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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冤家碰头

  寒风凌厉的寒冬还未过去,雪融的时节还有几分,庸州的地面上便来了一群军武之人,欲王在安阳城战战兢兢的接待了带队的人,顺道还送出了城门。

  “呼,”长长的一口呼吸,这才让欲王紧张的心情松懈了好多,对着身边的谋士说道:“母后怎么让这娘们来了,这定县要不太平了,以后还是少去定县的好。”

  身旁年轻谋士没有多言,对于刚送走的这位,他也显得比较棘手。

  定县,窦府,大堂里,一座热气腾腾的铜锅里,翻滚着各种膳食,白花花的肉片,夹杂着点滴的青绿。

  “窦老大,你怎么想出的这一招,这玩意在大冬天吃的太过瘾了。”

  一桌火锅就俘获了在场几人的味蕾,而制作这东西的窦炳却不太高兴,一双筷子在碗里反复翻腾了几下,才把薄肉送到了嘴边。

  “可惜没有麻酱和辣酱,要是有这两个东西还能更好点。”

  身旁几个公子哥都没听过这两种东西,对视了一眼问道:“窦老大,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又那么好吗?”

  窦炳放下寡淡的碗碟,脸色严肃的说了起来:“这两种东西一种在蜀地以南能找到,另外一种就只能出海了,可惜现在我还没这本事,不然定要起帆远航。”

  听着窦炳信誓旦旦的讲述,樊虎在脑海里反复翻找着类似的东西,只是太过于陌生,半天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当听到窦炳要出海,急忙放下碗筷,好言劝道:“少爷,这海上凶险莫测,就连那些海边之人也不敢航行太远,怕找不到回家的路。”

  说完就举起酒杯不再让窦炳纠结这事,要是真出海了,窦温还不把樊虎的祖坟给刨了。

  见樊虎不愿,窦炳也是摇头,这年头的人都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谁愿意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名头,而去亡命天涯。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我们先管好自己的肚皮。”

  樊虎劝道:“少爷,莫提这事了,不然老爷要拔了我的皮。”

  正在几人吃的醉醺醺之时,阻挡风雪的大门不知被谁一脚踢开,门口站着一堆严阵以待的军士。

  窦炳脸色不好,这里可是窦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进来的地方,就算是宫里的人来传旨,也要客客气气的。

  “哪来的阿猫阿狗敢在窦府撒野,窦欢给我打出去。”

  坐在桌角的窦欢立马放下手里的碗筷,迈着豪迈的八字步就要组织家丁去打出这群混账。

  可瞪眼一见眼前的人,肚里的几杯猫尿立即就醒了过来,连滚带爬的跑到窦炳的脚边,伸着颤微的手指,结结巴巴的说道:“少爷,是,是她,她来了。”

  她?他?哪个她?窦炳到现在也不清楚在庸州谁还不敢不给他面子,就算是在京城里面也就哪几张熟面孔,但眼前的这人却有点模糊,一时半刻也没记起来。

  踢开了窦欢,对他还呸了一嘴,骂骂咧咧带着王莽就下桌走到了门口,左看右看都觉得眼前的这人比较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樊虎被来人给惊醒了酒意,拱手抱拳说道:“秦姑娘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

  还没等窦炳反应过来,王莽和张翼就像狗尾巴一样,一颗脑袋摇的那是要多圆就有多圆,脸上早就没了酒意,一副殷勤的模样。

  窦炳愣住了,站在原地努力的想着这人是谁,连身边的这几人都怕成这样,可见来人有多么的恐怖。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来人身上带着一丝香气,惹的微醺的窦炳猛嗅了两下。

  可就是这两下,却引来对方的怒视,狠狠的怒道:“管好你的嘴,不然要你好看。”

  初闻不知来人是谁,但现在窦炳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人是个女人,别看打扮的这般周正,但身上的香气却暴露了对方的底细。

  “原来是个娘们啊,我还以为是是谁呢。”

  挥了挥手让家丁各自离去,带着窦欢坐在了桌上。

  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通过,女子瞬间就感受到了一阵扑面的热气,这东西简直就是冬日的佳品。

  也不让其他人说话,张口就对窦欢说道:“窦欢,给姑奶奶准备一副碗筷来。”

  此时的窦欢哪敢放肆,理都没理窦炳,埋头就出门去准备碗筷。

  而窦炳一听是姑奶奶,拉了拉王莽的衣角,低头悄声问道:“莽子,这是我家的姑奶奶?我怎么记得我家没这号人啊,不会又是和二大爷那般的来擦边的吧。”

  王莽一头的冷汗,看了看怒视的女子,不由的低下了头,悄悄转到窦炳这边,细声说道:“窦老大,你不记得这位了吗?”

