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顺德楼
一处雅间内四五人围坐桌前向一人恭贺,这四五人不是别人正是原南京锦衣卫指挥同知刘安、牟斌、李炼直和谭熊。
几人恭贺之人正是薛阳,薛阳当官的消息是瞒不住的第二天就传到了几人的耳朵中。
几人约定在这顺德楼内为其庆功。
这里面要说官职就属刘安最大,而他也率先向薛阳敬酒:“哈哈哈!恭喜薛老弟啊?上来就是一个指挥使啊!!啊?”
薛阳见状忙站起身连连称谢,也是回敬一杯。
几人有说有笑好不快活,但是唯有一人却是寡言少语。
这人正是谭熊,酒过三巡谭熊站起身道:“诸位,小弟身有要事在此可能要不奉陪到底了,得罪、得罪!”
刘安指着他说:“哎!你这........好不败兴!!”
谭熊拱手道:“抱歉、抱歉,改日小弟宴请诸位,告辞了。’”说着转身离开雅间。
当把雅间门关上的时候原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换上的确是一副有些嫉妒的眼神和面孔。
皇宫,观花殿
朱佑樘暂时离开灵堂渡步到御花园,在御花园中设有观花殿。
此刻朱佑樘面向花池,身后则站着张顺。
忽然朱佑樘问道:“张顺,你觉得李广如何?”
张顺明显被吓一跳,他来只是想把御马监的权利交上去毕竟这个时候留在手里是山芋啊!
所以才来到此想问朱佑樘怎么处理,结果上来就问李广如何?
这个能回答吗?李广可是明里暗里帮了朱佑樘许多忙啊!
就连御马监也可以说是李广拉拢的,就连当时那个青年也是李广安排进皇宫的。
而那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这位未来的皇帝朱佑樘啊!
可是现在他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他对李广不满?
张顺顺着朱佑樘回道:“回殿下,李公公人才聪明、对殿下更是忠贞不二而且.......”
朱佑樘转身走向石凳道:“说吧,今日说的全部无罪。”
张顺就道:“那奴婢就说了,其实李公公为殿下的大统做了不少事情,若无李公公的牵引奴婢又怎能和殿下见上一面。
殿下恕奴婢直言,李公公当可谓是殿下的管家啊!”
朱佑樘笑道:“好,哦、对了!你找本宫何事?”
张顺道:“回殿下,奴婢是来上交御马监兵符。”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青铜令牌。
这块令牌看着已是有些年头,张顺双手呈上。
朱佑樘拿起来把玩着道:“张顺,你是聪明人啊!不过本宫挺喜欢你的,这个你拿着吧。
待本宫登基后不会少了你的,好了下去吧。”
张顺恭敬的把令牌揣入怀中,双膝跪地告退。
可是除了观花殿后背已是满身冷汗。
张顺回头望上一眼心道:“这位的手段比之先皇过之不及啊!!”
朱佑樘站起身看着张顺离开的方向笑了一笑,随后又赶往灵堂。
顺德楼
谭熊走后没多久,剩下的几人也就散了。
薛阳和牟斌、李炼直二人在京城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二人喝的不少回到房间到头就睡,薛阳也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薛阳从昨天离开皇宫开始就在想朱佑樘为什么要外放我?而不是留在京城。
还有今天桌上谭熊为何表现的如此奇怪?
就在薛阳左想右想的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薛阳问道:“谁啊?”
外面那人不耐烦的说道:“嘿!你个姓薛的才在京城几天就不给小爷开门啊?信不信小爷把门给你咋喽!”
薛阳听到这声也知道是谁了,不紧不慢的走到房门处。
打开房门果然是徐鹏举,薛阳笑道:“怎么徐小公爷一来就要砸门啊?这可不是我家的门啊!”
徐鹏举道:“我知道,听说你最近当官了?”徐鹏举边进屋子边说道。
“看来小公爷的消息很灵通啊!”
徐鹏举摆手道:“在这京城,秘密从来就不是秘密你当官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
现在巴结你的人应该不少。”
薛阳打趣道:“那小公爷是来巴结我的?”
徐鹏举一愣随即笑道:“是、没错,我是来扒你的皮的。”
二人相视一眼随即都哈哈大笑,这二位笑的开心了可是客栈的人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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