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依仗卫子夫
江北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自己刚才对卫青提出来的问题,就已经让直播间的观众们,为此讨论个不停。
有的是认为江北的问题过于直白,对卫青有些不太尊重。
而对卫青不了解的,几乎都是在等待着江北接下来设计的台本,肯定会出现问题,毕竟在他们的主观里面。
认定了卫青不过是依靠着他姐姐受汉武帝的宠爱,才会有今日的成就,龙城之战不过是侥幸。
而后的战役,他肯定是拼了命的为了维护将军的地位,也是为了摆脱自己骑奴身份,又加上了被民众们吹捧之中。
逼迫自己成长起来罢了。
有的人,确实很难承认别人的优秀。
若是江北此时能够看到这样的言语,他肯定会忍不住地怼对方,若是以后真的又有战争发生,可能会建议这些家伙一人带几个键盘,绝对会‘赢’。
用键盘来指点江山的人,几乎随处可见,所有人都明白,总会有那么一些家伙,动一动键盘就可以了。
完全不理会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一点,江北深有同感,自己也是如此,纵使是跟前任把话都摊开后。
所谓的‘女权’主义者,还不是照样在他的围脖各种私信,江北会理会这种人么?
他懒得理会这种烂鱼烂虾。
江北和直播间的观众们,都在等待着卫青的回答,在内宫身为加侍中官衔的他,是否曾经想过,若是失败了。
定是面临死罪,亦或者,也会连累到自己的姐姐卫子夫。
“未曾,一路走来,正如你方才而言,算是一路高升,外人或许认定,我能到内臣加侍中官衔的位置,皆因姐姐受宠,才会有我今日,然对于这点,我亦是不会否认,若非姐姐,想来也不会有今日的卫青。”
卫青从容不迫说道,直播间的观众以为,卫青听到了江北说着,他是依赖自己姐姐卫子夫才会有今日的成就。
毕竟听起来是依赖着女子的话,任谁都会觉得心中不舒服。
然,卫青非但没有义正言辞地反驳着江北,却是大方的说出若是没有卫子夫,想来也不会有今日的卫青。
江北一言不发,察言观行着卫青,就连这样的回答,也在江北的预料之中,若是全盘否定了卫子夫。
想来卫青并非懂得感恩之人。
又听着方才卫青问着自己,现代的女子,也能够自力更生的话来听,江北才会问着卫青那一句话。
“汉武帝为人君,臣子如何,他自会分辨,龙城一战,乃是我自请上阵,皇帝劝过我,战场与内宫大为不同,劝我三思。”
卫青慢慢道出,是他自己有为国而战的信念,自然是不甘在内宫中待着,自他幼年时,看着野马奔腾,也是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目标。
能够实现的,那就是出站疆场,策腾与草原中,与匈奴对抗!
“汉武帝劝你三思?如此说来,是前辈执意要出上谷,攻打匈奴么?”
江北听到这里,倍感惊奇,历史上记录的比较抽象,对于细枝末节的事情,并未记录的太多,反倒是在他幼年时的事情。
却是记录的特别详细,其中是真是假,未曾得知,不过有一点,江北推测出很有可能是他的生父以及生父那边的兄弟姐妹们。
龙城一战,亦或者是卫子夫倍受皇帝刘彻喜爱之后,心生嫉妒,认为卫青这样低贱身份的私生子。
竟然会有如此的地位,到后来成为将军的画面,估计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最重要的是,这样的职位,这样的人才。
竟然对生父一家不管不问,在野史中,对于卫青幼年时的遭遇,都写得特别详细,想来是出自于郑季一家的口中吧。
反观纵使是后来不再是平阳公主府中骑奴身份的卫青,估计也有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说着他的身份。
却是不管不问的状态,也没有因此恼羞成怒,如此度量,江北着实佩服。
江北依旧是在等待着卫青的回答。
“是,我既然身为男儿,心中自然存着为我汉朝抛头颅洒热血的指向,且匈奴一直攻打我汉朝,上谷百姓饱受折磨,苦不堪言,我远居京城之中,享受着俸禄,也不用再似幼年一样,吃不饱饭。”
“有着如此体验的我,相比他人断定我是不会出征战场,那边是错了,更是因为有着那些遭遇,我更能明白,我汉人沦为匈奴的阶下囚,沦为奴隶,又会遇到什么样的遭遇,遇到什么杨的事情?”
“纵观历史朝代,匈奴所做的恶事,都是刻在我汉人血液之中,又怎叫我独享当下的荣华富贵,不去理会被匈奴侵占的汉人同胞呢?”
江北看着卫青情绪略微激动起来,大约是出上谷时,亲眼看着上谷的百姓,所遭遇的一切,才会让卫青如此赫然而怒。
江北对此也清晰,汉武帝是被卫青的一番言语所感动着,这才封他为车骑将军,是被他的满腔热血所感动。
又任命另外三人,分别带领着兵队,前往上谷。
汉武帝在听到了捷报,心估计也在慢慢地变得凉起来,一路接着一路的兵队,都被匈奴给‘赶尽杀绝’。
公孙敖、李广、公孙贺两路失败,一路无功而返,正当汉武帝陷入绝望之际,大约那时听到远方传来这样的捷报。
逐渐心灰意冷,江北猜想着,那会儿的汉武帝估计也认为了卫青出上谷一战,肯定也是失败的。
便是不知汉武帝心中是否有所懊悔着,让卫青带兵出站,若是败,那么便是死罪,即便是可用赎金,赎回自己一命,却也无法再担任些什么职位。
然而在此刻,汉武帝等人,又听到了另外一则消息,那是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
骁勇善战的卫青,竟然杀出一条与众不同的血路来,直接杀向了匈奴祭天的地方,歼灭了数千匈奴。
这是在另外三路队伍之中,唯有卫青传来的战报,跟他们是全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