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住,背靠着木墙壁。
满是灰尘的小房屋内空无一人,中间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已点亮的灯油。
门边有一张床,上边的被褥都洒满了灰尘。
他有点发毛,朝着屋外不停的大喊。“有人吗?,有人吗?。”
身体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绳索。
忽然屋顶上有声音传来。“再喊,我就砍死你。”
陈风听这女音,觉得还蛮好听的,不知道会不会说亚麻跌,摇了摇脑袋,都什么时候还在YY。
“姑娘,我觉得我们需要聊聊。”
心中想着法子,这估计是一伙人没跑了,抓自己来估计是为了救人。
等了片刻后无人回应,他又开口。“我可以帮你去救人啊。”
糯糯的女声方才传来。“拿你去换就好了。”
“一个换六个,姑娘是不是想多了,何况我跟那几个老头只是萍水相逢。”
身穿夜行衣坐在屋顶上的女子,从边上跳了下来,走进房屋内,方才开口。“方才都看见了,你与几人关系不错,大概是能换的。”
陈风望着走进来之人,黑色的夜行衣紧紧包裹着身体,大长腿,小蛮腰,胸口肉还不少,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误会,小生跟那几个老头不熟,只是逛青楼时遇见,相聊甚欢,而后邀我一同去金河看戏。”
“哦,那留你也没用了。”
“是的”。见对方手中握着的长剑,快要拔出来了,连忙改口。“不对,我活着,你的兄弟们才能得救。”
松了口气,心里暗骂,先保住狗命再说,然后再把这小娘皮就打倒。
而后脸上又笑嘻嘻的开口。“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啊。”
“不知道。”
“不知道姑娘,我觉得我们需要商量一下救人大计。”
“拿你去换就好了啊。”
“姑娘还真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一个能换六个吧?。”
“换不了,就赏他们一具尸体好了。”
陈风都想骂出声了,刺客果然都是冷血动物,不像我,只会giegie。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救到人,又让你们能安全逃离。”
蒙着面纱的女子,原本毫不在意,站在屋内冷冷的注视着他,此刻也有些意动。“说吧,要是有用的话,我就放了你。”
“你先把绳索给我解开。”
“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说完就手起剑落,把他身上的绳索一刀切了。
陈风假装手脚使不上力,口中哀嚎。“我站不起来了,你扶我下。”
女子呵斥了一声。“站不起来就不要站。”
说完便转身,陈风直接跳了起来,一脸狰狞,右手直接勒住对方脖子,左手抓着对方的佩剑。
口中大喝出声。“真当陈某好欺负是吧。”
女子的手肘疯狂往后顶,每顶一下,他都感觉五脏像是移位了般,口中嗷嗷叫出声,双手更加用力了。
女子被勒的满脸通红,松开握着剑的手,抓着他掐在脖子上的右手。
而后瞪瞪瞪俩人直接往后退,朝着墙上撞去。
砰的一声响,墙壁一阵摇摇晃晃,屋檐上的灰尘纷纷扬扬撒落在俩人身上。
陈风脸上一阵扭曲,感觉后背腰骨都断了般,口中不断吸冷气。
右手紧紧勒住脖子,左手的剑直接扔在地上,而后左手勒住对方的腰直。
女子惊怒交加,原本以为是个书生,没想到力气这么大,手肘猛烈朝后顶,对方嗷嗷大叫,就是不松手,勒的她都有点窒息了,艰难开口。
“松手,我放你走。”
“哼,你们这种人强盗土匪,说话都不靠谱。”
女子也没有回答,手肘又疯狂朝他肚子顶吗。
陈风五脏错位,浑身都有点使不上力了,估计再不打对方打倒,自己就得死。
眼睛都红了,大喝出声。“我不想死啊,所以你给我去死好了。”
勒住脖子的手越发用力,而后松开勒住对方肚子的手,握拳直接打在其肚子上。
女子更恼怒,一手抓着他脖子上的手,手肘疯狂往身后之人肚子上顶。
俩人不停互相伤害,如此过得片刻,陈风又勒住对方的肚子,而后张嘴一咬,直接朝着对方的耳朵咬了下去。
血液流入他的嘴里,不停的刺激他的鼻腔,他更加癫狂了,疯狂的撕咬着对方的耳朵。
女子感觉自己耳朵都快被咬断了,叫出声来。“别,不要。”
陈风感觉女子动作停住了,他松开嘴,舌头舔了舔,感觉对方的血液真好喝,而后嘿嘿嘿笑出声。“你不要反抗,我勒死你就不会疼了。”
手中的动作还不停用力,神色越发狰狞。
女子顿时有种错觉,这人是个疯子,掰开对方勒住脖子的手,艰难开口。“我放你走。”
“放你吗,刚才叫你放你不放,我先勒死你,然后再J了你。”说完哈哈大笑。
笑声穿透房内,随着晚风不停的扩散,隐隐的还有回音在扩散,令的漆黑的夜晚更加诡异。
过得片刻,发现对方不动了,陈风伸手探了一下鼻吸,发现没呼吸了,方才松开手。
女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他后背靠着墙壁,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呼吸,而后感觉有点反胃,不停的干呕,眼神一直注视着边上躺着的女子。
这要是没死透,那他就见鬼了。
过得一刻钟,女子确实一动不动了,他直接趴在地上不停的干呕。
破落的茅房内,只有一盏灯火点亮着,屋檐上不停的飘落下灰尘,呕吐声一声接着一声。
片刻后,他感觉有点清醒了,这才慢悠悠爬到女子身边,伸手把对方的脸上面纱给摘了下来。
精致的脸蛋毫无血色,发白的双唇,眼睛紧紧闭合着。
陈风在边上打量了一会,忽然发现对方的眉毛歪了一点,顿时大怒,直接坐在女子身上。
又使劲的掐住她的脖子,口中大喝。“还在装死!。”
脸上的表情要多狰狞有多狰狞,他也有点害怕,这家伙会武艺,要是活过来,自己狗命不保。
女子原本刚才被掐晕了过去,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还没清醒过来又被人掐住脖子。
