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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雨林里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空气非常潮湿,那里朦朦胧胧的,就像仙境一般,越往前走越像进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这里的树木千奇百态,有高耸入云的槟榔树,有上百年的古藤老树,有巨大的仙草灵芝。然而一些莫名的恐怖气氛在长沙国的将士们中流传着,不时有一些将士会莫名其妙突然死去。
这个时候也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不玩层层叠叠的龟甲阵?那多么威风啊!像个乌龟壳那样!你也不看看塔盾是什么造型,上下都‘V’字型的,就是方便塔盾扎入地面。而且一面塔盾少说十五千克,那可是三十斤,而且木质的塔盾加重,你说举起来容易吗?
但战果却是让所有人都愣住,包括吴臣嗣。锋利的箭矢强而有力,射中塔盾会让塔盾摇晃。一旦摇晃幅度过大,在密集的箭雨下,立刻就有箭矢趁机‘钻’进去,立刻响起一声惨叫声。甚至有的劣质盾牌,直接被箭矢贯穿,扎入躲在盾牌背后的长沙国甲兵体内。哪怕质量过关的塔盾,也会被箭矢射穿,不过幸好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仅仅是在塔盾内壁露出锋利的箭镞。
其实造成这样败像,吴臣嗣也想不到最强大的常山国的军队竟然这样不堪一击。
因为对李唐山留下长弓的信心,赵佗并没有让人试验长弓的威力多么大,只是制定好是什么规格后,就让军器监批量生产。而长弓兵平时也是价格低廉的训练专用的箭矢联系射箭靶,这可不比战斗用的三棱破甲箭威力大。
其实这也正常,在春秋战国时代的秦国长弓,在近距离出的箭矢能够射穿马脖再贯穿骑士身上的锁甲,箭头从骑士的背后露出。虽然赵长乐大将军的长弓是山寨版,但长沙国士兵的盾牌也没有钢铁制成的锁甲和马脖防御力大啊!
长沙国面对强大南越国,形势对于长沙国越来越不利,吴臣嗣没有想到南越国装备如此精良,不但有车弩、先秦长弓、塔盾,更要命这些南越人一进丛林中,就变成丛林之王。长沙国不得不退回城防里面,不敢主动接战。
鸥离清点损伤以后,大吃一惊,就是这样子的日常攻势就让长沙国损失过半,这样子下去,不用什么大战,士兵就全部死光了。连忙跑过了向吴臣嗣汇报最新战况,哭泣着说道:“主上,南越国赵佗他们玩阴的,我们的损失非常惨重!再这样子下来,这仗都没有办法打了?南越国使来这样子求和,主上你见不见他们?”
吴臣嗣看到这个狗养的鸥离竟然长南越国志气,灭自己人威风,恨不起狠狠踢死他,狠狠的骂道:“长沙国儿郎们都是战无不胜的,个个都是英勇的男儿!”
面对自己的太领导的误解,鸥离有苦说不起来,泣下如雨解释道:“主上,你没有听到我的意思?”
吴臣嗣已经怒气中烧了,见到这个手下鸥离还说话不清不楚,又不知道鸥离想表达什么事情?心里更加气了,大声骂道:“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人话?”
鸥离见到自己的吴臣嗣如此的生气,一方面是因为他刚刚才打了败仗,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他的自己的身上,另一方面是吴臣嗣自己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的跪在地上解释道:“主上,南越王赵佗他们不是给我们送来大量珠宝和美女跟我们求和吗?主上,我们是不是也要保存一下自己的实力?如果我们的力量全部死光了,长安城还是在乎我们吗?”
吴臣嗣听了鸥离他的解释以后,内心不由的吓了一大跳,这里面有那么多门门道道的,这些方面自己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的,语气稍微放缓了一点点,低声说道:“这个真是没有想过!这里面有什么门道吗?”
鸥离见到自己的主上吴臣嗣的说话没有那么生气了,心想知道自己的机会又来了,他自己收了南越国的使者很多好处,不得不为南越国说点好话,鸥离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的说道:“主上,我们应该保存自己力量,让长安城那边派军队过来处理这个事情。”
吴臣嗣心想为什么要长安城派自己的军队来呢?如果这样子他们住在长沙国,或者住在长沙不走了,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呢?这分明就是对自己不利的呀?内心的怒火又开始燃烧起来,鸥离这个小子安得什么心,怒火中烧道:“他们来了,不就是削弱我的影响力吗?你的什么狗屁建议,鸥离,你是不是挖坑给我跳?”
鸥离对于自己的上级领导如此情绪激动,他也吓了一大跳,刚刚还好的一会又发脾气了,这个交流怎么进行下去?,只好道歉道:“主上,我怎么敢害你?你听我慢慢解释吗?”
吴臣嗣正在怒气中,狠狠的说了一句:“有屁快放!你要解释不通,你就砍了你的脑袋。”
鸥离继续直接说南越国好处,那是肯定不行的啦!,吴臣嗣已经听不下去了,自己得换一种方式表达出来。吴臣嗣的脾气太暴躁了,需要慢慢的引导才行,鸥离不得不又换了一种方向来解释这个事情,问道:“主上,你先别生气,你静下心想想,如果南越国被消灭,得益最大是谁?”
吴臣嗣想都不用想啊!当然是长安城的那一位,她们一直都想灭掉南卫国呀,不是他得益最大,还有谁啊?随口就回答道:“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长安那一位?”
鸥离见到自己的领导吴臣嗣已经入了自己的套路,说明那是个方向肯定是对的,那就打蛇随棍上吧,继续的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非常清楚告诉吴臣嗣,慢慢道:“主上,那就对了,如果南越国都没有吗?我们长沙国留着还是什么用吗?长安城第一事情想对长沙做点什么?”
吴臣嗣被自己的下属鸥离的话吓了一大跳,原来这里的门门道道那么多,自己从来都没有考虑这些方面的事情。以前自己的父亲吴芮只要求自己要忠军爱国,因而自己这方面的问题从来没有考虑过得失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长安城会削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