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萧氏二将入驻登荥,在当地四万大军的前提下又召集郡县兵,把百姓等移至登州、荥州等坚城,登荥虽然现在不是河南首府,但是城高又坚,是故虽然召集的郡兵战斗力不高,但居城而守,很适合长期战役。
正当二人准备这样打防御战时,李家二子的四万援兵也赶至了,在指挥方面,萧服决定分开指挥,由萧克领四万大军正面出击,自己领四万郡兵居城而守,李家二子则是领援兵随时支援。
“二位将军,辛苦了!”萧服见到匆匆赶来的李骁与李烈,并没有因为自己资历高就倚老卖老,反而态度十分亲和:“如果不是郑贼就在不远,此刻真想与二位把酒言欢!”
“萧将军客气了!二位将军一心为民,这才是骁与烈最敬佩的地方!”李骁礼节也周到。
都是军伍之人,也就不再多礼,几人匆忙查看起郑夺的军事动向。
“郑贼占据登荥北部,幸而百姓大多已经撤回到登荥二州,留给郑贼的只是一片空地!”萧服说着,早前秋收已经结束,收不完的也就地损毁,没有给赵军留下一粒稻米。
李骁二人点点头,李烈急切问道:“赵军远道而来,有无可能断其粮路,使其自乱而破之?”
“这厮狡猾,布重兵防之!”萧克怒斥道,“郑贼毕竟是昔日黑巾军主帅,吾等不可以常理破之,然我等人数颇多,小心谨慎可报登荥无虞!”萧服解释。
“但是三大臣有令,务必杀郑夺于登荥!”李骁厉声说道。
“若是引郑贼入内,方可留其于登荥。”萧服下首处,崔离淡淡说道。
“如何引诱法子?”萧克催促崔离,后者眉头一皱,似乎不满萧克急躁态度,但眼下事情紧急,也怨不了他。
“诸位将军,”崔离行了一礼,“在下认为,郑贼远道而来,且麾下士卒皆北国赵兵,不服者多之,吾等可引郑贼南下,然后再利用其不和而灭之。”
“登荥之地不大,要处就是登荥二州附近州县,先生如何引他们呢?”李骁态度恭敬问道。
“登州城坚,可挫赵兵,后者荥州乃大城,可示弱于敌,假迷于敌,敌必乱,是故时机可显!”崔离三言两语间道出关键,让帐内的几位将军皆喜笑颜开起来。
“若郑贼俯首,首功必为将军!”李骁笑着说道,他是东都援军,虽然军职略低于萧氏二将,但毕竟是“皇亲国戚”,登荥魏军以他为首。
“将军谬赞!此乃将军指挥之功与将士拼杀之勇也!离不敢居功!”崔离态度客气,不那么令人生厌,喜得李骁等人连连夸赞他。
魏军气氛较好,仿佛没有受到战争影响,而赵军这边却是气氛压抑,原因在于郑夺无法良好控制军队,导致政令混乱,底层官兵苦不堪言。
当初郑夺归赵,王从为了防止郑夺凭借自己再次独立,于是分割开他的兵权,将郑夺手下依次分开,实则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