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心病已除,临国的事情是应该要关心一下了。这几日温煦不断的派出人手去打探三国之间的战事。温煦又何尝不想在这关键时刻壮大一下自己。七国已经和平了很久了,临国这个位置温煦也是觊觎很久了。可是萨汗国与沂国在温煦的眼中终究是小鱼小虾,在他的眼中临国想要灭掉这两个羸弱的病鬼也只是一挥手的事情。此时若是偷袭绝对是不成的,临国有着百万的兵力,密网也是注意到了临国的四周都布有兵力,而与吴国的都城临近的余安城更是临国的金甲军所在地。
“施相,你觉得这趟浑水我们究竟应不应该去走一走呢?”其实温煦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温煦必须要得到以为朝中元老的支持。这样的责任本应该是落在自己的老师身上的,可是现下····
“老臣以为,可以,但是我们现下更应该是静观其变,萨汗国这一次也是孤注一掷,最怕的便设计不要命的饿狼,而此时萨汗便是这一匹不要命的饿狼,还要沂国这一个都是蛮子的国家,他们两个联合背水一战,老臣认为多多少少会啃下一块皮来,皆时我们联合姜国,此局便是有了几分把握。”施羡羽一直以来都是主战的那一派,可是先帝之时吴国更需要的是休养生息故而施羡羽虽位居高官可是却是时时都不得志。
一旁的罗昏也是听得心生不快,老师一直都是反对吴国与临国交战的,老师并非不敢,而是觉得依照吴国的发展将来必定会超过临国,届时在联合姜国一起攻打临国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可是罗昏却是一直不明白姜国明明一直与临国交好,并且一直有这着贸易商的往来。他们怎么会有这样十足的信心姜国一定会与吴国一起攻打临国呢?
看着面带笑容的温煦,罗昏也是知道了温煦的想法,他的心中早就有了想法。而施羡羽不过是温煦为了稳住朝中之人心的工具罢了。
他看着温煦面带笑容的对着施相说道:“那么施相是认为我们应该等到他们结束以后看见了结果再去决定咯?”
“老臣以为应该这样。”
不得不说施羡羽还是表现得十分的谨慎,而这也是温煦的想法,此时若是着急的确不合时宜,只能说是静观其变,但也不能完全是静观其变。温煦看着施相一言不发,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施羡羽也是看出了温煦的想法。心中翻起了一阵苦涩,想来应该是觉得自己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够为朝廷效力而感觉到开心吧!
两人相顾无言,像是过年未见的老友,身后的罗昏看着却是着为自己的老师感觉到可惜。年幼之时,按时吴国还未强盛,老师日夜操劳,现下竟然成了这般。罗昏看着眼前的酒心中也是泛起了苦涩。
“罗昏,这酒今日怎么要等那么长的时间啊?”
“啊···,这炉子火有些微弱,好了好了。”
说着便是将一壶刚刚温好的酒端到了两人面前,温煦很是开心,他亲自拿起酒壶替施羡羽倒上了一杯,施羡羽不敢推辞,便是端起酒杯品尝。可是却是眉头微皱,心中却是觉得这酒有些微微的苦涩。温煦一直盯着施羡羽看着,这一幕也是看在了眼中,好奇的问道:“难道这酒不符合施相的胃口?”
“不不不。这倒不是。”施羡羽放下酒杯连连摆手,继而说道:“这酒温的却是上乘,但想来今日应该是这炭火的缘故吧,这酒却是有些带着一丝丝的苦味。”温煦听着似乎觉着有些不可思议,快速的倒了一杯品尝,却是觉得与之前大不一样。温煦面色稍显严峻的看着罗昏,罗昏也是被吓破了胆,忙的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说着‘学生该死,学生该死。’一旁的施羡羽见着了也是忙着替罗昏解围说道:“这苦味应该是这火不够足,这赖不得这孩子,虽有些苦涩,但是这其中的本事我也有些了解了。皇上您就不要怪罪这孩子了。”见着有人解围,而罗昏又是一个劲的认错。温煦的脸色倒是稍微的缓和了一些。他看着罗昏说道:“这一次有施相替你求情,我便绕了你,再回去好好的练练,下一次可不能在出现这样的错误。”
罗昏伏在地上,心跳的厉害。这话无疑是一针安定剂。罗昏常舒了一口气赶忙谢恩。而温煦也是被他气坏了,主要还是在施羡羽的面前夸下了海口,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蹩脚结果。本想还与罗昏对上一句。算了,温煦摆了摆手示意罗昏走。罗昏自然懂得,便是起了身慢慢的退了几步便是停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再次俯身谨慎的说道:“皇上,老师托我带话给您。”
“说吧。”
“老师让您多穿些,莫要冻着了。”
“我知道,年年雪天都要这样叮嘱,当朕是···”温煦话还未说完,却是想起了从前,心中有所怅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回去告诉老师,就说朕知道了。”
罗昏应了一声,紧张的心一下子便是舒缓了下来。快速的走出了殿中。
出了殿,外面的雪比来时的更急了。罗昏走了一段路,找了一个屋檐打算是等到雪稍微小一些的时候在走。他看着漫天的飞雪,好看的紧,可是却在倏忽之间听到了女人疯叫的声音。罗昏倒是觉有些奇怪,这皇宫重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罗昏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座看似要废弃的偏宫,远远地透过门缝却是能够感受到里面的荒凉。罗昏准备要去看一看的时候却是被路过的公公给拦住了。细问之下才知道关着的是前段日子死去的两个皇子的嫔妃。听着里面女人的疯叫声,一声一声的刺痛这罗昏的心。现下罗昏也不管这大雪了,急忙的跑出了宫中。
出了宫门罗昏松了一口气,仿佛是一下子掉进了人间烟火气。路边有着各式各样的小吃,罗昏见着了便是买上了一份热乎乎的红薯。这红薯倒是烫手,罗昏双手拉回的到了几次,麻最后用衣服包住了,他看着来时的路,想着那个孩子应该还在吧!这个时候若是给上一个红薯他应该会笑的很开心。罗昏沿着原路找了回去,可是却是未见着那个孩子。不过想来也是,这天已经这么寒冷,他们应该走了吧!
东张西望之下,还是未见到那个孩子的身影。罗昏想了一想便是将那个红薯揣进了怀里,看来只能是自己吃了。罗昏快步的回到了太傅府,太傅府的大门是常年紧闭的。都是走的偏门。可是这一次罗昏叩门的时候却是瞧见了门边放着的包袱。罗昏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包袱是自己的。罗昏吓的一颤,眉头紧皱,疯了似的拍击者门面。可是里面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心灰意冷,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门外,可是现下他又该何去何从。
府中的陆怀竟听着门上的声音,心如刀绞,难道自己这一辈子真的是要鳏寡孤独的活一辈子吗?就连自己的学生也要这样来对待自己。
门里门外皆是落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