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乃锦衣卫镇抚使,我父乃锦衣卫佥使,此时,想必城内锦衣卫和守城士兵早已出动,你们的援军恐怕挡不了多久吧!与其白白为别人受死,不如各自逃命,全凭本事!”林封神音洪亮,气息沉稳。
“哦,为何不能我们几人合力杀死你,再逃了?”刺客首领饶有兴趣的问到,林封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时唯有嚣张才有生机,于是轻蔑答到,“就凭那个单独跳上来的白痴,可见你们并不是一起的,一起逃风险太大,自然谁先逃谁更可能保住性命,当然你们的存活机率已经越来越小了。”,沉默了片刻,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姗姗来迟,面带饕餮的看了一下林封,说到:“我们现在一起上,杀了他还来得及。”
说完,眼神示意了手持银枪之人,随后七人动若游龙,眼神凶狠,大有直取林封首级之意,林封内心绝望,难道真是死士,先前观之也不像啊,事到如此,只能拼死一搏了,林封面露狠厉,手中紧紧攥着剑柄,准备给那个倒霉蛋来个狠的,至少也来要留下两个。
正当双方交汇之际,林封正要拔剑挥砍,只见众人越他而过,只余一阵清风,吹的林封头发四散,林封一阵懵逼,不知怎么自处,这时,张韵弦红着眼睛踉跄着跑了过来,后面跟着大群锦衣卫和军士,林封往后一指,随机大批锦衣卫便追了上去,只留涂正等人小心翼翼的守在周围。
“二哥,你没事吧?”张勋担忧的问道,林封翻了个白眼,“你说了?”说完,喷出一口老血,“来人,快来个郎中。”张勋朝着手下大喊道,“二哥,都怪我带人来的太晚了,要不然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呢。”张韵弦声音哽咽,难过的抓住林封的袖子,止不住的眼泪滴在林封衣袖上。
林封再次无奈的说到,“我受的是内伤,暂无性命之忧,而且那是淤血,我都不担心,你们担心什么,只是那几个刺客有点儿意思,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只要给钱就能来刺杀。”说罢,林封还咳了几声,再次说道:“那个持银枪的多半是二流高手,那个戴面具的应该在二流也算顶尖,如若遇到他们尽量避开。”林封说完着几句话后又咳了一口血,然后吩咐涂正道:“带我回锦衣卫”,又转过头对张勋说到:“不要让五妹知道我受了伤,今天是她生日,别坏了她心情,还有我现在要回锦衣卫修养。”
说罢,涂正便将林封扶上车,带着一队锦衣卫缓缓向府驶去,张韵弦盯着马车离去的背影,红着的眼睛止不住的流下眼泪来,张勋见此一幕,叹道,“四妹,二哥终究是也是张家人啊。”张韵弦紧紧抓住张勋的袖子,眼睛红着盯着张勋,张勋看了看妹子红着的眼眶,最终说到,“怪我倒霉,我就尽量帮你啦,不过二哥哪里还得你自己搞定。”
张韵弦听完这句话,笑颜盛开,“谢谢三哥。”说完,便由两个贴身丫鬟扶上马车,驶向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