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忠贤急不可待的神色,刘天倒是记起了在另外一个世界所听到的一句真理:
再有底线的人,只是没在他需要钱的时候见过比自己还重的黄金罢了。
此话放在魏忠贤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刘天觉得,如果自己能出一个让魏忠贤极为心动的价格,让整个西厂都为自己所用,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魏忠贤此人思虑极深,刘天并没有收买整个西厂的意思,要知道西厂可是汉皇的势力范围,若是自己真收买了西厂,只怕让皇帝老爹知道了,汉皇也不得不对自己这个太子产生疑心,那就亏大发了。
况且自己现在正在完善不良帅,其职能与西厂相似,又有什么必要收买整个西厂呢?
刘天认为,和魏忠贤做好朋友,若想他出手帮忙用钱摆平就是,毕竟刘天手里有的是钱。
“好,那就希望咱们旗开得胜了!”刘天拱手笑道。
魏忠贤点点头:“太子不必担心,为防万一,奴婢自己来做这件事,将惊鸿剑放到东厂算得了什么?即使把这件放到李莲英的枕头下,对于奴隶而言,也极为简单。”
“听到魏总管这么说,本太子就高枕无忧了。”刘天乐呵呵的竖起了大拇指。
他知道魏忠贤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和萧无为一比,魏忠贤又怎么比得了萧无为呢,自己的身后有萧无为镇着场子,刘天也不用担心什么。
刘天走后,高力士一边倒着酒,一边好奇道:“厂公,这次要对东厂下手吗?”
“太子杀意如此之浓烈,你没看见吗?如果咱们不搭太子这个茬,太子自会有其他帮手,不得不说,太子真是大气,我的乖乖!整整四百万两白银!以前帮别人干活儿,最多也就几十万两啊,我能说的出一个不字吗?”魏忠贤双手抓着围栏,看着酒馆后院那堆成山的影子眼中冒光。
高力士自然也很激动,他怎么都没有料到,刘天想整东厂的心如此执着,不过是想让西厂帮个忙,竟然就出手四百万两银子。
但高力士也不傻,他觉察到这其中多少有些不对:“但东厂实力不俗,太子的计策也算不得什么高明的伎俩,若是皇上知道,岂不是也会揣测您的忠心吗?”
“有什么好怕的?你以为皇上就不知道三皇子与东厂狼狈为奸的是吗?想当初大汉右相国柳宗元可是皇上的好兄弟,更是帮皇上坐稳了整个大汉,结果东厂李莲英竟整死了皇上的好弟兄,你觉得皇上没想过灭了李莲英这帮人吗?”
“根据消息,太子这么做,除了他本身被东厂刺杀,更是为了他那情人柳诗诗报仇雪恨。所以皇上自然不会插手,此番东厂被整,李莲英这货就等着好看吧!”魏忠贤冷冷道。
高力士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阵,随即问道:“那……你真的决定自己去办这件事吗?”
“那是当然,此事非同凡响,出不得岔子,只有咱家自己办才放心!”魏忠贤眯起了眼。
太子行宫中。
刘天和柳诗诗说着花千骨接下来的故事。
此番要整倒东厂,他算是倾家之力,花出了四百万两白银。
现在他身上也就只有那动不了的藏在江家的六千多万两,除此之外,他手上连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因此不得不抓紧赚钱了。
……
“父皇,出大事啦!”
没多久,刘天就急急忙忙的跑入了皇上寝宫。
寝宫里汉皇刚把龙袍脱下,看着不顾阻拦跑进来的刘天,脸色一沉:“天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值得你如此匆忙啊?”
“皇上,儿臣……的惊鸿剑不见了!”刘天又惧又怕道。
听到这话,汉皇哪还有睡觉的意思:“你在搞什么啊?竟连朕的惊鸿剑都能搞丢,快仔细说说什么情况!”
惊鸿剑可不只是一把剑,更象征着皇帝威权。
如果惊鸿剑被运出了汉国,成为他国展览管理的物品,那可就被人笑掉大牙了。
“儿臣哪里知道呀?”
刘天万分无奈的道:“儿臣知道惊鸿剑乃是极为尊贵的物品,因此常伴儿臣左右。今日中午吃完饭便决定睡一觉,结果睁开眼,放在一边的惊鸿剑就没了,原本还觉得是身边人跟自己开玩笑,便将太子行宫翻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没瞧见惊鸿剑呀。”
“这!”汉皇一惊。
刘天咬着牙愤慨道:“父皇,能从儿臣身边偷偷摸摸拿走剑的必定是个高人,还有可能是儿臣的敌人,偷走惊鸿剑,就是为了不让我为自己主持公道,更是小瞧了父皇,儿臣觉得必须搜索所有可疑人员的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