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经过一早上的运功,已经不需要扶墙走路了。
她走上前去,看了眼被扶在椅子上醉酒熟睡中的张良。
略一思索,手搭在其腕上静静感应起来。
数息后,她眉头皱了起来。
对方只是深度醉酒,体内真气平和,并无其它迹象。
看来自己昨晚的一切,根本与子婴无关,全是自己体内的毒素失控所致。
虞姬有些怅然若失,本想除恶,结果搭进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我该怎么办?”
虞姬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子婴,委屈地又掉了眼泪。
如果,就这样离开了,总感觉有些对不起自己。
至于,刺杀赢政,反而在她的心里面,已经变得不太急切。
“好点了吧?没什么经验,下次我一定注意!”
子婴晾了对方一上午,看其情绪稳定下来后,搓了搓手,主动搭话说道。
“没什么经验?哼,一看就是个老手,还下次,呸!”
虞姬脸色不由地红了起来,狠狠挖了对方一眼,愤愤地说道。
她的内心其实就在等对方一句话。
负责任的一句话。
在这个时代里,女人将贞操看得非常宝贵。
只要对方不是太差,多半都会委以终身。
只是虞姬身为一名女子,又如何张开嘴。
子婴自然能看得出来,可是他已经有了江依依,怕委屈了对方,实在是张不开口。
四目相对,双方顿时又陷入沉默之中。
虞姬苦笑一下。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对方根本没有其它的意思。
“从此你我各不相欠!”
说完后,她拿起自己的包裹,头也不回地往店外走去。
“你要去哪?”
“去咸阳,找老贼同归于尽!”
子婴飞身拦在门前,只见虞姬已泪如雨下,让他心中升起股莫名的痛楚。
“如果你不嫌弃我已有娇妻的话,我愿意...”
“我不愿...”
虞姬闻言后,更是伤心欲绝。
她有倾国倾城之貌,舞武皆是卓绝,怎肯委身于妾。
何况,子婴个人的种种情况,她更是一无所知。
“呃,这是在哪?”
僵持之际,张良从醉酒中缓缓醒来,晃了晃头,身上弥漫着浓郁的酒气。
虞姬见子婴笨手笨脚的倒着茶水,轻哼一声,推开对方。
张良喝过茶水,开始运转真气,将剩余的酒力驱散一空。
站起来刚想说几句场白话时,突然发现了什么。
十数息后,张良面带狂喜之色,冲着子婴抱拳说道:
“果然是好酒,一碗二锅头竟能提高我近一年的精修,在下受之有愧!”
“呃,在下张子房,挑战失败,愿意赔付酒钱,只不过来时带的钱......”
子婴闻言,两眼顿时瞪得溜圆,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叫什么?”
“在下张子房,张良是也!”
子婴上下打量一番对方后,心中窃喜不止。
酒馆没白开,总算钓到一条大鱼。
他看着对方不解的目光,轻咳了一声,道:
“曾闻子房兄,精通太公兵法,又是韩相之后,酒钱不算也罢,不知兄对未来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张良闻言后,心中一懔。
他目前可是秦国的通缉犯,对方寥寥几语,便将自己说个门清,怎能心无忌惮。
“不敢!”
“在下前来挑战,本是欲听仁兄高见,可是......”
张良露出讪讪然之色。
......
子婴随后收服韩信、张良等人,与虞姬又结百年之好。
赢政沙丘之变,利用龟眠术假死,子婴称帝。
刘邦、项羽揭兵而起,各自身后皆有修仙者的身影。
子婴数年苦战,将其一一平定,成就新的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