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将卫兹扶起对着曹操说道;“孟德啊,你确定这些是娃娃兵?”
听到这张邈的询问,曹操这才回过来神来,看着卫兹那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子许(卫兹的字)啊,小孩子瞎胡闹,别在意别在意。”
卫兹也知道刚刚失态了,连忙尴尬的说道;“不打紧,不打紧,刚刚脚滑,一下不小心被这块石头给绊倒了”说着便踹踹了一帮的碎石子。
夏侯兄弟,和曹仁曹洪看到卫兹这般模样,脸都涨的通红,生怕笑出来。
曹操回头瞪了他们一眼,他们立马抬头望天,表示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孟德啊,哪位是长公子啊,怎么还不来拜见,难不成还得让长辈前去不成。”卫兹挑事的说道,显然是想找回面子。
话音刚落,只见曹昂,头带着银盔,身披白袍,手握长枪在曹安民等人和诸位夏侯曹的二代们的陪同下,骑马缓缓的向他们走来。
曹操离家已经将近一年半的时间,看着颇为熟悉的曹昂一时之间竟然不敢相认。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放到这里来一点也不夸张,除了边上的曹纯,其他的子弟,都有一份陌生的熟悉感。
曹操心里面暗想;“这才一年有余的时间,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只见曹昂坐在马上,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眼神一一扫过众人,发现在曹操身边居然有两个人不认识。
想必这两人就有张邈吧,那另一个人是谁?曹昂脑子里面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印象里面只记得曹操起兵时候有个张邈。
难不成这个人是陈宫?不对不对,陈宫在曹操杀了吕伯奢一家后便弃曹操而去了,但是那也是在杀了刺杀董卓失败后,在中牟县遇到的,但现在压根没有刺杀这回事。
那这个的人到底是谁呢?
就这样曹昂目不转睛的盯着卫兹看来起来,卫兹也发现曹昂在盯着他看,卫兹只感觉曹昂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老鹰扑食一般,眼珠子一动都没动。
身体不由自主的打起了一个冷颤。
曹操也发现曹昂举动,环视了一圈后,便确定这个就是他的儿子,之所以之前没有相认,就是怕闹出笑话来,入京一趟连自己的儿子都忘了长什么样子。
“逆子!不得无礼,还不赶快下马。”曹操怒喝道。
听到曹操怒呵,曹昂才将目光收入,装逼似的在马上对着曹操拜道;“见过父亲。”
其诸夏侯曹的二代们,也曹昂没有下马,也跟着曹昂的样式,在马上拜道;“见过叔父(大伯)”
“咦,小兔崽子,我让你下马你听不到什么!”
曹操见曹昂仅仅是在马上行礼,立马暴跳如雷,上前就要将曹昂从马上给抓了下来。
曹昂一看曹老板暴怒,立马也不敢装逼了,立马从马上跳了下来,求饶似的说道;“爹,爹,息怒,息怒,这不就下来了嘛,有话咱们好好商量,好好商量。”
曹操也不管那么多,上去直接一个飞脚就把曹昂踢到在地,骂道;“我让你不懂礼数,我让你不懂礼数,鞭子,鞭子....拿来。”
连续喊了三四声,见没人给他,便将从一旁看戏的曹馥手中夺取了过来,反正有盔甲,老曹也可以放心的打。
照着有盔甲的地方,狠狠的抽去。
“爹,爹,息怒,息怒,别打了,你都打盔甲上面了,我也不疼,还让人看笑话。”曹昂犯贱似的说道。
本来还是挺严肃的场景,被曹昂这么一说,在场的众人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
除了张邈和卫兹以外,其余在场的人,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卫兹不知该作何,只好讪笑的对着张邈说道;“孟卓(张邈的字)咱们这位大公子,还挺,还挺顽皮的啊”除了顽皮卫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曹昂了。
张邈也只好傻笑以做回应。
“好了,不要再打了,你父子二人至于一见面就这么父慈子孝嘛”
丁夫人的声音从人群身后传来,夏侯曹的二代们纷纷下马,给丁夫人让路。
曹操这才停止了对曹昂的‘疼爱’抽完最后一鞭子,还不忘有踹了曹昂一脚。
然后讨好般的对着丁夫人说道“夫人,舟车劳顿的路上辛苦啦”
“还好还好,昂照顾的挺好的,这路上我都感觉我胖了不少呢,不是野味,就是烧烤,像是踏春一般。”
“看来这个逆子,还是有点用,没白养,走吧,我们马上回府。”说完便拉着丁夫人的手向城内走去。
临走时还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被曹馥,曹安民拍打灰尘的曹昂。
看着已经离去的曹操和丁夫人,曹昂无奈的对着天空就是一阵长叹。
“哎,小馥,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我爹的啊,这么长时间没见,刚刚见面就是一顿暴打,你说有这样的当爹的么。”曹昂埋怨到。
曹安民说道;“大哥,我说你是真的不怕,刚刚被大伯收拾完,这个嘴就没停过,不怕大伯杀个回马枪嘛。”
“额...”
听曹安民这么一说,曹昂赶紧向城门口看看了,没有看到曹操的影子,便放下心来。
‘少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曹纯问道。
“emmm,确实,咱们现在遇到一个大问题,这样吧,部队现在城外扎营,不得扰民,至于训练嘛,先停几天,你们没事就外出打打猎猎,切记我的保护好我的小金库哈,那可是咱们白袍军全部的家当。”
“一定的哥,我们一定保护好你的钱!”曹安民抱拳说道。
“行了,咱们先不进城了,估计现在也没空搭理咱们,咱们先把我们自己安顿好了。”说完起身对着白袍军挥了挥手。
......
“这么说,最后还是仲德(曹德的字)和父亲一起前去琅琊了?”曹操问着怀里的丁夫人说道。
“是呀,阿满,你是不知道,当初昂儿差点都要将父亲绑上车,还是众人好说歹说,才劝下来,仲德,一看这样不行,只好跟着父亲一同前往琅琊了。”
“阿满,你是不是和父亲在洛阳发生不合了呀,他为什么非要去琅琊而不来找你呢。”丁夫人楚楚可怜的问道。
“没有,自从灵帝驾崩,之后父亲就已经闭门谢客了,我也一直没有见过,父亲应该是怕我起兵失败,不敌董贼,怕灭门把,他和仲德去琅琊也算是为保存我曹家的血脉。”
“等日后咱们势力壮大了,再把父亲和仲德接过来便是了,这些你也不用在意。”曹操说完便直接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