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们到哪里去。你知道我为啥拉你出来吗?”拓跋琪琪说道。
“我们是朋友嘛?总会有很多话想说,有好东西要分享的嘛。不过说真的与你哪久啦、阿库们说话太紧张了。只能与你说话才轻松愉快一点。”
“嗯,可不是……只一点么?我明日也要与他们一起回黑木城了。我在旁边听着也自觉无味地,所以就想了个法儿。自己先溜出来,再把你喊出来。”
“明珠可是有想学我们中土诗词的想法……我今儿没带草药包来……虽不多,总归还是可以送你一点的。下次我给你想个法,制造些香水、胭脂的给你。不过好像没有蒸馏器皿的……我总要送点小礼物给明珠才好,你那么热情待我。”
“呵呵呵!你可真会哄人!我有托商队带来咧!你们中土的女人是不是多抹香膏的?”
“寻常人家的女人们很少用胭脂水粉的,贵族小姐妇女们到是常用。什么梨花膏还有香料水粉这类的,贵族女性们一般都有自家秘传的制做方法吧。”
“可不是么?我以前在你们南至国待过几年,哪些贵族妇女、小姐们,身上个个都有香味。但是香味也是千奇百怪的不一样。”
“唉,我听闻是贵族商贾人家才用皂角洗澡的,还有一些用各种名贵香料制作的香豆丸……但是这里皂角树难找。这里也不是长皂角树的地方。我现在还是用的花草灰,包着给洗澡的。哈哈哈!你们呢?”公彰扬问道。
“额,甘露药水泡澡呗!我们洗的少,洗了后就像脱胎换骨了个人一样。可精神了!虽然药水还有点咸苦味……小时候经常是我莫拉、阿妈帮我洗的……”明珠说完,脸由微红一下子就变得有点忧郁了。
公彰扬瞧见了。
“你说,你们这次是要运多少车回黑木城。”
“不和你扯这些个害臊的东西了……有二十来车吧,虽然只有俩天的路程,但是牛车要拉三天呢。而且还容易坏车轱辘。”明珠抱怨后说了句俏皮话:“嘿嘿!我不会告诉你,我们白狼族的情况的。”
“下次这种木车轮,要用铁皮包裹下才好。要耐用,能随时备个木轮上路最好了。装弹簧的话?这种俩轮的不太好装。再说也费时费铁的。”
“哦,是吗,看来你这个贤德小官人,懂得还挺多的。你,不生气吗?”
“不会,只会谢谢明珠琪琪的夸奖。暖春有风,和顺暖身。”
“你这个小官人,不别扭吗?还明珠琪琪的。还是叫我琪姑娘吧。书曰:'其女有名,待名而叫'。”
“琪姑娘也是通晓诗文之人啊!想必是受你家阿库影响吧。可比中土哪些个公主小姐们,真诚、和蔼可亲多了。”
“你和我阿库,久拉们,老是你讨好他们,他们捧你的……说话好生没意思。可你们都喜欢如此,说话又正经的……”琪姑娘嘟嘴道。
“唉,大人们说话都是如此,合乎礼制又严肃认真。不能轻易玩笑,哪像你这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的。还爱幻想,生活理想性的……”公彰扬笑道。
“呵呵呵!我可不小了呢?今年十八了诶!部落十四岁的少女,就多早已出嫁,还要为人母了咧。我是我阿库舍不得我,我阿爸、阿妈、莫拉们又多不在了的缘故。想着多留我在身边几年……”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啊!宛如璀璨的黎明前绽放的那朵最美丽、最鲜艳的花……短暂的花期值得哪个第一个遇见你的人,铭记不忘的。”
“呵呵呵!和你说话真有趣!比以前遇到的那些商队的管家们,之乎者也的,说话又简言精语的好。你说得这诗一样的话,你以前肯定是个油嘴滑舌之徒。在南至专勾搭那些贵族小姐,被男人们嫉妒。就把你给赶来了。哈哈哈哈……”琪姑娘调侃笑道。
“哈哈!并非所有的姑娘都值得我去如此赞美的。心美好过皮囊,美人皮囊蛇蝎心,人性难以琢磨的……”
“好吧,不过我是开玩笑说的。”
“我知道,俏皮的明珠是有颗圣母之心。所以我会毫不栗色地赞美你,因为你会优待别人,甚至对向你弓腰双手张开的奴隶们你也会回以微笑。还希望别人不要如此卑微行礼的好。”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们才见过几次?我知道你们中土国家是行的跪拜之礼……我们只跪拜天和白狼神还有库别拉。”
