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这个时期周敦颐官职是提点广南西路刑狱,本来是在四年后感染瘴疠而后辞官归隐庐山,此书设定他已经感染,由他的弟子二程找人接来嵩阳书院休养。
今日,系统发布了一项任务,冲锋陷阵,周敦颐当活的广告牌。
周敦颐,这位理学太极无极发端的宗师,目前是很有市场的,再加上他和妻两个家族的影响力,可充当一个缓冲地带。
让赵颢有足够的时间去改革。
当然,最重要的是周敦颐本身就是一个力主改革的人,否则他不可能和王安石交好。
在周敦颐的住处,也就是嵩阳书院最里面的地方,面前有三颗古柏,历史上记载那是汉代移栽的,大约三到五米长,其中树洞可容纳五六人。
程颐前去敲门。
在获得主人同意后,程颐这才带着赵颢进入其中。
赵颢用出叉手礼“濂溪先生。”宋朝很讲究礼仪尊卑,哪怕赵颢贵为皇帝,只要他不亮出身份,此时他就是晚辈,自当该对前辈谨守礼仪。
宋朝虽然皇帝不行,吏治不行,但文化着实不错,这个时代人才辈出只是不得缘法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施展才华的机会。
说远了,医家能者辈出,很多医书上都瘴病专著,治瘴专篇在认知和应对上均有比前人更大的进步。
周敦颐脸色虽有些苍白但症状想比之前已经是大为减轻了。
程颐执礼甚恭“先生若是没事,弟子先告辞了。”
周敦颐点了点头后,请赵颢坐下。
赵颢“小子不知先生在病中,前来叨扰实在是失礼。”
周敦颐和别人不一样,他看人只看才华,若是这人有品德自是更好若是只有后者他宁愿不要。
“不知这位小官人想向吾讨教什么?”
赵颢在来之前想了很多,要如何才能打动这样的宗师人物,宋朝的文人想来重视道理,权利无用金钱无用,那就只有实地论证,让他们看到结果估计才有的谈吧。
周敦颐心中叹气,他本以为这个年轻的贵公子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却不曾想和其他人差不多,顿时他有些兴致缺缺。赵颢看出来了,所以赵颢要帮他兴奋起来,“如今介甫变法,去掉了诗赋讲究培养士子,但这远远不够,吾看中了嵩阳书院,吾希望这里的人诗赋是小道甚至是杂学,而中道是经义,至于大道则是家与国。希望濂溪先生能帮吾论证一二。”
周敦颐问道“当今天下与士大夫共天下,老夫也是士人,如何会允许触动自己的利益?年轻人你走吧。”
赵颢“如今这大宋可以说是满目疮痍了,从仁宗时期就开始乱目苛捐杂税,冗兵冗官冗费这样的问题何其严重,我不相信濂溪先生看不到。濂溪先生的爱莲说我看过了,君子是有担当的,濂溪先生如果还是不愿那就当今天没来过。”
摊牌了。
赵颢心中数着数,脚步跨度把握得极有分寸,就在拉开门即将迈出的那一刻,周敦颐果然开口了“也罢,老夫自诩莲花,就是想为天下人做一些事,今日你找上门来,看来是早有计划,说吧你还怎么做,我要的是更加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