眼睛都没能睁开,本能反应,挥了一下手臂。
陈风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摸了一下,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片刻后,他忽然松开了手,叹了口气,还是送给蔡恒老头去杀吧,要是事情暴露了,刺客盯上自己就不好了。
找了绳索将昏迷的女子绑了起来,而后在其身上不停的摸索,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什么都没找到,他有点恼羞成怒,直接捏了捏人家的大包子。
将人扛起,出了门才发现,自己还在金河附近,周围漆黑一片。
由于早年时有人往河道内投扔垃圾物品,什么死猫死狗都往河道扔,导致风一吹过,住在河边之人常常能闻到异味。
即便是明令禁止,也有人偷偷扔下去,导致河岸俩边居住的人群,受不了便早早搬走。
也就是这几年才好点,蔡恒老头虽然喜欢逛青楼,但终归是有在治理河道。
但也没多少人搬回来住,河岸边大多都是空置的破房屋。
他一路河岸边奔跑,大半夜了,估计老头又在逛青楼,也不好把人直接扛到青楼去。
于是朝着住在偏僻村落的一群小姑娘而去。
此刻的三个老头,确实如他所说,又在醉红楼喝着花酒,蔡恒左手搂着美人,右手举酒杯,一饮而尽。
而后絮絮叨叨吹着各种牛P,真可谓是青楼第一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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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浑身冷汗,奔跑在漆黑的河道边,有时水里的鱼翻动,他都浑身紧绷。
还好不久后就到了,他伸手敲了敲院门。
一群小姑娘原本早早就睡了,听见有敲门声,站在门内询问了一番方才打开院门。
原本想把人扔下就走,可发现好多都醒了过来。
房内一群披着外衣的少女,有的甚至连外衣都没披上,穿着亵衣亵裤,站在屋内,盯着他看了半天,脸上一阵古怪。
陈风这才醒悟,一番交代后,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喝了杯水后,有人开口询问;“公子今夜在此休息吗?。”
他看向说话的小姑娘。“房屋不是都住满人了吗?。”
明明记得,一间房屋好像挤了好几个人,方才住的下。
接下来小姑娘的话语,令他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狼狈的跑出院落,脸上还沾着点点口水。
也不知道这帮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要他挑选几个,进屋挤牛奶,虽然自己不是正经人,但也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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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在醉红楼等了半晚,见自家妹夫还没来,自己的老爹却又回来了。
大骂出声,原本想转身回张府搂着小媳妇睡觉,可想想还是等等好了。
如此从戌时等到夜半子时,眼睛盯着醉红楼门口,一动不动坐在街道边上。
有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别人是醒着醉,他是醒着睡。
陈风又拍了几下,见又没反应,直接捏住对方的鼻子。
张三眨了眨眼睛,这才醒悟。“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人还没出来?。”
说着他也坐在街道边,俩人像是乞丐一样,就差身下放个破碗。
俩人闲聊了几句,发现早上几个仇人出来了。
张三脸上很是兴奋,差点大叫出声,
陈风见五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彼此搀扶着。
他朝着边上的张三开口。“拿块板砖给我。”
刚才原本想去偷袭三老头,石头早就扔在小巷里了。
子时一刻街道边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俩人只好尾随在后边,等到没多少人后,再下手。
五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相约喝完酒后,一起去嘿咻,朝着青楼一条街走去。
陈风有点焦急了,要是再不下手,等他们进去后,估计又要等。
俩人一顿商量后,挑了一条比较漆黑的街道下手。
经过时,俩人冲了上去,陈风先是一人敲了一下,趁着对方的人没反应过来,先一人敲一砖。
张三就恨了,对准一人就是狂砸,也不怕把人砸死了,待到被砸之人晕了过去,这才找下一个。
被打的五人,捂着后脑勺,怔怔望着俩人逃跑的黑影,脸上很是懵逼。
俩人打完了人,直接跑路。
跑了没多久,漆黑的街道上就响起咆哮声,而后有人追了上来。
陈风和张三拐进漆黑的小巷里,俩人贴在边上的墙壁,身体仿佛于这黑夜融合般。
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俩人差点笑出声来。这要是合力一击,估计这家伙要躺床上半月。
街道上忽然响起打锣声,追来之人,转身便想往回走。
俩人直接冲了出去,而后用力敲了几砖,快速逃跑。
城内打锣声越发频繁了,有人口中大叫着,有刺客等等........。
城中的巡防官兵源源不断从四周赶来,在几人被打的地方附近巡视。
只不过都和俩人无关了,俩人悄悄流进张府,听着远远传来的敲锣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