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先生的小说,对我影响很大,是我动笔写小说的原动力之一。>
摩崖三绝从怀里取出了一个手抄本,放在了桌上,革亮定睛观瞧,上面有四个字:小无相功。
这就是前辈要传授的内功?
革亮:“前辈,这门功夫与我的大阴阳手很合适?”
摩崖三绝心中暗道:小屁孩,你不知道吧,清风观最厉害的虽然是大阴阳手,但最核心的却是这小无相功,不过这话,他可不能与革亮说了,否则惊动了清风观,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了。
想到这里,摩崖三绝:“小无相功,武林绝学之一。百年前,西域大雪山有一位得道的高僧,以小无相功为根基,修炼了诸多的佛门绝学,成为一代宗师。”
革亮一听,眼前一亮,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小无相功竟然如此了得,说罢,这就向摩崖三绝拜了三拜。
摩崖三绝说的没错,小无相功确实是很了不起,可他并没有说这本武功秘籍,到底是如何到了自己手中的。
书中暗表,这个手抄本乃是他人相赠。这还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一年,他痛失爱妻,伤心欲绝,直接跳江。摩崖三绝从小就在水中游玩,他的水性,比起革亮可就要高出了许多,身体顺着余家庄一路向东,竟然没有被淹死,而是冲到了岸边,大难不死,也就不想死了。
摩崖三绝爬上了岸,又冷又饿,外面又下着雨,在附近摸索了一晚上,这才找到了一个山洞,进去之后生火,将衣服烘干之后,疲惫不堪的摩崖三绝直接睡了一觉。
等到天明时分,摩崖三绝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山洞,里面还很敞亮,摩崖三绝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发现在山石之上,刻着字,画着画,上面记载着三门武功,掌法,轻功和内功,摩崖三绝以此修炼,后来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堂,才有了摩崖三绝的名号,自己的本名,反而是没人记得了。
十年前,江湖名宿接连被杀,整个中原武林震动不安,各路高手四下查探,摩崖三绝更是远赴西域追寻雪域杀手组织,在大雪山光明顶,顺手取了这个手抄的小无相功。
十年了,这部书终于有了传人。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很快小半年就过去了,革亮的功夫已经有所成,摩崖三绝也不留他了,而是送他下山了。
看着远去了革亮,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摩崖三绝心中不免感叹万分。
“多谢爹。”也不知道何时,余难走到了身边。没错,摩崖三绝本名叫余崖,二十年前,因为爱妻难产而死,心中悲痛万分,这才离家出走。
余崖:“也就是你了,别人的事情,我可不想搭理,你还别说,这小子天赋真不错,可惜了不是我余崖的弟子。”
余难笑呵呵地说道:“那是了,也不看看谁的朋友。爹,为何你不能收他做徒弟?”
余崖:“我才不告诉你了。”
余难:“欲擒故纵?是不是又想玩这套。我告诉你,你不说也的说,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余崖一听,知道躲不过去了,这就说道:“他哥哥革新是我兄弟,收他当徒弟,这算怎么回事。不对,丫头,我怎么感觉你一心偏着这小子?”
余难一听,脸上火辣辣的,赶紧辩驳道:“哪里有。还不是因为他掩埋了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他们。”
余崖:“哎!他们一直刁难你,你还替他们说话,你师父妙风师太教的好。”
余难:“爹爹也知道我师傅?”
余崖:“当然了,当年就是我和她一起去的大雪山光明顶的。也是她建议我将小无相功传给别人的。”
余难:“爹爹这回可真听话。”
十年,余崖握着小无相功,如同猫枕咸鱼一样,竟然没有自己修炼,这份心性当真是当世难得,难得。
余崖:“她也听我的话,专门来余家庄收你为徒。”
说罢,余崖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确实是,闺女学成归来,也长成大姑娘了。
话说革亮失踪的这段时间,九间殿和长河帮都慌了神。九间殿的阁殿主即令手下人四处追寻革亮的消息,长河帮则要安静了许多,毕竟此时只有夏侯易一人在江湖上活动。
革亮下山之后,还没有遇到敌人,这一日终于到了渡口,准备登船去两湖区域,刚刚走到码头,就遇到了九间殿的人,这帮家伙专门负责监视渡口的家伙,一见革亮自己送上门了,抄着刀就围了上来。
革亮一见,来生意了,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试试自己的功夫。
“革亮,你小子终于出现了。哥们几个可找了你小半年了,风餐露宿,这可是遭了大罪。有没有银子,乖乖交出来,我们让你少受点罪。”
也不知道这帮家伙怎么回事,想要洗劫革亮的财物,直接动手将革亮拿住,然后再自己慢慢搜呗,即便是没有搜到,立了这么大功劳,奖励也不会少的。
革亮看了一眼,这帮人之中,没有高手暗藏其中,也不多说话,直接开干,一招大阴阳手照着对面那人一掌拍出。这掌将到未到之际,突然停了下来,两道真气从手掌发出,拐了弯直接从对方的耳朵里,只听到啪的一声,那人双耳流着鲜血,然后绝气身亡。
这就是有小无相功催动的大阴阳手!
如法炮制,在小无相功和余崖轻功的加持之下,革亮的大阴阳手在敌群之中来回施展,很快就将这些人悉数杀死了。
扔下十两银子,让船家找了几个人将尸体处理了,自己则是登船而去,他要尽快干掉两湖。
渡口码头,一个身后插着墨玉长笛的少年英雄,眨眼之间就杀死了很多黑衣人,这个惊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余崖一听,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九间殿的阁殿主心里就不爽了,被南王二世子一阵批斗之后,顿时动了杀机,晃动身子飞身行就出了南王府邸,惊得那些侍卫们如临大敌,吓得侍卫们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