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太子怎么又想参奏我了,莫非……我又惹了太子?”张产咬着牙,盯着刘天。
此前,张产之子张春无法无天的抓了柳诗诗,结果死于刘天之手,之后张家人被刘天杀了不少,就连张家大院也被焚烧殆尽。
张产自然是记得这件事的,恨不得将刘天胜吞活剥了,但刘天乃大汉太子,他也就只能忍下了这口气。
刘天冷哼道:“张尚书,你原本是直属于右相国柳宗元,但柳老先生离去之后,你就彻底的掌握了户部,这么多年,你贪污枉法越来越放肆,也不知你借由户部替自己与背后的主子揽了多少的钱,你不会以为我一点都不晓得吧?”
“贪污枉法?借钱揽财?”
张产眉头一挑:“太子,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你虽是大汉太子,但也不能如此在没有任何罪证的情况下,就诽谤臣吧?”
“对呀!”其他官员面面相觑,很是赞同。
刘天嘲讽的笑道:“你当真以为我是一点罪证都没有,就莽莽撞撞的参奏于你吗?你这该死的老混蛋,你瞧瞧,此乃何物?”
随即,刘天便从身后将那本厚厚的账簿扔了出来,张产完全没有害怕,他做账技术极高,这些年来虽贪了不少钱,却处理得极为利落,他可不信刘天能有什么相关罪证。
“这!”
可当张产拿起那本账簿一点点翻开时,眼睛越睁越大,整个人仿佛得了痴呆,愣在了原处。
“你!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张产震惊的叫道。
位于龙书案后的汉皇晓得事有蹊跷,对魏忠贤道:“让朕看看到底是什么让张尚书惊讶至如此地步。”
“遵旨,皇上。”魏忠贤点点头。
众目睽睽下,魏忠贤拿走了账簿,交给了汉皇。
“该死!张产你该死!”
面对账簿里的贪污罪证,汉皇极为恼怒:“好啊,你这该死的张产,简直胆大包天!短短数年之间,你竟从朝廷这黑了这么多钱,你说……你到底该不该死?”
“假的!皇上,这是太子假造的账簿啊。”张产忙辩解道。
即使这账簿之上所写的最真一桩一件都是事实,可对于张产这个混迹朝廷已久的老油条,又怎会轻松承认呢?
他极为惊讶,明明掩饰的极好,又怎会被他人所晓得呢?
“我造假?”
听到这话,刘天轻哼一声道:“父皇,实不相瞒,张产的罪证簿子乃是来自于琅琊阁。”
“不是吧,竟是来源于琅琊阁?天爷呀!”
“琅琊阁乃是民间最大的消息收集机构,可是从来不涉及朝廷之事,为什么会给刘天这份赃产罪证?”
“完了!张产这一次完全的完了!”
知道了罪证的来源,大殿里的文武百官们纷纷议论,再看向刘天时,已是满脸惊讶。
他们都知道在这大汉国土上,琅琊阁虽是民间信息收集机构,但其信息可靠度却极高,多年以来,国内国外无数人从琅琊阁花钱获取信息,这些信息都准确无误,无一例外。
“琅琊阁竟也掺和进来了,什么情况?”张产直接愣住了。
汉皇恼怒之极:“张产,你的这份罪证,乃是由琅琊阁所提供,你还不肯承认吗?”
“臣有错,臣有错呀!”
看到汉皇如此愤怒,张产身子一抖,立刻跪倒在地。
“该死的玩意儿!羽林卫何在?将张产给朕拉出去,斩首示众!”汉皇大手一挥。
眼看着汉皇当真是要杀了张产,官员们顿时露出惊骇之色。
“皇上不可呀,皇上万万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