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百官已在院中等候多时!”何进对着正在洗脸的刘然说道。
刘然去不慌不忙的洗了下连,然后说:“他们等着急了吗?”
何进道:“王上!百官并未等着急!”
何止没有等着急,他们希望刘然今天不出现最好!
“那就好!不着急,我们也不要慌,慢慢来!”刘然笑着说。
现在百官进入王府,还能蹦跶出什么花样?
“王城所有官员都来了吗?”
何进老实回答道:“禀王上!全都来了,不过院中站不下,末将便让他们站在门外!”
“嗯!不错!我们走吧!去看看那些等待本王已久的百官!”刘然脸色淡然的说。
……
王府大院之中,以前王城中难得一见的官员纷纷出现子院子里面!
但这时众多官员却馒头大汗,甚至还有些官员脸色微显苍白!
刘然坐在何进早已经准备好的位置,玩味的看着下面的官员:“你们知道今天本王叫你们来,是为何是?”
“不知!”众多官员齐声回答道。
而在官员之中的杨丞相,脸上却带着无奈。
刘然脸上漏出浮夸的表情:“什么?你们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呀!”
说着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早知道就不把那些侍卫分派出去,那些丫鬟奴仆不该关押,要是没有关押,现在你们连我想干啥都不知道!”
下面的官员瞬间心中一惊,那些不知情的,心中则是嘀咕着什么!
但那些知情的,此时额头上珍珠大小的汗珠,不停的滴落!
刘然看着百官的表情,觉得很好笑,当初难道就没有想过事情复发了该怎么办?
“今天本王在这里找你们,原因很简单!本王想在这里查几件事,至于究竟是几件,本王也不知道!”刘然此时表情略显森冷。
“不过本王希望,各位大臣不要参与其中,不然不要怪本王无情!”
说着大手一挥:“何将军!带上王府的丫鬟奴仆!”
“尊王令!”
没过一会,何进就带着众多丫鬟奴仆进来。
“禀王上!所有丫鬟奴仆都已带到!”何进行礼之后,说道。
刘然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丫鬟奴仆,说:“你们做的事情,自己交代了吧!要是不说,即使你们有天大的苦衷,本王也不会手下留情!”
何进也极为有眼力的挥挥手,许多五十位手握大刀的将士便站在一旁,手中的大刀随时待命!
众多丫鬟奴仆见此,腿瞬间吓软了!
甚至那些文武百官,也是一个个的肉汤鹌鹑一样,屁都不敢放!
众多丫鬟奴仆见此,纷纷对视一眼,似乎想要找出里面的奸细!
“我相信何将军也给你们说过,以前所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关于先王之死,其他的本王都可以既往不咎!”刘然说道。
下面文武百官听到这话,瞬间人心惶惶,一些大臣听到这话,纷纷对视一眼,压下心中的恐惧!
等了许久,一位胡子黑白相间的老人走出来,脸上带着苦笑说:“王上!不是下人们不说,而是下人们的家人全都在那些人手中,下人不敢说!”
刘然点点头,这一点他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不说就是另一回事!
“这件事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本王今天绝对顺藤摸瓜,该判刑的判刑,该斩首的斩首,一个都不马虎!”刘然正色道。
这一点他只能保证查出来的判决,但他不敢保证这些奴仆的加入安全。
见这位老人有点犹豫,刘然继续称热打铁说:“你要是不说,你一旦被人供出来,你想过自己的下场吗?”
“难道你认为你们身后的人,就不会对你们的家人动手吗?要是我今天查不出一个一二三四,信不信明天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一个都不会留!”
众多奴仆一听,瞬间回过神来,对呀!
可不要小瞧这些的手段与心肠,没有狠辣的手段和心肠,他们敢对先王做出这样的事?
这位老人直接跪倒在地,脑袋砰的一声磕在地上:“王上!下人有罪,下人把王上的行踪透露给过吏部李大人!”
“李大人以下人家人威胁,要是下人不说,就杀下人全家!”
刘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你怎么不告诉我?”
老仍抬起头,额头渗出鲜血,鲜血流至眼角,悲苦的说:“王上!以李大人的在王府的势力,想要让下人死的不明不白,太简单不过了,要是下人当时不答应,恐怕王上今天就见不到下人了!”
听到这话,刘然瞬间怒了!
这算什么事?威胁竟然威胁到王府里面来了!
由此可见,在王府阴暗之处,究竟有多少人死的不明不白!
刘然活动了一下脑袋,然后表情冰冷的问:“吏部李大人是哪一位?你起来说清楚,或者在文武百官之中,指认出来!”
周围老人战战兢兢的起身,走到百官面前,身边有四位禁军守护。
而礼部尚书,此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已!
他身边的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都脸色餐苍白的低着头,担心刘然注意到他们!
老人走到吏部尚书面前,停下脚步!
吏部尚书抬起头,眼神凶狠的看着面前这位老人。
而这位老人所说的不出意外,就是吏部尚书,李尚广!
“王上!就是吏部尚书,李尚书叫下人做的,下人当时也不想的!”老人找到吏部尚书之后,顿时跪在地上,大哭道。
刘然心中很难受,但此时他不能心软,要是这次心软,说不定他就没有下次了!
深吸一口气:“李尚书!你有什么话想说?”
李尚书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哭道:“王上!冤枉呀!冤枉呀王上!”
刘然冷笑着对李尚书问:“不知道李尚书觉得有什么地方冤枉?可不可以说出来听一听!”
“王上!”说着李尚广颤抖的指着老仆说:“这个奴仆想害老臣,老臣是冤枉的呀!”
刘然顿时笑了,对着跪在一旁的老仆问道:“你说向李尚书透露了本王的行踪,不知道是什么行踪?”
“王上!下人向李尚书透露了王上去码头的行踪,不过只有那一次!”
“嗯!这件事不大,那你还有犯过其他事吗?要是没有就下一位,要是有继续说,但本王要是在后面发现你有隐瞒的事情没有说,那可不轻饶!”刘然说道。
“禀王上!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