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拾陆年
“咯咯……”
随着鸡鸣声,枝叶上休息的鸟儿被惊起,扑棱着翅膀飞向了四面八方。
一支装备森严浩浩荡荡的队伍,在京城繁华的街道穿梭,路过的行人,看到这支队伍纷纷的窃窃私语,队伍最终停在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府门前,最前面的马车下来一位身着红衣,双手端着金色锦盒的老人
“尘守相,可在否?”
随着语落,两扇大门缓缓开启,里面走出一个身着官服,两鬓微白的人,微微躬身。
“李公公,这么大阵仗,不知所来何意啊?”
“尘守相,我今天当然是宣读圣旨。”
闻言尘臣赶忙行礼,李公公缓缓打开锦盒,从中拿出了一个金色的卷轴,身后的一位待卫快步上前,接走了锦盒。
“尘守相接旨!”李公公缓缓打开卷轴,宣读到
“宣盛世皇旨,罪臣尘臣因私造假帐,贪救济银两千万,使民众民不聊生,罪无可赦,即日午时行刑。”
李公公收起圣旨,递给了尘臣。
“尘臣,你可还有什么想说”
“没有,公公,是臣罪大恶极,该死。”尘臣颤抖着身子回答到。
“很好,回宫”
那支队伍缓缓的离开了,尘臣在门口一直目送着离开,叹息了一口气,转身进屋,尘臣唤一位侍卫将一封书信递于待卫。
“送于柳城闲府张陵手中。”语毕,便起身前往皇宫。
午时,行刑台前,尘臣跪在地上,一笔亮银色的刀刃抵在他的脖间。
“行刑”随着这一语落
屠夫面无表情的提起大刀,重重的挥下,鲜血四溅,扑通,一个脑袋应声落地,台下的百姓看着这一幕窃窃私语。
此时在远处的柳城内,一位老人看着手中的信,握了握拳头,叹息了一声,便将信封用火烧了。
“老朋友,你已经去了吗?你知道我已经退隐了,唉,你这不是,唉”
“张伯,我们回来了”
尘渔走了进来,看着张伯一脸忧愁和地上的灰烬,疑惑的问到。
“发什么事了么?张伯”
闻言张伯摇了摇头,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少爷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是吗?,张伯,我可单纯了,不要骗我哦~”尘渔双手护在胸前,摇了摇身子,见张伯没有反应,尘渔尴尬的一笑。
“咳咳,没事,你好好休息,那我先走?”
尘渔说完便转身离开,来到门口时。
“少爷,想学习武功吗?”
闻言尘渔身体一激灵,心中想到“终于要来了吗,好激动,我的江湖,我的快马恩仇,老子来了,一年你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尘渔转过身,右手举至嘴前“咳咳,这件事我实在无法拒绝啊”
“好,明日,我便教你”老伯背过身说到,老伯对着尘渔摆了摆手,示意离开。
尘渔心领神会“好的,您好好休息,老伯,哦不,师傅,嘿嘿嘿”。
老伯没有说话,尘渔转身面带微笑走出了房外,回身把门带了起来。
老伯站在窗外看着哼着歌的尘渔,叹了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也活不长了。”
尘渔来到府里的小池塘边,坐在边上,看着游来游去的鱼儿,心中在想
“没想到这个老伯深藏不露,可是他为什么教我武功,他为什么会刚在我的身边,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扑通。
一只鱼从池塘里越起又落下,激起的水花打在了尘渔的脸上,中断了尘渔的思考。
“算了,不想了,能成为高手就行,他应该不会害我,嗯,他可是我便宜老爹的朋友”
尘渔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准备出去,老伯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拳打向他,尘渔一惊,赶忙用手抵挡,可是这一拳力道之大,一拳之力便打得尘渔双臂擅抖,老伯又是一拳打出,面对之前一拳尘渔挡得已经很吃力了,这一拳实在是无力再挡。
扑通
尘渔被打飞出去,落入池塘中,溅起无数水花,见到此景,老伯并没有再出手。
尘渔擅抖着身体勉强站起来,脸上的怒意越来越大,对着老伯大吼到:“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对我出手?”
老伯一脸平静道“测测你,反应不错,只可惜有些手忙脚乱。”
尘渔闻言更怒道“你背后偷袭,我当然手忙脚乱!”语毕,抬脚向老伯方向一踢,踢起的水花向着老伯而去,老伯侧过身来,尘渔趁此机会一拳打向老伯,老伯见此迅速转身,抬起一脚迅猛踢出,击中尘渔腹部。
啊!一声惨叫响起,尘渔在天空划出一道美丽弧线,扑通再一次落入水中,激起的水花让刚刚闻声而来的待卫都不由发出感叹。
“小技辆,在真正的强者面前,终归无用,还有对于你之前的问题,你要明白,你的敌人是不会告诉你他要杀你,为了一些目地成功必须要用特殊手段”
老伯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尘渔从水池中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脸色阴情不定,随后平静下来躬了躬手大声说到
“老伯,你说的是对的,受教了”
“小一,去给我拿一身干净衣服”
“是,少爷”旁边的待卫转身离去,几分钟后出现在尘渔面前,将衣服递于尘渔,尘渔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便离府了。
随后,尘渔出现在一处学府前,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青芸,我来接你了”
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从学堂中走出,尘渔伸出手牵住了少女的手,少女一脸娇羞。
尘渔拉着少女,行走在街道上,遇到了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买了两个,一个递于少女,继续前行,来到一株老槐树前,坐下闲聊,虽少女不做回答,用手在尘渔手心写着什么,两人总是相视一笑,尘渔看着夕阳下小溪里成群结队的小鱼在清澈见底的溪水里悠闲自得地追逐着,嬉戏着,小溪旁的鲜花,不由吟到
“落日在帘钩,溪边春事幽。”少女望少年,不由得有些痴了,过了三旬,少年拉着少女,缓缓起身消失在了夕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