俩人这会走到一处背坡处。
可以瞧见大营情况,又可以不让人发现。
“公子,你说……你的名字让人叫起来好别扭。还是叫你贤德官人吧。你说过只要人在面对星辰和大海时,放下自己的执念,平静下来。就可以感受到生活的真谛,体验到回归自然的感觉。”明珠问道。
“生活的真谛从来就不是在自然的陶冶下感悟出来的。是历经过生活的磨难和挫折,放下掉心中的不甘、不舍和执念后,才能领悟到自然的美妙。生活的真谛的……”
“你们南至国的大海真有那么蓝,海也有那么绿,那么美吗?比我们这的云和天都蓝吗?惬意地海风,遮阴的芭蕉伞。躺在沙滩的凉席上,生活会好不惬意地……”她笑问道。
“可不?天是蓝,海也是蓝的……和你说,芭蕉伞下一站,凉席垫上一躺。睁眼一看,蔚蓝色的海岸线,天水一色的海和天。还有哪候鸟在天空中的翱翔和叽喳吵闹,在懒洋洋地听着海风吹拂着你身体,就像大自然之女在按摩你身体的声音……再椰子水一喝,小鱼干一嚼……哪才是真正惬意又自在地,是享受生活呢。”
“海多是这样的吗?虽然我有像你说的‘诗和远方’想去看看的想法。但是我们这离海太远了。而且我们一般多不轻易离开自己的部落的。我最远就去过你们南至,你们南至国的城池街道可热闹了,好看的、好吃的东西,好玩的玩意。太多了,还有好多好看又舒适的丝绸衣服。我多喜欢呢,我还是十岁那年跟着我阿爸、阿库去的呢。待了四年就回来了,再也没有离开过部落了。”
“哪个地方的海,不多是如此的。南至国的海温和友好。又盛产海鲜。齐国的海,好似那种;‘北冥有海,海之阔,百万里而无疆。其溟有鲲,鲲鱼之大,有九万里之大……波涛凶险,还不敢有人踏足啊……你多提及你阿爸了,咳!我也想我爸妈了。我以前小时候遇到过一个被车撞了的大人,是我们村的,有点傻的那种。那时我小,不敢上去看,只听到他在一个劲的在大喊他妈妈呢。谁的名也不叫,可见不管是多大的人,对父母是最容易想念的,又最容易记起的人。谁多会忘记,唯独不会忘记父母……你还好,有阿库、久拉们爱你,我才是哪个孤苦的灵魂,没有依靠和关爱的。只能自己爱自己,虽然我和哪十个林人们兄弟是生死之交。但,终还是不能和亲情比较的……不过,我是多少钱都不会去换这份情谊的。”
“唉,难怪你们不是同一个族群,他们也会这么听从你话呢?”
“唉,其实金钱权利是很重要的,在这个时代特别重要。但只要一个人能够安于现状,乐于贫穷。就不会那么地重视这些了,相反反而会很重情谊和内心平静,精神世界美满和快乐的。”
“瞧,我们说了那么多的话,可我觉得还是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好多东西想要问你的。不过我不能和你聊天太久的……你的衣服做的怎么样了……”
“才裁剪了上衣,还在缝制。准备秀些图案到上面,不过很繁琐……我也不会刺绣。哈哈哈”
……
散后,公彰扬骑马走了。明珠就回去帮着做了下活。
拓跋琪琪看着不那么忙了后,就去了帐篷里歇息。酋豪和大长老在大营里喝酒说话,一直未出帐篷。
“塞姆古雪殿下!我瞧见你和哪个贤德官人,在哪里说了好半天的话呢?”唐尧怜打趣道。
“你这个死妮子,你想要说什么”
“明珠殿下要是也喜欢贤德官人的话,我就不喜欢了。我觉着我们黑木城的那个银匠的儿子,也不错。只是没有贤德官人,脸那么白,不过也相貌端正,还有一身魁梧身材强壮有力的呢?比贤德官人还好看了点呢……也不错!”
“胡说,小心我缝了你的嘴。我才没喜欢哪个公彰扬呢?你倒是一口一个贤德官人叫的好生亲切。”明珠反驳道。
“明珠殿下自是待我不薄,如姐妹,自无半点主人性子。殿下日后会解除我奴籍吗?你说过还会给我嫁妆的,以后我嫁了过去,就不会受他家的白眼。因为我也是有嫁妆的。呵呵呵……”
“自是如此,白狼神在看着我呢。我待你如姐妹是真,许你日后有嫁妆也是真。所以咯,自是不该问的,别多舌,也别向我阿库、久拉还有他人提及半句……”
“呵呵呵!我自是懂小姐心意之人。我向白狼神起誓,绝不敢做半点不利于殿下之事。”
俩人又说了好一阵话,拓跋琪琪是在讨论大海是什么样的?公彰扬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