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桃树大仇得报,嘴里叼着一根草,摇头晃脑的好不得意,发现了王如雪的异样,有些疑惑:“小雪雪,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让爷开导开导你。”
王如雪:“娘起来发现咱们俩都不见了,会不会以为咱们俩做什么坏事了啊?”
张桃树一脸坏笑:“咱们都定亲了,做什么坏事不都是应该嘛。”
王如雪轻轻打了他一下:“你就不能正经点吗?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不用担心,这点小事我随随便便就糊弄过去了。”张桃树满不在乎道。
王如雪见他这样说,也就放心了。
“刘美丽,爷回来啦!”门外响起来了张桃树的叫喊声。
屋内走出一个和张桃树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脸色冷峻,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你给谁当爷?谁教你的直呼你娘名字?”
冰冷的声音传入耳内,张桃树打了一个激灵:“遭了,爹回来了!”张桃树急忙换上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爹,您回来啦,辛不辛苦,赶紧到屋里休息休息!”
张桃树在家里谁也不怕,除了他爹,脸一拉,给人一种像是在冰窖里的感觉。
中年男人就是张桃树的爹“张铁树”,刘美丽感觉男人就应该向树一样给自己的亲人,遮风避雨,于是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张桃树”,后来感觉名字起错了,应该叫“张淘树”,实在是太能作了,要说家里谁还能管住他,也就眼前这位了。
“我在问你话!”张铁树无视他的话,冷冰冰道。
张桃树知道躲不过去了:“爹,我错了,我以后不敢啦!”
张桃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他爹外出的日子,想干啥就干啥,他娘管不了他。
刘美丽出来听到张桃树的话,一脸幸灾乐祸:“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桃桃还会认错啦?”
张桃树瞅见他爹脸色又冷了几分,吓得不敢说话。
“爹,你回来啦,此行还顺利吗?”王如雪问。
张铁树脸色缓和几分:“嗯,挺顺利。”又对着张桃树道:“滚一边跪着,中午不准吃饭!”
张桃树感觉心灵受到伤害了,他爹对谁都能缓和几分,他是个例外,不敢反抗的他只好乖乖找个角落跪着。
刘美丽难得见儿子吃瘪,一时高兴:“昨天刚跪完,今天又…。”刘美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捂着嘴。
张铁树没有追问刘美丽,知道她不说,自己也不敢怎么样,看向王如雪:“桃桃昨天做什么了,你和爹说。”
王如雪深知张铁树的性子,极其讨厌欺骗,只好无奈的把昨天的事说出来。
跪在角落的张桃树,听到王如雪把昨天的事说了,起身就要往外跑,刚跑到门口,耳边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站住!”张铁树冷漠道。
张桃树讨好道:爹,你这么辛苦,我去给您买些好酒好菜,为您接风。”
“过来跪着!”
“爹,我真没想跑,真的是准备给您买些酒菜。”张桃树见他爹真生气了,极力狡辩道。
“我再说一遍,过来跪着!”张铁树道。
张桃树急忙跑到刘美丽面前,抱住她的腿,悲惨道:“娘啊!我是你最爱的桃桃,你快拦着爹啊,不然非给我打死。”
张桃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他爹把谁放在眼里,除了他娘。
刘美丽心软了:“铁哥,要不算了吧,桃桃知道错了。”
“不行,必须要让他深刻的认识自己的错误。”张铁树脸色温柔看着刘美丽,随即冰冷道:“过来好好跪着,我不想伤到你娘。”
刘美丽表示爱莫能助,张桃树只好跪在张铁树面前。
张铁树进屋拿出自己的马鞭,对着跪着地上的张桃树背上狠狠的抽了俩鞭:“这一鞭是你记住不许让你娘伤,第二鞭是让你记住你是个男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可服?”
张桃树疼的龇牙咧嘴,大声回道:“服!”
以前他爹抽他就问他服不服,嫌他回答声小了,多抽了一鞭子。
“为人子女者,不说给父母带来多大的荣耀,起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对的起父母给予你的生命。”
“你要是个男人,就乖乖跪在地上,午饭后起来。”
刘美丽看着张桃树身上俩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行了铁哥,就这样吧,桃桃已经知道错了,别拿你那一套对桃桃。”
“那就听你娘的吧!”张铁树已经达到了教育张桃树的目的,也不想和刘美丽对着干。
张桃树小声念叨:“刚开始你怎么不听娘的。”
“你别挑拨我和你爹的关系,小心他再抽你,我可不拦着。”刘美丽笑了笑。
张桃树畏惧的看了他爹手里的鞭子,急忙闭口不言。
王如雪扶着张桃树去屋里上药,张桃树又恢复了以前模样,扭捏道:“小雪雪,你要轻点哦,人家怕疼!”
王如雪恨不能拿鞭子再抽他俩鞭,屋外俩人相视一笑。
“铁哥,你这次可下狠手喽!”
“谁让他把你气哭了呢,我都没让你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