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领兵来到舞州城,城上的守军则是大吃一惊,慌乱之下还以为是黑巾军已经来到了。
一边和城内的大人汇报,一边也是准备喊话迎敌:“下面来的是谁?”
“我乃南路军行军司马李初,现领军两千,速速开城门!”李初大声喊道,他们实在是没力气再行攻城之事了。
“你可有何证明?万一是黑巾贼诈城该如何?”上方的守将在喊话。
“诈城?尔等小城,何须诈也?”张希也在扯着嗓子喊着,他本文人,此刻随军出征一身骨头已近散了,此刻倒是后悔没留在郏州,只是一门心思愿自己可以帮到李初解困。
“且先让在下跟大人汇报!”守将许是信了张希的话,连语气都卑微了许多。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登上城墙,模模糊糊的看着几千人的队列,心里还是发怵的,早前舞州的兵都被派去打黑巾军了,这些人是谁?
真打起来他们可防不住。
“城下的将军可有证明文书之类?”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快!”李初招招手,他们最不缺这东西,适才混战,也是死了不少节度使和校尉。
讲这些东西放到一个小篓里,慢慢的被拉上城。
待那些东西带到那中年人的跟前,四周的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有这么多,虽然情况突然,但那中年人还是认认真真的翻看起来,一一确认,有节度使的,也有各城校尉的,甚至还有他们舞州校尉的文书。
按压下心里的疑虑,他也明白不能当着这些大头兵面前问。
赶紧的先行下令开城门,李初等人也早已急不可待,也不管里面有没有埋伏,他们这批人,如果再得不到修整怕是自己都会垮了。
在城内官兵的指引下,两千多人来到了自己的区域,没有拜谒过城里的上官,李初等人先是呼呼大睡了去。
翌日午后,等到舞州的知州实在是等不下去,只能派人前去询问这批“官军”,却只能听到阵阵鼾声如雷。
实话实说,如果此时知州愿意派人来剿灭李初的话,那无疑是十分容易的,但是知州却一直拿不定主意,包括城里的大家豪族也是如此。
但是李初军内则是没有任何反应,一直等到近天黑,一众舞州豪强才得到消息,要求他们提供粮食和水。
“真是欺人太甚!依我看,这些家伙根本不是官兵,而就是一群匪寇!”一位舞州家主气愤的说道。
“就是,这一个个穿的破破烂烂,岂不是那要饭似的!”
“大人……”
但是知州大人无视了这些“义愤填膺”的家主,径直看向其中一人,这人样貌年轻,对外界事物似乎很是淡然,当他注意到知州和众人都把目光移向他时。
“大人无忧,不过是些许食粮罢了,我们凑凑就行,重点在于我们要通过此人得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对对!”
“还是赵家主厉害啊。”
“……”
周围的拍马屁声不绝,但是知州可没有闲下来,他连忙吩咐下人再去请李初等人,好生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