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汗国,一个与其他国家的风俗完全不一样的国家。
这里行的最多的便是鸡鸣狗盗之事,这一点在七国之间也是臭名昭著的。
官府,豪绅皆是沆瀣一气。穷苦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很难出淤泥而不染。
就算三四岁的孩童吗,走在街上人们也是要防上一防。
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这里土地广袤,却是十分的贫瘠。
就算是再好的种子也是种不出三两米来。
他们被迫只能偏居于西北一角。
可是这样狭小的地方却是要养活七国三成的人口。
这使得一些穷苦之人只得走萨汗国流寇的道路。
萨汗国之主,他便是萨汗国的匪首,他自然知道自己国人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可是他却是一味的包庇歹人,这样的做法也是助长了那些流寇的气焰。
他们只要在外面劫掠便会回到萨汗国,他们的边军会以他国之人为由拦住这些人。可是即使不拦又有谁人敢进这个贼窝呢。
不过这些年他们倒是没有把这些伎俩用在临国、吴国这两个国家。而是用在了一些周边不知名的小国之上还有其余四国上。
而这一次萨汗国居然想用他们的传统技俩来对付临国,他们的联合对象便是沂国与吴国还有姜国。沂国一直以来都是萨汗国交好的。姜国却是一直没有表态,毕竟他们一直与临国有贸易上的往来。看来这一次也打算坐上观虎斗了。
而吴国萨汗国正是派出了乔南之与陆怀竟协商,毕竟他们手中还有一样足以让陆怀竟坐下来与他们慢慢的交谈的人物,那便是陆文晔。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乔南之就这样被杀了,他原以为是临国发现了他们的计谋。可是直到临国派人前来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一切不是临国所为。
此时坐在萨汗国皇宫凉亭之中的莫听白也是怎么也想不通。南屋国一直以来都与临国交好,这一次连南屋国的国主都不见了,这件事应该与南屋国无关吧。
沂国之人空有武力,莫听白一直瞧不起他们,若不是要利用他们又怎么会与他们交好。
大渝国名存实亡。现下就只剩下了吴国、姜国与临国了。若是陆怀竟真的这么做了。那便就杀了陆文晔让陆怀竟好好的痛苦一下吧。若是临国演的一出苦肉计,现下已经是杀了他们的典客,就当作是报仇了了吧,不过想来这样的可能也不是很大。但若是姜国呢?
莫听白决定以身犯险,亲自去一趟姜国来探探姜国国主庄牧九的意思。说着召集了身边的卫士,以典客的身份带着乔装的莫听白前去了姜国。
姜国与萨汗国离得其实也不是很远。
若是快马加鞭不出三日比那是可是从萨汗国的国都赶到姜国国都。
当然莫听白毕竟也不是很么简单的人物,身边自然不会就只有这些卫士。
他的身边还有一只臭名昭著的秘密小队。
他们此时也是劫掠各国皇商之人。但是他们却一直没有被各国所查到。
因为怎么也没有人想到这样的一只队伍竟是从萨汗国的皇家训练出来的。
吴国的皇宫之中,传来了温煦的咆哮之声。面前跪着的人此时已经是被吓得瑟瑟发抖。温煦掐着他的脖子说道:“若是这个世上只有一人能够陪朕守住吴国,你知道那人是谁吗?”现下的温煦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被掐着的人满脸通红,额头之上青筋隆起。但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几个字:“皇上,密网之人亲眼所见。”听见这样的话,温煦布满血丝的眼睛竟是有了一点点的犹豫。
温煦一推手,那人被摔到了地上,温煦也是背过了身去,那人终于是可以松了一口气了。
但是没有调整多久便又是立马跪伏在地上说道:“密网青衣亲眼看见太傅大人与杨呈安相见。那两个孩子一直与杨呈安在一起,太傅绝对见过他二人。”那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还让他心有余悸,脸上堆着一堆的褶子,看样子应该是在苦笑吧。
可是现下他跪在地上已经是很久了,但是温煦始终没有给他半点回应。
他又不敢抬起头去瞧温煦,只得是静静的等着,直到这个屋中的檀香烧完,一旁的老太监便有慢慢的踱步上去换了香。
这一举动也才让温煦的思绪重新回到了这个屋中。他转身回头,看见依旧跪在低上的人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道:“回去吧,这件事便不要再提了。”那人此时已经跪的双腿麻木,只得是应了声‘是’之后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双腿瘸着走出了宫殿之中。
彼时,老太监已经是换好了檀香。温煦见着老太监便是说道:“你也出去吧。”老太监看出了温煦心中此时的不安。便是不在说什么,自觉的退出了宫中。
老太监退出了宫殿之中,温煦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个弟弟说的是真的吗?”温煦的双眼朝着内殿的黑暗之处望去。
这时慢慢的走出了一个矮小的人影,看样子也不过是五尺高,可是全身却是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样子倒也普通,细小的眼睛倒是很会给他那张大脸省地方。鼻梁塌陷,嘴唇却是厚实的很,若是丢到村中想来一定也是会为难坏了媒人吧。
那人开口对着温煦说道:“卫姿他虽然笑面如虎,心肠却是毒辣,但是绝对不会欺瞒皇上。之前太傅便是教训过他,想必这一次也是想借此机会报仇吧。”
温煦认真的听着那人说完,呆呆的看着说道:“那你的意思是陆怀竟真的见过那两个孩子了。”那人倒也是不怕温煦气恼,接着说道:“臣不知,但是昨日皇上问其去向之时,太傅大人却有一丝的慌张。臣猜想太傅大人应该是有着什么是事在隐瞒着皇上吧。”温煦将那人的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楚的很。他看着老太监刚刚换好的檀香,烟雾细长而上。他的眼眶也是渐渐的湿润了起来。
不知过了过久,温煦转过头来对着那人说道:“昨日态太傅身体便是抱恙,备好马车,我再去看看太傅吧。”那人应了一声便是出去准备去了。整个大殿之中就剩下了温煦一人。他看着眼前的香炉视线也是慢慢的模糊起来,在着模糊之中,他好像见着了自己的父皇。那一日父皇在临终之前与他说的那句话,‘从今以后,你便是孤家寡人了。’
温煦长叹了一口气,目光坚毅,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