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批评】
我太急躁了
【每天三件事】
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
第三件事:
【睡前阅读】
【概念】
作为“误读”对立面的“正解”,至少存在着三个层次,即事实正确、义理正确、政治正确。
朱维铮考察这个问题,说司马迁给儒林或公卿作传的时候,“倘指学问或学人,必用‘文学’,倘指方法或手段,必用‘儒术’
幸福就是“be br /art of something bigger than yourself”——成为一个比你大得多的东西的一部分。
稀缺有两个原因:
1)你想要的东西别人也想要。
2)人的需求在不断变化,不断升级。
把经济学建立在“稀缺”这个前提上,但稀缺并不是一个假设。
稀缺、选择、区别对待和歧视这四个概念,其实是一体的,只要有一个就意味着同时有其他三个。
稀缺——东西不够——这时候你就必须做选择,一旦做选择,你就必须有选择的标准,而选择的标准就是区别对待,区别对待就是歧视。
为了消除歧视,却产生了新的歧视。我们称之为逆向歧视。
既然歧视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就转到了另外两个问题上:
1)谁有权进行歧视;
2)谁来承担歧视的后果。
歧视有两个最根本的起源:
第一是偏好。第二是信息不对称
对大脑的挑战,主要有三种方式,运动、学习和社交。
现在医学界越来越多的研究证实,当我们身体运动的时候,大脑至少会发生三种有益的变化:
第一,大脑会比平时获得更多的氧气和血液供给。因为本质上大脑是一个能耗和氧耗极大的器官,能够增加对大脑的氧供和血供,对大脑来说就是最直接的滋养。
第二,运动会刺激大脑分泌一种神经元的营养因子,叫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BDNF)。这种营养因子可以帮助神经元生长和再生。第三,运动能刺激神经递质的释放。
《权力与繁荣》的书名就隐含着一种逻辑:政治权力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是否能实现经济繁荣。
【笔记】
医善吮人之伤,含人之血,非骨肉之亲也,利所加也。故舆人成舆,则欲人之富贵;匠人成棺,则欲人之夭死。人不贵,则舆不售;人不死,则棺不买,情非憎人也,利在人之死也。
——韩非
为了实现保护个人自由和私有财产的目的,自由主义提出了一套阻碍并限制国家和政府权力的方法。……由此,我们看到了一个完整的非军事化、非政治化的概念体系。
——卡尔·施米特
当你不需要支付多少代价的时候,你会纵容自己歧视的习惯;当你要付出很高代价的时候,就会节制自己歧视的习惯
芝加哥大学的加里·贝克尔( Garys Becker ),他在博士论文《歧视经济学》( The Economics of Discrimination )中说,歧视别人的人,自己也得付代价。
就像变一场魔术。”
“用手的动作骗过人的眼睛?”
“不只是这样,还要引诱观众看向错误的东西和方向——我记得术语是‘误导’。”
在整个解放战争时期,蒋介石同***指导作战的战略方针根本不同。蒋介石以夺取地方为主要目标,力图先夺取重要城市,进而控制交通线,分割解放区,再进行“分区清剿”,以为这样就可以消灭解放军,变解放区为国民党统治区。***以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要目标,不以一时的保守或夺取城市和地方为主要目标,保守或夺取城市和地方只是歼灭敌人有生力量的结果。
蒋介石从来是迷信武力的。他认为自己有力量在短期内依靠武力消灭共产党和它所领导的人民解放军。抗战一胜利,国民党当时拥有正规军约二百万人,加上其他军事力量共四百三十万人。人民解放军只有六十一万人,加上地方部队和后方军事机关人员共一百二十七万人。双方兵力的对比是三点四比一。
萧慧麟为他父亲写的传记中也讲到这件事:先是蒋委员长想乘抗战胜利之余威,接着消灭共产党,“命令何应钦写计划(当然等于就是命先父写计划),但先父认为八年抗战虽然得到最后胜利,中国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但民穷财尽,国家亟待建设以复元气,而全国的百姓也极多家园破碎,夫死子亡,痛恨战争,若继续与共产党作战,必定无法得到人民的支持,上上之策,莫若先行调理国家元气,再作良图。但此建言未获蒋委员长同意。不得已,先父只得拟了一个两年的作战计划。此计划不但未被采纳,先父反被外放重庆。而代之者,为陈诚‘六个月’就可扫灭共产党的方案,并于一九四六年六月一日国防部成立(中国陆军总司令部同时撤销),白崇禧任国防部长,陈诚任参谋总长,何应钦被冷藏”。
国民党军在这个地区的军事指挥者、接替汤恩伯担任第一绥靖区司令官的李默庵回忆道:“在苏中的七次作战,粟裕称‘七战七捷’,消灭蒋军六个半旅。当时,我部上报损失,在五个旅左右,约有四万人。有不少官兵被俘后,加入了解放军的队伍,我们还损失了不少武器装备。但是,由于双方作战目的不一样,各自评价也不一样。我当时奉命作战目的主要在于收复地盘,以占领城市,驱走解放军,维护占领区的安全。所以,尽管损失了一些部队,但最终收复了盐城以南的大部分地区,保障了浦口至南京的铁路以及长江下游的交通,解除了解放军对南京政府的威胁。从这点上看,我部队达到了作战目的。由于我指挥的部队较多,损失一些,也算正常,南京政府从来没有怪罪我什么。”
郝柏村写道:“共军轻装,夜间机动能力特别强,尤其在长期控制区内,共军虽退而地方政权仍在;国军在新占领区,无法建立有效持久之地方政权,故共军无论大部队或小部队,均有钻隙机动之能力。”
中国的儒家说“未知生,焉知死”,西方的存在主义哲学却说,如果不能意识到死亡的存在,就无法好好规划人生
【感恩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