  “记得个毛线,我每天要见那么多人,哪里记得她这号人物,你给我说说。”

  窦炳的声音很大,整个厅堂里都听的清清楚楚,此刻除了窦炳还有点反应以外,其余的都仿佛没石化一般,连手里的筷子掉落都没有察觉到。

  还是窦炳推了一下王莽,桌上的几人才各自假装拾兜碗筷来缓解刚才的尴尬。

  王莽冒着被打的风险,侧过了脸一言一句的问道:“窦老大,这女子可是你未过门的媳妇,说是我们的姑奶奶也不为过。”

  未过门的媳妇?窦炳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怎么这种糊涂事就摊到了他的身上,本以为还是光棍的,没想到这就打上门来了。

  正了正神色,脸上挤出了笑意,看的王莽都想揍他,这也太假了吧。

  忽然间就听窦炳问道:“媳妇,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在京城有人欺负你了,给我说,我立马杀回去。”

  话才说完,桌上的气氛又回到了刚才的模样,看的窦炳不知所措。

  对面的女子咬着银牙,腰间的长剑按的直响,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良久才从愤怒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吐着怒火对窦炳咬道:“窦炳,你这舌头怕是不想要了吧,再乱说,你看我的剑还利不利。”

  什么情况,懵逼的窦炳此刻都不知道在场的怎么都怕成这样,连樊虎都拖着凳椅远离了几寸,免得到时候见血,飙到了自己身上。

  “喂,这女子到底是谁啊,你们谁能给我说说,别张口就是我媳妇,我还没有那么的滥情。”

  躲在桌下的王莽,露了半个脑袋出来,伸出一个大拇指似乎是在称赞窦炳的壮举。

  张翼在后边拉扯了一下王莽,低声说道:“莽哥,小命要紧啊,这母老虎可是真的会拿剑砍人的,我们还是老实的待在下边就好,千万别露头。”

  “咚。”

  一个人型的肉球从桌底下滚了出去,撞到了立柱上,溅落了房顶的几两白雪。

  出脚的正是坐在窦炳对面的女子,此时脸色愤怒,一双秀手已经按耐不住了。

  “姓窦的,你敢在本姑娘面前再提媳妇两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长剑冰冷的直指窦炳的额头,惊的满屋之人都大惊失色。

  樊虎知道这事不能这么下去,拉着凳椅靠近了几分,好言劝道:“秦姑娘,我家少爷早前被人打破了头,现在这里有点问题,你多包涵包涵。”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才让女子收回了自己的长剑。

  而受气包窦炳,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老脸黑的如碳,心里却有一万个不服气,这女人还没进门就这样了,要是以后进了门那还不得站在自己脑袋上拉屎撒尿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扯着嗓门就嚷嚷起来:“哪来的母老虎,也不看看老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不怕打不断你的腿,有种过来比划比划。”

  樊虎跨着一张脸,侧头看了看窦炳,自从这小子被打傻了以后,做事就没有个轻重的,现在连他都不好插手招呼这事了,退到了一边,准备看窦炳是怎么被这女子揍的。

  “哼,出来不到一年涨本事了啊,今天姑奶奶就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说着拉开桌椅,把腰间的长剑递给了身边的女护卫,顺道脱去了一身的戎甲,摆出一个小样来打我的模样。

  瞧着女子钩手指头的动作,窦炳额头青筋肉条,在手上呸了一嘴,胡乱擦了两下,挽起袖口就要开干。

  就这模样,看的女子一脸的嫌弃,低声自语:“还以为你学到了什么?没想到还是从前那般,看我今天不打的你找不到北。”

  没有章法的窦炳一出手就被女子拿捏,短短几招就被压在了身下。

  吐着嘴里的酒气,窦炳脑袋都懵了,这女人怎么这么猛,要是寻常人家,肯定会没有办法。

  但长期经历过这些的窦炳,撅起屁股就把骑在背上的女子给顶飞了出去,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大笑。

  “看见了吗?你男人我的腰力多好,保证把你伺候的好好的。”

  女子脸色通红,这些胡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怒骂一声,一脚悄无声息的踹了过来,正中窦炳的小腹,一个踉跄屁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的窦炳使劲揉了揉。

  “小娘皮,下手可真狠啊,爷今天和你耗上了。”

  女子虽然有不错的身手,但在窦炳这种死缠烂打,外加一股狠劲的手段下,也是狼狈的很,直到最后两人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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