南国荣的自语,齐三忍不住询问道:“敢问负责赈灾的人是不是秦明?”
南一点了点头,两兄弟的眼神中瞬间有了些惊恐。果然,也只有他才能有如此的计谋。
南国荣自然是注意到这两人脸上的变化。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齐三抬起头,狠狠的说道。
“东安城,能有现在的能力,靠的并不是李天那个草包,如果想要将东安城打倒,只用对付一个人,那就是秦明!”
说完后,将两兄弟在东安城遭遇的点点滴滴全部说了出来。
在他们的描述下,秦明俨然成了一个徒有外表,披着人皮的狼,凶横恶煞,睚眦必报,不仅手段及其残忍,心里更是黑暗,报复心里极强的一个人。
怪不得,在宴会上,那小子的猖狂和李天完全有一比。居然以一己之力将整个东安城推动到这么高的地步,当真是不可小觑。
看来,想要将东安城拿下,还得从秦明身上下手了。
南国荣吩咐下去,将城王府的监视都转移到秦明的身上,一定要找到他的弱点,必定要一击致命。甚至不惜一切手段,只要能得到那样武器。
过于的强大,让秦明成了南国荣的眼中钉,想着方法除掉他,而在另一人眼里,这份强大,要是归属于自己就成了锦上添花。
乌苏城。
苏达启听着眼线来报,从质疑到震惊,再到佩服。
面对蝗灾,居然能如此从容的处理,还想到利用天灾大赚一笔,自古以来,他秦明估计也会是第一人了。
自从寿宴回来,苏达启就派出了乌苏城最精锐的暗影小队,将东安城和东安分城的一举一动都监视在眼中。
从各方打听到的消息,他似乎发现东安城能有如今的成绩,完全和李天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相反,那个叫做秦明的年轻人,虽然在李天的麾下,但事事都是他在引导着李天按照自己的规划在行事,更像是他在掌管着东安城的所有事宜。
种种的一切,都让苏达启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年轻人无比的好奇。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拉入自己的麾下。
于是,苏达启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连夜就动身朝着东安城而去。
相比于李天那个蠢材,他相信,秦明会择良木而栖,与自己联手将天下城池都归于自己手中。
秦明刚回到府中,就接到欧阳七月的来信。
城中果然安插了各方的势力,基本上都是北方各大城的眼线,有些是围绕城王府监视,有些乔装在百姓中,甚至有些伪造了身份混到了军营中。而在秦明的府邸周围就埋藏着至少两只的暗影。
秦明冷笑的看着手中的名单,这些人还真是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不去招惹他们,反倒是他们将手自己伸了进来。
那就不能怪自己准备关门打狗了。
迅速书信一封给陈忠,立即封锁城门,宣称东安城将进行人口普查,挨家挨户进行搜索登记在册,将所有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全部收押,补充登记身份。
命令一下,速度之快。
城中各处的眼线完全没想到前一秒封城,下一秒就开始搜查,虽然打着普查的名号,但这些人哪能不知道完全是针对自己的。完全来不及逃窜,当街就被带走,除了个别的漏网之鱼,其余的人全部被送进了大牢。
在经历了身不如死的审问后,招供的人被关押了起来,当然也有死鸭子嘴硬的人,全部被秦明挂上了城墙头。
东安城墙头,一排排的人干在风中左右摇晃着,好不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