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高家在江南州本地也是名门望族,今天更是高衙内的婚事,外地的高家人也都返回了。
高家满门整整三四百号人,面对凶悍的幽州铁骑毫无还手之力!
这些人平常凭借着高俅的身份权位,无恶不作,伤天害理,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但在这杀意满满的幽州铁骑面前,他们也就只能像羔羊一般待宰。
很快,高家整整三百八十多口子,全死在了刘天的屠之下,高家各处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气血味。
“太子爷,我就是来参加婚礼的,饶过我吧!”
“对呀对呀,我们跟高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是被迫上门送礼的!我们也不想来,但是高俅手段铁血,我们不得不来呀!”
“太子,饶我们一命吧,我们都是寻常百姓啊!”
面对堆积在院子里这几百具高家尸体,宾客们连滚带爬的来到刘天近前,不住磕头求饶。
孙武面无表情:“太子,这些家伙和高俅沆瀣一气,干脆……就让他们追随高俅去死算了!”
“死?别别别……孙将军,饶命啊!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啊!”
面对着孙武那毫不掩饰的杀气,这些来高家祝福高衙内婚礼的一众江南上层人士惊恐摆手摇头。
“算了,今天人杀得够多了。”刘天淡淡道。
听到刘天所说,江南洲上层人士总算没那么害怕了。
但紧接着,刘天鹰隼般的目光扫过这些人:“可是,刚才这些人之中喊得凶的拍手叫好的也不少!现在给你们所有人一个机会,你们互相举报,凑齐五十个高俅死党,杀了他们,其他人就能活!”
“遵命,太子!”孙武拱了拱手,转身看向了江南州上层人士。
“这,这该怎么办!”
人群中与高家关系最好的那些人吓得魂飞魄散,屎尿横飞。
柳诗诗扫了一眼院中的尸首,于心不忍道:“太子,诗诗爹娘尚在江南监狱,能否让诗诗先带些人手将我爹娘从牢中带出?”
“怎么能让你一人去呢?”刘天握了握柳诗诗的手。
柳诗诗早已是他的人,对方爹娘也就是他的岳母岳丈,岳母岳丈身陷牢笼,刘天怎可能不去救援呢?
“孙武,派人将高俅死党杀了,再给我些人,我要和诗诗一起去江南监狱!”刘天命令道。
“五队骑兵听令,汝等五千人在此收拾残局,其他五千人随我护送太子前往江南监狱。”孙武立刻下达了命令。
很快,刘天孙武等人带着五千幽州铁骑杀向了江南监狱。
同一时刻,江南监狱内。
“抽,给老子接着往死里抽!”一个狂躁而暴虐的声音在监牢里传响。
审问室里,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被捆在木桩上,两个汉子一鞭又一鞭的打在了夫妻两人的背上。
两人早已意识不清,有进气没出气,他们正是柳诗诗的爹娘柳正和黄淑。
两人已被折磨了好几天,尤其是柳正,全身上下没一块完整地方。
一个狱卒实在看不过去了,他对那个大喊大叫的男人说道:“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他们两人……怕是活不成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往死里抽!”一脸横肉的男人不屑一顾。
狱卒无奈道:“王哥,过了今天,他们的女儿就是高知州的儿媳妇,若是高知州的儿媳妇到时发怒起来,王哥,你就难受啦。”
满脸横肉的典狱长冷笑着道:“我还能怕她?知州高俅乃我亲外甥,高衙内见了我,都得毕恭毕敬的叫我一句大舅姥爷,难道……高衙内还会为难我这个舅老爷吗?”
这个五十多岁一脸横肉的凶悍之人名叫王高,高俅是他姐姐的儿子,监狱是个外快极多的地方,高俅便将舅舅放到了江南监狱当典狱长。
这几日,柳正黄淑两人被关在牢房里,每天都被挨上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