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始终想不明白,吴王是因为什么事,变得让他都感觉到了害怕。
这件事,大概也只有吴王自己知道!
江陵城中,万花湖上!
绝情宫的画舫之上,这里已经许久许久没人能登上画舫了。
不管其他地方的风花雪月,这画舫平静得让人不敢靠近。
画舫之中的主人,也成了江陵城中,许多人向往的女神。
云瑶姑娘之名,就是在江南,甚至南境,都有着无法超越的地位。
在这画舫之中,住着的几个人,就像是与世隔绝,自从那件事之后,这艘画舫,也不再接客。
谁都知道,梁王夜宿这画舫,就算他已经死了,他的女人,依然是无人敢碰的。
谢家也不敢,因为谢家知道,这艘画舫的背后,是三宫之一的绝情宫。
云瑶和之前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依然是那么明艳,成熟女人的气息让她散发着无限的诱惑,完美的身姿就是秋香和夏雪都露出羡慕的神情。
有着两个上品高手的教导,云瑶的武功也是每日都有精进,当一个人努力只做一件事的时候,总会有意外的收获。
云瑶在练武这件事上,就有着令人羡慕的天赋,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武道修为,她只是短短几个月,就已经达到了。
“你们真的要走?”
云瑶和夏雪秋香在一起这么久,两人突然要离开,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大姐来信,我们要过去帮忙!”
这些事,她们相互之间没有隐瞒,张城活着离开江陵城的事,她们都知道。
“好!”云瑶轻声道:“他的身边,确实需要你们!”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云瑶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红,大概是想到了那几日,那个人在这画舫上和秋香之间的疯狂,她就算是不想听,也总有些声音会传到耳朵里。
“云瑶姐姐!你不和我们一起去的话,留在江陵城,一定要小心!”
秋香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云瑶,她不明白,为何云瑶不愿意和她们一起走。
云瑶心中苦笑,这天下,有好几个地方是她不能去的,现在的东境就是其中之一,那里,有太多的人,认得她这张脸。
“有小兰陪着我,你们放心去吧!”
一边的小兰可爱的吐吐舌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道:“放心吧,有人欺负云瑶姐姐,我把他丢在湖里喂鱼。”
对于这个神秘的小丫头,夏雪和秋香都看不明白,知道这两人相依为命的话,一般的人还真别想欺负她们。
“云瑶姐姐,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的!”
秋香看得出来,云瑶姐姐对那个人有着一种无法说出的感情。
云瑶的眼神有些闪烁,轻声道:“就告诉他,我们等他回来!”
秋香和夏雪走了,她们接到了春花写来的信,要前往东境。
绝情宫的弟子,也没有那么闲,她们的任务到现在都还没完成呢?
说起来,这三人虽是绝情宫的弟子,但在她们心中,绝情宫和那个人的地位,是一样的。
一边是养大她们的绝情宫,一边是她们的男人,这样的平衡还能维持多久呢?
就像这次,张城活着的消息,她们并没有告诉绝情宫。
万花湖上,还有一个画舫,这画舫上,也有一个让江陵城的才子们向往的绝色尤物,长安城来的三怪之一的荣吱吱。
荣吱吱还在江陵城,这座平静的城池在荣吱吱的眼中,不过是在酝酿着更大的狂风暴雨。
“姑娘,她们已经走了!”
丫鬟的声音传到荣吱吱的耳中,这个绝色的美人,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江陵城中,知道那个男人还活着的人之中,荣吱吱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天机阁在江南的负责人,荣吱吱这段时间已经拒绝了好几个想要买这个消息的人。
不管多高的价格,关于这个男人的消息,天机阁都不做。
这是天机老人亲自传下来的话,天下阁任何人,不得做关于这个男人的任何生意。
荣吱吱有时候甚至在想,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是他那惊世的才华,还是他大梁九珠梁王的身份。
这些东西,都是世俗中的身份而已。
有时候就是荣吱吱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她也会偶尔想起这个男人,在长安城中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这个男人眼中的神采,至今荣吱吱都无法忘记。
那是她这一生,见过最可怕的眼神。
可惜,这样的男人,却是一个荣吱吱最讨厌的男人,他的身边,有太多女人了,只要是接近他的女人,基本上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
这是荣吱吱最讨厌的一种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天机阁需要随时注意他和他身边所有人的动向,荣吱吱甚至都不愿再去想起这个男人。
.......
远在东境的张城,也不会知道,他是因为女人太多这个问题,才被荣吱吱那么不待见的。
匈奴大军的动向,都在监视之中,这次计划中最重要的天时,已经快要到来。
天时还没到,有一个人去到了!
一个让张城很意外的人。
军中不能有女子,所有行军在外,春花也没跟着,只是在暗中保护张城。
可是这次来御林军中的,就是一个女子,重点是,这个人还是拿着皇帝给的金牌来的,就是皇宫大院,她也可以随意进出。
周舟,她的真实身份张城一家知道,算是他的表妹,也是江皇帝的外甥女,也难怪江皇帝会赐她金牌。
周舟从东都城回去之后,就找到了她爷爷,问清楚了她的身份,她什么都知道了。
这种突然间冒出来那么多亲人的感觉,周舟也需要时间适应,她去了东都城的皇宫,见了她的皇帝舅舅,金牌也是皇帝舅舅给她的。
她来见张城,心中很复杂,从陈王府中取走的救命灵药,是爷爷让她取走,作为她嫁妆的,而她要嫁的,就是梁王。
其实这件事,之中还有着许多复杂的故事,这其中的曲折,也只有少数的几个当事人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