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眼熟
“你醒了,你好,我叫余凡。这里是阳城最好的医馆济世堂你昏倒在集市上,是我把你带的这儿的。”
余凡怕吓道小女孩小心的回答道。
“阳城?昏倒?”
听余凡说完苏琪疑惑的小声喃喃了两句,头部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苏琪再次昏倒在了病榻之上。
“白爷爷你快给看看,这是怎么了?”
看着再次昏倒的苏琪,余凡担忧地问道。
看着病榻之上唇红齿白,率真可爱,但又面色苍白的苏琪,老者顿起怜爱之心,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呼,还好只是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导致的血脉不通,所以才会再次昏睡过去。但她这是体虚之症啊,无药可医,如果能让其拜一内家宗师为师,以内功调养身体,或能弥补其先天不足。这样小凡,你去取些水来,一会儿等她醒了给她喝一些。”
余凡内心十分焦急,向着身旁的管事吩咐道:“李管事,你快去后院取些水来。”听到余凡的吩咐李管事连忙向着后院跑去。
看着李管事渐渐远去,余凡凑到老者跟前附耳小声说道:
“白爷爷,您老以前可是宫里的御医,我这打量了半天总觉得她有点眼熟,您帮小子再仔细看看这女孩,您认识不。”
老者顿感惊讶,要知道余凡小的时候可是在皇宫里呆了两三年,能让他觉得眼熟的肯定来历不凡,于是急忙瞪着眼睛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然而这越看老者的神情越是震惊,再联想到刚刚他诊断的情况,老者顿时冷汗直冒,甚至深怕自己老眼昏花认错了人。
他直接站了起来凑到苏琪跟前再次打量了一遍,当他看到苏琪脖颈微微露出的红绳,老者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轻轻的捏出红绳,此时与红绳相连的一枚刻有阳字的龙凤玉佩缓缓显露。
看见玉佩的那一霎那,余凡与老者整个人神色呆滞,瞳孔猛缩,嘴巴微张。
两人面面相视,老者声音颤抖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是...是那位?”
余凡心情也有些复杂,僵硬地朝老者点了点头,心想自己不就是逃个学嘛,这莫名其妙的居然让他把现在最烫手的人给救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看着六神无主的余凡,老者摇了摇头,心里感到有些无奈。
“公子水来了。”这时李管事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老者眼中一道冷芒一闪而逝,只见他十分迅速的把玉佩再次藏入苏琪怀中。
李管事的叫声打断了余凡的思绪,回过神来的余凡看着将水放在一旁的李管事,神情冷漠,淡淡的是、吩咐道:
“李管事,你回府去请我爹爹过来一趟,就说白爷爷有事找他。”
“公子,你这...”李管事有些担心的看着余凡,准备提醒余凡他现在还在逃学呢。
而站在一旁的老者看着李管事磨磨蹭蹭的样子,顿时呵斥道:“让你去你就去,磨叽什么呢?”
“白神医莫要生气,小的这就去禀报老爷。”
听着老者的呵斥,李管事只能拱手告别走出了济世堂。
没过多久,回府途中的李管事就遇到了带着一群家丁的马三儿。
李管事看着马三儿带着一群人,满脸疑惑地问道:
“马三儿你带着这么多人是要去干嘛啊!?”
“李管事好,是老爷吩咐的,让我们去把公子接回府。”
听着李管事的问话,马三儿行了一礼,有点抱怨的说道,但心中更多的是无奈。
“马三儿,我估计你不用去找公子了。”李管事看着马三儿微笑的说着。
“为啥?”马三儿很不解的看着李管事。
李管事笑着对着马三儿解释道:“因为就是公子让我回府去请老爷的。”
“什么,公子居然让管事您回府去请老爷?”马三儿一脸震惊的问道。
几个家丁也面面相觑,谁也不相信余凡会在逃学期间主动去请老爷,搞不好公子还会被打,他们的公子是什么样,他们比谁都清楚,做事情不经过大脑,非常的冲动,关键是脾气特倔。
看着面前众人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李管事撇了撇嘴无奈地解释道:
“也不全是公子的吩咐,还有白神医的意思。那么,你们是和我一起回府还是继续去找公子?”
说着李管事抬腿就要走,马三儿连忙拉住李管事一脸赔笑地给李管事塞了三个银币说道:“李管事,咱们一起,一起。”
“唉!”与此同时其他几个家丁几乎是同时叹气。
回府的路上其中一个家丁突然开口小声说道:
“真不知道公子咋想的好好的书不读,天天逃学让我们这些下人...”
“可别乱嚼舌根子啊,小心受罚啊?”另外一个家丁则是连忙捂住说话家丁的嘴,压低声音训斥道。
......
阳城城主府
“哼!马三儿!我让你去把凡儿给我带回来,人呢?还有你,李管事,我让你给我盯着少爷,如果敢逃学,随时给我禀告!那他逃学,你为什么不向我禀告?”
余军冷哼了一声,对着面前跪着的两人质问了起来。
马三儿此时非常忐忑的,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答道:
“我们在去接公子回府碰见了李管事,他说公子让回府请您,所以我们才回府向您禀告。”
“李管事,凡儿让你回府请我?!”
余军很疑惑的看着李管事问着。
李管事鄙夷的撇了一眼马三儿,立刻自信满满的的答道:
“是的,公子请您去济世堂一趟,说是白神医找您有事。”
只见余军脸色一变,对着李管事问道:
“是不是你们带着的那个小女孩出了什么事了?!逆子啊,现在居然敢伤小孩了。”
见余军误会了,李管事急忙替余凡辩解道:
“没有,老爷您误会了,那个小女孩是公子在集市所救,当时人命关天于是公子就让我背着这个小女孩,然后就去了济世堂。现在那个小女孩已经无甚大碍了。”
听完李管事的述说,余军打死都不相信余凡不惹事,他知道自己儿子,只要是出去了,就不可能不惹事的。但他也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的品性是决计不会欺老伤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