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醉步红尘里,笑谈世间人。
六月中旬,天气早已经热了起来。在蜀州清城县一所非常气派的大宅门里,却弥漫着惨淡的愁云。
大宅门是一座前后三进,左右各两进的四合院,占地三十多亩地,风格简约,不像锦官城府那些豪门大户的宅院那么奢华气派。
花团锦簇的三角梅爬过6米多高的院墙,开到了墙外,形成了大片紫红色的花海,看起来,赏心悦目。
院里的回廊下是一簇簇的翠竹,粗壮竹子的已经有十多米高了。第三重院里除了翠竹,还有两棵参天的芙蓉树。艳丽的芙蓉花开满枝头,香气四溢。
树下有一张石桌,桌子四周摆放了几张石凳。
在大宅门第三重院左边厢房主卧的床上躺着一名少年,少年身体健壮,眉清目秀,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外伤,只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少年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床前的茶几两侧分别坐着一位少女和少妇,都是面容较好,气质清新脱俗,只不过少女显得青涩,少妇透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妩媚。
其实床上的少年早已经苏醒,当他看到这陌生的环境,怕别人发现又悄悄的闭上眼睛。
趁别人不注意时,又悄悄的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陷入沉思,这是哪里?难道自己穿越了。
记得自己正和股东们忙碌着,准备着公司上市事宜,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实现财务自由,怎么会出现眼前的这种场景,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他可能忘了,为了公司的事情他已经一年多没有好好休息,没有陪伴家人了。
他慢慢的回忆自己的过去,自己出身于一个家教及严的普通农民家庭,家里的农活他一直从小学干到大学,手上厚厚的茧子在他工作后才慢慢消退。
虽然种田种菜自己比较在行,但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这种日子,自己打死都不想再过了。
通过刻苦努力的学习,终于考上了一所省内非常知名的高校,毕业后又跳出体制,在电视台做过策划,后来又卖过药,做过酒水,最近几年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科技公司,遇上了风口猪都会飞上天......。
这时一些本该不属于他的信息不断的涌入他的大脑。
少年姓曾字玉麟,床前的少妇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曾钰涵,少女是他父亲战友的遗孤,被收为义女,也是他的义姐,叫曾子墨。
他父亲叫曾林是帝国三大野战军团之一的黑甲军团的副将,立下过赫赫战功,官拜帝国三品武将。
他的母亲叫孔娴来自河东域的琅琊州是父亲的红颜知己,是妾室,常年随父在外征战。
以前他们会半年左右来封家书,但到现在都快两年了,却音信全无。这是家里的忌讳,大家都闭口不谈。
他从小随当家主母长大,主母虽然不喜欢自己的母亲,让她独守空房,但对他像是亲儿子一样。
她的娘家姓方,在蜀州治所晋原县,去年得了一场病又加上心病,在年前人就殁了。
他目前所在时空和历史课本上的古代王朝非常像又都不像,毕竟课本上的东西谁也没有亲历。
就好像一个笑话,“溥仪参观故宫,讲解员指着墙上的画像说,这是光绪帝,溥仪说不对,说这是光绪的弟弟,讲解员一脸不屑的说道,我是清史方面的研究专家,溥仪说,难道我连自己的亲爹都会认错吗。”
虽然是个笑话,但也说明,连所谓的专家都能把眼前事情搞错,更何况几千年的历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