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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北凉王在长安,秦诺还敢这么嚣张吗?
梁帝这个问题问老太监李湛张口无言:“陛下,请恕老奴斗胆,老奴总是感觉世子秦言之很聪明,老奴也摸不透他的心思。”
“是啊,秦言之很聪明,可惜啊,过慧易夭,他身患寒疾,否则的话朕还真就不敢用他了。”梁帝伸伸懒腰,把捶腿捏背的宫女挥退。
“此次让他去邺州,希望他命大还能活着回来。”梁帝道:“身患寒疾,命不久矣,就算是要死也要给朕立下汗马功劳后才能死。”
十三姨确实在跟秦诺闹。
闹的北凉王府是鸡犬不宁的,秦诺的脑壳都疼。
“凭什么?你说你凭什么不让我跟着去邺州?”十三姨坐在秦诺的房间里的软塌上,粉脸含怒。
秦诺在别院的住房不大,琴台,画案,软塌,茶海,梳妆台皆是摆放其中,房间的地面铺设的都是厚厚的软软的地毯,光着脚踩在上面都软软的。
甚是舒服。
秦诺裹着裘皮,坐在地毯上,手持高脚杯醒着杯里的葡萄酒。
“十三姨,此次去邺州太过危险了,我都不知道梁帝有什么安排,去了也是见机行事,不能带你的。”
“你说是我累赘咯?”
“嗯,是!”秦诺很耿直的点点头。
“你........?”十三姨银牙紧咬,气死了都,她把秦诺养这么大,现在倒好,成还成累赘了。
“哼!”十三姨娇哼:“不去就不去。”
说完,甩手走出房间。
呼!秦诺长出一口气,被十三姨闹得头皮发麻。
邺州,是非之地。
吴王那两个争夺藩王之位的儿子。
梁帝派去的四万兵马。
还有他这个北凉王世子,明着去捉拿阎王阁余孽,实际上只是一个借口,让梁王派兵护送的一个借口。
那个南平郡王纯粹就是沾了他的光,至于南平郡王朱成喜能不能回到邺州,都还有待考量
等大军一到,邺州会变成何等模样,秦诺不敢想象。
血雨腥风?刀光剑影?尸骨盈天?
都有可能。
十三姨也知道这些,她就是不爽而已,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娃要去邺州这等是非之地,她只能看着,心里憋屈。
撒撒娇,耍耍小性子而已。
三日时间转眼即过。
在这三日,秦诺也就是第一天见过清华郡主和叶优伶,另外的两天他就待在别院里。
北凉王府别院的门都没出。
三日时间一到。
长安城南门处。
一万大内进军,三万西山大营的陛下亲军,列队整齐,军旗飘扬,威风凛然。
霍咬金架着马车到了。
“世子言之,我们还真是有缘分,没想到这么快又碰到了。”西山大营的北安伯简辰澈身披战甲,手握方天画戟,坐在战马上威风凛然。
“哈哈,北安伯?你可小心点哦,大司命徐长卿可是贴身保护我的,你敢动我一手指头,我就让她砍了你的头。”秦诺指指马背上一脸冷漠的徐长卿。
这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可惜就是一张苦瓜脸,就像是谁都欠她钱一样。
“哼哼!放心,我不会杀你的。”简辰澈哼哼两声:“至于别人会不会杀你我就不知道了。”
“哎,那个大司命大人,北安伯要杀我。”秦诺嚷嚷道。
徐长卿扭头看了简辰澈一眼,那眼神看着都渗人,娇喝:“驾”,双腿一夹马腹,枣红的骏马踏踏的过来。
战马停在了秦诺的马车旁,目不斜视,一言不发。
看到徐长卿骑马守护,北安伯简辰澈扔给秦诺一个凌厉的眼神,骑马回到西山大营队伍里。
“还不走吗?”秦诺问。
“南平郡王还没到。”徐长卿说道。
“哦。”秦诺缩回了马车里。
南平郡王能不见还是不见了,这个天阉之人的辈分实在是有些高,秦诺见到他还得行礼叫舅舅。
一个快死的人了,见不见都无所谓了。
十三姨没有跟着来,也没有来城门口送送秦诺。
可是他这辆特制的马车里的东西可谓是准备的相当齐全,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
秦诺躺在马车里悠闲自得的。
南平郡王到了。
他与孟傲等人见过面打过招呼后,大军开拔.......。
大军顺着官道一路南行。
白日里行军秦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到了夜间,大军稍事休息吃罢晚饭后依然没有休息,而是继续赶路。
直到子夜时,方才休息。
翌日,天一亮就埋锅造饭,继续赶路,而这一天,天开始下雨。
起始,小雨淅淅沥沥的,而后,雨势越来越大。
大军丝毫没有停下避雨的迹象,顶着大雨继续前行。
如此,一路狂奔去邺州,秦诺就察觉出不对劲了,这不是护送他和南平郡王去邺州,更像是急行军,大军似乎很着急,急于赶到邺州。
这是为何?
秦诺忽然想道,梁帝前几日允了南平郡王会邺州的,这才短短的几日时间就改变了他的计划。
他可是梁帝,是梁朝的皇帝,金口玉言,他绝对不会随意更改自己的计划的,然而梁帝却这么做了。
邺州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梁帝改变原先的计划,让四万大军顶着大雨行军?
秦诺在马车里坐着倒是淋不到雨,外面的骑马的人都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
掀开车帘便看见徐长卿身披蓑衣,头戴蓑帽,骑在马上,冒风顶雨而行:“大司命大人,外面雨大,你可以坐到我的马车里来。”
徐长卿听到声音,扭头看看秦诺:“世子,不用了,邺州本来就多雨,我久在江湖早已经习惯了。”
邺州本就多雨?
“你回长安之前,邺州也在下雨吗?”秦诺问。
徐长卿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秦诺。
“大司命大人,这么大的雨,你跟孟统领他们商量商量,咱们能不能等雨停了再走?将士们顶风冒雨的,我坐在马车里实在是看不下去。”
“不能停,若是世子看不下去,可以出来骑马。”徐长卿轻飘飘的扔出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切!
秦诺撇撇嘴,放下了车帘。
他才能看的下去的,爱淋成什么样就淋成什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秦诺只是想确认一下。
他们确实是在急行军,而且很急。
“霍老,招呼个禁军帮你驾车,你进车里换套干燥的衣服。”秦诺掀开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