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三个人端起酒杯,互相敬酒,一饮而尽。
可是喝完酒,刘天却突然道:“三哥,你之前想要说些什么?好像是说……你把宫里的太医带过来,想给我家婆娘诊治是吧?那也别等了,快些请太医过来,瞧瞧我婆娘这病到底难不难治!”
“呃……”
看到刘天如此自然的叫着萧文琴婆娘,刚喝下口酒的其他三人扑的一声,顿时将嘴里酒水喷了出来,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向了刘天。
“咋的?婆娘?文琴姑娘和你……”刘江直接傻眼。
萧文琴的脸红得不得了,她死命的瞪着刘天道:“太子,你可别乱说,我不是你婆娘!”
“哦,对对对!实在抱歉,尚未三拜九叩,那行……咱家文琴啊,是的,叫咱家文琴更好一些!”刘天厚着脸皮,摇头晃脑笑道。
萧文琴听完,差点把酒杯摔在地上:“你这人……怎么又变成咱家文琴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对吧?文琴,话可不能这么说呀!”
刘天正儿八经道:“昨天夜里你我掉入河道,马冲射中你肩膀,是你死乞白赖的抱着我摸来摸去的,后来在尼姑庵里为了你治疗,还是我给你脱的衣服,我本觉得这极为不合适,可你却说随便我瞧随便我看,不管怎样,你肯定就是我刘天的女人了呀!”
“虽然本太子也不想这样,但你昨晚就是要让我看还要嫁给我,只能说,本太子魅力非凡,太招女人爱了!”
“你!”
面对刘天那一脸故作忧伤的模样,萧文琴恨得咬牙切齿。
本来就是刘天想装不会游泳揩自己的油,之后又装模作样的给自己治伤,甚至临走时还闹着让自己嫁给他!
可这一晚上过去,话从刘天嘴里说出,怎么意思就完全不同了呢?
“文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无为嘴角直抽搐。
“爹爹,不是他说的这样子的!”萧文琴气得不行,用手指向了刘天的鼻子:“可恶!我萧文琴活了十九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没皮没脸的人!分明,当时……”
她正想说出昨晚刘天占自己便宜的情形,但作为一个小姑娘,面对老爹和三皇子,又怎能厚着脸皮将那一幕说出来呢。
“快说呀,当时分明咋啦?文琴,你说出来让他们评评理!”刘天不要脸的道。
他早已拿捏了萧文琴的性子,萧文琴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打死她也不可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暧昧一幕描绘给大家。
而此时萧无为那张沧桑的脸就像吃了屎一般的难受,刘天见此情形,心底嘿嘿笑个不停。
老萧啊老萧,打死你,你也不可能知道你这老狐狸今天会折在你家姑娘的嘴里吧?
“刘天,刘天……你可真无耻!”
萧文琴知道自己不是刘天的对手,没有刘天这般不要脸,气恼之极,一把抓起还未喝完的酒杯,将酒水撒向了刘天。
刘天却是不急不忙的擦着酒水,一边甩着手,一边苦笑道:“三哥,今天真是抱歉,我家婆娘野蛮了一些,三哥千万别见怪呀!”
这货!
又变成了他家婆娘了?
听到这话,三皇子刘江嘴角抽搐,神情呆滞。
嘭。
随即,刘江拿着的酒杯滑落手掌,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