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已经醒了。可是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但我也没有玩手机,就这样一直耗着,然后我的睡眠质量降低了。
今天下午跑步的时候,我进行了一场激烈而精彩的辩论。如下所示,如果我表达的不是太好,就原谅这个吧。(这个指我)
我先想想,主题是病毒的传染。对了,还有病毒的变异。
我:事情是这样的,我已经被一种病毒感染了。现在这个病毒群体的一部分,又发生了变异。
对于这种变异了的病毒,有两种情况。
问:对于这种变异了的病毒,我依然是易感人群。这是两种情况之一,是不是?
答:对的
我:问题之一是,我要不要把这种已经变异了的病毒,赶出我的体内。
问:这还有什么疑惑吗?当然是要发动战争啦
答:可是如果我把它赶出我的体内,那么它的宿主细胞就会被初始病毒居住。
问:所以要进行分类思考。如果这个病毒对我无害,就不赶走它。
答:是的。然后考虑另外一种情况。比较这两种病毒的危害程度。
我:然而,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两种病毒会不会团结起来?
问:你的意思是?如果这个变异的病毒,知道自己一定会第一个死,那么他就会发动自杀性袭击。
答:是的,它为另一个病毒提供利益。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我:好像有点扯远了。我们发现问题是为了解决问题啊,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需要分析两个概念。
问:在上文中提到了把病毒移出体内,这与治愈有什么区别?
答:这就是我想讨论两个概念。治愈的概念是你下次遇到同一个病毒,你就不会再被感染了。
问:那只是把病毒移出体内呢?
答:只是把病毒移除体内,下一次遇到同一种病毒,还是会被感染!
我:好了,现在公布解决方法。
问:你的方法可能不具有普遍性。
答:只要这种方法,能对一个或几个人有效,我就满足了。
我:首先治愈变异了的病毒,然后使初始病毒离开体内。最后使自己与这个病毒永不相见——Stobr /,有两个方面:一个是物理上的,与这个病毒实际上永不相见。另一种是精神上的,使自己不知道这个病毒的存在。
问:最后一条的具体方法是什么?
答:当自己的脑海中涌现出某一种感觉或者某一种想法的时候,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空幻的。(色受想行识,知眼前一切皆为空幻!)
【笔记】
菲力普的化学老师,海啸时,正在泰国潜水,死了,留下一个两岁的孩子。我对这个年轻的老师还有印象,是汉堡人,个子很高,眼睛很大。菲力普说他教学特别认真,花很多自己的时间带学生做课外活动。说话又特别滑稽有趣,跟学生的沟通特别好,学生觉得他很“酷”,特别服他。我说,菲力普,给他的家人写封信,就用你的话告诉他们他是个什么样的老师,好不好?
他面露难色,说,“我又不认识他们。”
“想想看,菲力普,那个两岁的孩子会长大。再过五年他七岁,能认字了,读到你的信,知道他父亲曾经在香港德瑞学校教书,而他的香港学生很喜欢他,很服他——对这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会不会是件很重要的事?”
菲力普点点头。——《亲爱的安德烈》
M:你从来不给乞丐钱?
安:不给。因为他拿了钱就会去买啤酒。干嘛给?
菲:可是你如果在香港就应该给。这里的乞丐是活不下去才上街的。
安:好嘛。可能香港不一样。——《亲爱的安德烈》
我们离开游行大街的时候,你问那个计程车司机——他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人吧?你问他为什么没去游行,我当时在想,MM真笨,怎么问这么笨的问题!他没去游行,当然是因为他得开车挣钱,这有什么好问的。
结果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他说,“干嘛游行?民主不民主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些人吃饱没事干!”
回到那个计程车司机。他在听广播,所以你问他,“游行人数统计是多少?”那时候还是下午五点左右。他说,“大概十万左右。”你说,“不坏。”他就带着一种胜利的微笑,说,“哈,可是很多只是小孩!”
确实的,游行的队伍里小孩特别多,很多人推着婴儿车来的。也有特别多的老人家。很明显的,那司机的意思是说,十万人不算什么,因为里头很多是小孩,而小孩不算数。
【概念】
有一天,一群朋友刚离开,他说,“妈,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你的华人朋友的特征?”
我说没有。
他说,“就是,当他们要问我什么问题的时候,他们的眼睛是看着你的,而且,就站在我面前,却用第三人称‘他’来称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