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家父子居然共用一个……”
“哈？寒家大少爷不是亲生的？而是寒家大夫人和自己大爷的儿子的表哥的姐姐的三姑的表兄生的？”
“钱家大少爷表面钟情寒家大小姐，其实背后还在勾搭孙家大小姐呢。”
“嘿，最新消息，大将军在南疆大败妖族，这一战妖族死伤数十万！”
“我去，真的假的，不亏是我大周的军神，有他老人家在大周稳如泰山啊。”
“唉，我也听说了，那可是陈将军用命换来的！”
“该死的妖族，什么时候能死绝！”
“……”
皇宫之内，女帝侧坐在龙椅之上，静静的听着宫女的汇报。
现在是天择离开京城的第三天，明明三天之前还都是关于天择与女帝的话题，现如今却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了。
转而京城之内突然出现了很多的“秘闻”，而这些“秘闻”的相关人士全部都是京城之内的权贵。
女帝听完宫女汇报的情况后，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天择当初猜的没错，关于他的谣言问题的确是有心人在推动，但是那个人是谁女帝并没有查到。
待宫女退下之后，女帝想了想，随后提笔写了一封信。
信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是让赵芸监视天择，并将他的行动全部上报。
原本女帝认为天择不过就是个有些胆色的平民罢了，但是通过这件事情让她意识到天择脑子好像也不错。
而脑子不错的人居然会选择去天渊城那种危险的边境，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有信心将哪里发展起来呢？
想到这里，女帝自嘲的笑了笑，就天渊城那种条件，除非神仙降世，不然谁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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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坐在马车内的天择掀开了窗帘，向着骑马走在窗外的赵芸问道。
一路上来，天择已经和赵芸混熟了，因为赵芸年龄比他大，所以称呼赵芸为姐。
赵芸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天渊君问便是，芸必知无不言。”
“芸姐你为何一直都闭着眼睛啊，你是怎么看清东西的？”天择早就有些好奇了，自从他认识赵芸以来，就没见她睁开过眼睛。
“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东西越来越慢，所以就闭上了眼睛，长次以往，慢慢就养成了习惯。”
天择一愣，这个他熟啊，以前看周总演的《头文字D》里面藤原拓海就是这情况，看东西越来越慢。
这不是赵芸看东西越来越慢，而是她越来越快了。
“那芸姐你的武艺一定很高了。”
“还行。”
“……”
两人闲聊了一阵，前方便有骑兵来报。
“禀报将军，前方便是天渊城了。”士兵骑在马上，拱手向着赵芸汇报道。
“总算是到了。”本来感觉有些无聊的天择听到消息后马上打起了精神。
这一路上坐马车坐的他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天择掀开马车的门帘，站在马车前段，向着远处望去。
当他看到天渊城的城墙之后沉默了。
怎么说呢，天渊城的城墙简直是破烂啊，这缺一块，那缺一块，天择还隐约看到了裂痕……
就这样的城墙，什么时候突然就塌了也毫不稀奇。
邻近天渊城，有几人在此处已经恭候多时。
这是来迎接天择的天渊城官员与守将。
“末将（臣）见过天渊君。”
前方为首的几人见天择下了马车，马上凑上前来，向天择拱手行礼道。
“几位位不必多礼。”天择挥了挥手，随后看向他们问道：“你们谁是天渊城的司徒和司空？”
司空，周朝的官名，一般为帮助诸侯处理封国内政务的大臣，可以理解为诸侯的宰相，主管土地、建筑、田赋等。
而司徒治民，掌管户籍，另外还有司马治军，司寇掌管刑狱诉讼。
这四种官员是一个封国的标配。
听到天择的询问，一位身着官服的老者拱手回复道：“禀天渊君，鄙人乃是司徒。”
又站出一人拱手道：“鄙人乃是司空。”
天择点了点头，看向身披铠甲的一名青年男子又问道：“那你就是司马了吧？”
“回禀天渊君，末将正是司马。”司马拱手说道。
“你配合赵将军，安置一下人马，随后再集合好城内的军队，我要看一看。”天择向着司马吩咐道。
司马闻言，面露一丝难色，张了张嘴，丝毫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末将领命。”
天择自然注意到了司马的神色变化，但却没有询问，他心里清楚，这天渊城的军队恐怕烂的很。
随后天择又看向赵芸说道：“芸姐你先去安置好军队再来于我汇合，还有，把粮食存入粮仓之内，派兵守好。”
“末将领命。”赵芸拱手说道。
天择牵起韩笑笑的小手，向着司空和司徒两人说道：“走，随我在城里转转，边走边聊。”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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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天择以为外面的城墙已经够让人心塞的了，但进了城之后，他才知道天渊城的情况恐怕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料。
城内还残留着洪水过后的痕迹，不少房屋还是倒塌的状态，并无人清理。
这些房屋大多都是土坯墙，就是用泥土堆砌而成的，木屋根本就没有几个。
城内甚是冷清，只有一些衣衫褴褛的难民两眼无神的四处游荡着。
天择越看，越有一种马上掉头就走的冲动。
“洪水过后，城内是否还有存粮？”天择面无表情的向着司空问道。
“回禀天渊君，城内确有存粮，是臣命人拼死才保留下来了一点而已，但是城内难民颇多，连一个月也撑不住啊。”
还好，这点天择早有预料，所以特意向女帝要来了不少的粮食。
“城内百姓有多少户，我怎么看着整个城内都没多少人呢？”天择皱了皱眉，看向了司徒。
“天渊城内共有人家一万三千余户，但现如今大多都跑到外面去了，毕竟城内没有粮食，他们在城内活不下去，只得去野外挖草根吃树皮了。”司徒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不是还有保留下来的粮食吗？留着干什么的？”天择皱了皱眉，质问道。
“天渊君，那粮食是留给军队的啊，他们挖取铁矿，运到代城能够换取粮食，所以要优先供给他们才行。”
“铁矿？天渊城附近有铁矿？”天择没想到这里竟然有铁矿，这倒是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