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捕风司的人都已经进去了!”
等秋雨人一行人来到马鸿鸣府邸时,看见外面站着许多捕风司的番子,秋雨人身旁的一个捕头道。
“还是来晚了一步,绝对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赶紧进去!”秋雨人看着捕风司的番子连忙道。
“喂!不许进!”捕风司的番子看到秋雨人一行走了过来,连忙站成一排挡住大门道:“捕风司办事,闲杂人等不许进!”
“你们瞎呀!”神捕司的一个捕头上前指着捕风司的番子道:“不认识这套衣服呀!我们神捕司的!让开!”
“什么神捕司没听说过!”一个番子趾高气扬的看着神捕司众人道:“现在这里是我们捕风司办事,就是天王老子要给老子滚蛋!”
“你!”神捕司的捕头气的刚要发火,却被秋雨人给拦了下来。
秋雨人直接直到捕风司番子面前也不颜语,只是看着他。
捕风司的番子被英姿飒爽的秋雨人看的有些发怵,若是平常看见若此倾倒人间的女子早就上前戏弄一番了,可是眼前之人身上的威势叫自己胆战心惊,又看着他身后虎视眈眈的一群人感觉双腿发颤,颤颤巍巍的问道:
“我们在这里公开,请你们离开!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看着外强中干的番子,秋雨人向前又踏了一步:“今天我要进去,谁也挡不住!请开!”
“啊!别过来!”神捕司的番子让秋雨人逼得有点精神崩溃,抽出腰间的刀,冲着秋雨人大喊:“再过来,我就不客气!”
这个小头目拔出了刀子,他身旁十多个番子也抽出了刀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秋雨人人一行人。
“就这点本事,你要跟我动刀子!”秋雨人挥手阻止自己身后的欲要动手的捕快,看着番子冷笑道:“今天你让我进我要进,你不让我进我还是要进,你把刀子收起来,再跟我动刀子,别怪我不客气。”
“郡主大人莫要动肝火,这帮人新来的,不认识你!”
在马府内宅的张腾在听到属下来报门口的番子在秋雨人发生了争执,连忙让带着马鸿鸣自己先行出来,刚到门口便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场面急道。
“好大的威风呀!”秋雨人看着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张腾冷笑道:“我进皇宫都没有这么困难,怎么着?你们捕风司所到之处倒比皇宫还进呢?”
“郡主你说笑了,都是手下人不懂事,我这就收拾他,”
张腾连忙赔笑转身狠狠的在那个番子脸上扇了一巴掌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连郡主都不认识!”然后转过头看着秋雨人笑道:“人也我教训过了,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和众位兄弟了!”
“你走倒是可以,把人给我留下来!”秋雨人看着点头哈腰的张腾道:“少马爷不能走!”
“郡主这就不好吧,这马侯爷涉及到一起要案,我们要带他回去调查,你这样做我也不好向康公公那里交代呀!”
张腾看着秋雨人笑道:“都是公门中之,莫要为难于我!”
“嗯,既然你也说了这个少马爷涉及要案,少马爷与我们督办的案子也有关联,所以把人交给我们,你们可以走!”
秋雨人看着被夹在后面脸色惨白,身上血淋淋的马鸿鸣看着张腾道。
“郡主这事没得商量了!”张腾看着咄咄逼人的秋雨人,此刻面色也冷了下来寒声道。
“商量!为何要商量!”
秋雨人看着此时面色不愉的张腾一本正经道:“马鸿鸣与我刑部王大陆还有三百名捕快的死有关,还在他还涉嫌杀害户部尚书窦天德!”
说着拿出刑部的逮捕文书对着张腾道:“我刑部都下了文书!你还要与我争人!”
“呵……!”张腾看着秋雨人手里的刑部签发的逮捕文书,冷笑一声道:“你有逮捕文书又如何?我们捕风司乃是康公公奉陛下旨意组建的,捕风捉影,闻风而止!任何衙门遇捕风皆要退避!你既然说到王大陆了,我们更要将少马爷带走了!”
“他涉嫌谋杀的都是我刑部的人,捕风司虽有闻风行事的权利,但我刑部更有破案之先!”
秋雨人自是不能让张腾三言两语就把人带走的,也是不甘势弱据理力争。
“哈哈哈哈………!”张腾等的就一是就这句话,冷笑道:“前天我们不小心抓到两个人,并且发现了王大陆的头颅!你猜猜这两个人是谁呀?他们居然是马府的家将!他们也签字画押了,说是自己里通凉国泄露东征军的行军线路,才致使东征军惨死鹿鹿山的!”
张腾得意的挥着手中的供词:“郡主你要不看看!这儿还有他的人头呢?”
“放屁!这是屈打成招!”被捕风司押在后的马鸿鸣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破口大骂道:“千古奇冤呀!”
“把他的嘴堵上!”张腾听到马鸿鸣在大喊大叫,立刻让人把他的嘴堵上。
正无从下手的秋雨人听到马鸿鸣喊冤,眼前一亮:“张指挥使!国法有律,人若言冤,刑部重审!少马爷当着这么多人喊冤,而且他身上有伤,我们刑部更要调查了!”
