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手会是谁?”
村长着急的问到,村里出了杀人犯可不是小事情。
“这个现在还不确定,需要待会仵作再检验一下。”
“老王。”
一个老者上前。
“李头放心,烦请村长找一间安静的房子。”
“好说好说。”
村长一口答应,为了早日抓到凶手忌讳什么的倒无所谓了。
捕快将尸体抬到屋子里,众人在外面等候结果,三三两两的在讨论谁会是凶手,唯有花娘一个人孤落落的站在角落时不时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什么。
“大师兄,你说谁是凶手啊?”
几个终南山弟子围在王志身边问道。
“不好说,但是花娘身上的嫌疑很大。”
王志回答道,虽说他很同情对方,但不得不说花娘作案的动机时间都很充足而且一副冷淡的样子让人们不得不怀疑。
李贵走到花娘面前问道:
“昨夜你在哪?”
“一直在家中,不曾外出。”
“哦!可有证据。”
“昨夜王二曾回来但我们发生了冲突后来他就走了,左邻右舍皆可证明。”
李贵看了旁边下属一眼,下属收到自家头的意思,立即离开便要查证一番,不过李贵没有抱太多的希望,看对方的反应估方说的应该是真的。
“王二离开后去哪了?”
听到这花娘冷笑一声,道:
“这个我却是不知,去喝酒,去赌,又或者去偷鸡摸狗谁知道呢?”
李贵感到了对方语气的嘲讽,心里顿感不爽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王二这小子应该是要去赌,那个湖就是去赌坊的必经之路。”
看到双方剑拔弩张的样子村长连忙开口道。
“听说你和王二以前感情很好后来突然就变差了,王二也变得不务正业是怎么回事?”
“这个应该和案子没有关系吧!”
花娘看出了李贵这是想要趁机羞辱自己以报刚才自己讥讽之怒。
“呔,你这乡野村妇懂得什么,办案的事情自是本捕头说的算,我说有关自是有关。”
“好,那你就听好了,王二数年前打猎被野猪偷袭过,伤好之后就发现自己不能人道,他是家中独子父母早逝,不能传宗接代以后又耻于外传憋在心里,于是就自暴自弃沉溺于赌博没过多久就败光了家中积蓄。”
说到这花娘又不禁想起了心中那道尘封已久的影子。
“哗……”
一片哗然,花娘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加上院中又有不少村民,所以大家就都听了去,不少人原本就对花娘近年的遭遇充满了同情现在了解真正的原因之后就更加心疼了,而一些中伤过花娘的人也是心生愧疚。
“头,那个乞丐带来了。”
两名捕快说道。
乞丐正是之前那日袁小安他们在村口所见之人。
李贵看着乞丐,身上的衣服像是只裹了几块破布,蓬头垢面,脸上好像有着大面积的烧伤显得丑陋无比,一条腿一瘸一拐的。
李贵退了几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小人名胡二。”
乞丐弓着腰讨好道。
“尸体是你发现的?”
“回大人,的确是小的最早发现的。”
“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那时候天刚亮,小的肚子饿的紧就到处转了一圈想找点吃的结果就在湖边发现了,尸体都泡肿了可吓人了。”
乞丐拍了拍胸膛一阵后怕的样子。
“当时死者的衣服什么情况?”
“嗯!当时一切正常。”
乞丐立即回答,两人一问一答其他人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袁小安觉得有个地方不对劲那就是乞丐虽然十分害怕的样子但思路太清晰了回答的太流利了,这一点也不像见过死人吓坏了的样子。
“人是你杀的。”
“啊!大人莫不是在开玩笑,小人连鸡可都不敢杀。”
乞丐仿佛吓傻了,直接跪在地上说道。
“是啊!大人你看他这怂样。”
“有时候好人坏人可不是只从外表就能看出来的,而且虽然你伪装的很好,可如果一个胆小的人面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回答的如此迅速流利除非他早就把一切想好了。”
气氛瞬间冷淡谁也没有想到李贵竟然说出了这样的答案,可似乎很有道理。
另一边,仵作将王二身上的衣物除去,先仔细观察力一下脖子上的淤青,然后开膛剥肚看一下腹腔内的情况,肺部中没有积水应该是死后才被人扔进水里。
忽然仵作发现尸体胸口处有一个细小的伤口,应该为利器所刺直达肺部估计即使王二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也没有几天活头了,仵作有些疑惑如果这是凶手所为那为什么不多刺几下反而用手掐死王二呢?
过了一会儿,这时仵作从屋内走了出来,身上有一些血迹。
“大人,结果出来了,死者应该是被别人胸腔内部没有积水,脖子上有淤青,应该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死,凶手身高应该比王二高一些,手臂有力,手掌宽大,不过……”
“大人,这只是巧合罢了。”
没等仵作说完,乞丐便打断了他辩解道。
王二生的高大镇子里比他高的本就不多,如果乞丐身子挺直的话刚好比王二高一些,众人又看向乞丐的手掌,胡二赶忙将手藏于袖中不过速度好像慢了半拍一起都被看的一清二楚,外部条件都已经满足了。
“哼!另外王二身上衣物凌乱显然是被人搜过而你刚才却说一切正常,可见你就是图财害命,听说你自乞讨以来一向备受欺凌,居无定所我估计那些财物一定在你身上。”
“来人啊!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