“郡主啊!女人就老实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
张腾却是没有接秋雨人的话茬,反而笑道:“虽然郡马爷似鬼如罗刹,好歹也是个男人,你这么抛头露面,知道的是你嫌弃郡马爷,不知道以为郡马爷不行,你想出来找男人啊!”
“哈哈………!”张腾的一番话惹的捕风司的番子哄堂大笑。
“放肆!竟敢出言不逊!”跟着秋雨人一起来的总捕头李译看着张腾竟敢如此羞辱调戏秋雨人大怒上前指着张腾鼻子骂道:“找死!”
“原来是李译呀!”张腾看着指着自己鼻子骂自己的李译笑道:“怎么见到自己老上司就出言不逊呀!我捕风司镇抚使的位置一直可是给你留着呀,你以前就是总捕头,到现在还是一个总捕头,在神捕司没什么前途的,来跟我混吧!”
“住口,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李译不屑道:“神捕四司名声都让你这个小人给败坏了,你带着兄弟们好好的人不做,偏偏去做狗!曾经与你同袍为伍是我最大的耻辱!”
“不识抬举的东西!”张腾被李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辱骂,面色有些难看:“我带兄弟们脱离刑部只是为了兄弟们能有个更好的前途,谁不想往上爬,你就是个贱骨头,宁愿去居于一个女人之下,也不想往上升,你一辈子就在这儿呆着吧!”
“人人喊打的日子开心吗?”李译冷笑道:“你问问当初和你一起离开的兄弟吗?每天被人戳着脊梁骨,连家都不敢回的日子好过吗?我虽然在这个总捕头的位置上干了十多年,但是我过得开心!闲话咱也不多谈了,一把少马爷交出来给我们刑部,二向郡主赔礼道歉!”
“道歉,我为何要道歉?”张腾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又没有说错,整个朝歌谁不知道郡马爷就没上过郡主的床!郡主能做到指挥使这个位置,还不是靠着魏王和陛下的福泽!”
“你……!”李译还要说些什么,却被秋雨人给拦了下来:“李译先退下!”
在安抚李译退下后秋雨人看着张腾道:“你辱我之事,我不与你计较,把少马爷留下你们走!”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宽宏大量?”张腾知道刚才已经与秋雨人撕破脸皮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人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你们赶紧让开,若是再不让,莫怪我刀剑无眼!”
说完自己已经抽出的刀,看着张腾抽出刀,所有捕风司的番子都拔刀往前踏了一步,死死的盯着神捕司的众人。
“保护郡主!”李译一开对方动了兵刃,连拔剑指挥众人将秋雨人护在身后与捕风司的番子对峙起来,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但是在这一刻双方谁也不敢先动手,因为一但先动手把事情闹大了,是要承担责任的。
“谁敢在朝歌妄动兵刃!”就在两方人马对峙之时,远方数十匹骏马疾驰而来,为首一男子高声大喊道。
“把他们都包围起来,一个都不许走!”数百个巡防营的卫卒从街道两边冲了出来,将捕风司与神捕司的众给团团围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在朝歌动用兵刃包围侯府,你们想干什么?”身着紫金铠甲的嬴不病走到张腾与秋雨人面前:“把你的兵刃都给我收起来!”
“嬴将军!”张腾看到嬴不病连忙让手下把兵刃收起来,小心翼翼地道:“手下人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我们这就走!”
“走,走什么?”嬴不病手抚长须,丹凤眼轻撇了张腾一眼冷声道:“你们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不给我个说法,你们将死巡防营置于何地?”
“嬴将军!”秋雨人也让手下把兵刃收起来后,看着嬴不病道:“此事皆因近几日朝歌出现的命案而起,我双方二人皆是因为这个案子争执起来的,并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双方拔刀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那你们为何马踏侯府!”嬴不病看着死糟糟的侯府和被五花大绑的马鸿鸣,双目泛过一丝寒光:“将马侯爷捆绑在此!还敢鞭策于他!”
“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少马爷牵扯到一桩命案,可是他不配合我们呀!”
张腾看着嬴不病有发火的迹象连忙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呀!我们本身想着把人带了就走,没想到郡主他们来了挡住我们,和我们争执起来,所以才搞成现在这个情况的!”
“嬴将军!你正好给我们评评理!”
秋雨人看着张腾前后不一的模样,顿时感到一阵恶心,看着嬴不败道:“马侯爷与王大陆的死还有窦天德的失踪有关,我们刑部自是有权调查!捕风司的人却是捷足先登,我们自是不能让他带走马侯爷的!”
“我们这边人证物证都有,还有他府上两位家将的供词,人自然是要我们带走的!”张腾也是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马鸿鸣的身上的伤是你干的?”嬴不病却是对二人所说置若未闻,反而是看马鸿鸣身上的伤对着张腾问道。
“这…!”张腾顿时语塞:“是我一时冲动了!”
“一时冲动了!”嬴不病看着张腾道:“我记得当年咱们在西凉去灭沙漠虎寇时,你临阵退逃做了逃兵,差点害得我们全军覆没,我本欲砍你的头,是马大帅给你求的情,并把你保荐你到刑部!如今马大帅没了,你也改换门庭认了新主子,便把当年的恩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