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红梢绿柳,才子佳人,“姬无常眉飞色舞的描述着。
“闭嘴”,柳秋月怒火中烧,“我想静一静。“可突然语气温和了些,最近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很是作难,但面对小白(姬无常),也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只能抑制自己不悦。
姬无常,本是柳秋月亲弟,奈何应父亲安排,只得姓别名旁,至于为何,后续待知。
就在快步入花楼的小巷子里时,柳秋月顿住了脚步,突然换了一副仪态,一丝勾嘴笑浮起,狡黠的打量着过往的人。而小白也早已习惯,扇子往左手一折,便笑道:
“月公子,好生兴致啊,不知今日约在下来此宝地,有何贵干。”说完还不忘调戏一把柳秋月。
“小白言笑了,自是来此寻的佳人了。”
“难道小白要与我这等良人携手共度一生,我如此之正,可没有倾心于你这常常流连于莺莺燕燕之间的花楼座上宾……”说着还动手调戏了小白一把,满眼的得意与戏谑。
“月月(柳秋月)说笑了,我嘛,好吃这人间柳红花绿,怎敢为君轻易舍了这大好年华与妙龄佳人。”小白淡淡的回应道,神色自若。
话说着,俩人已走到花楼“如意郎君坊”,门口立着几位妙龄姑娘,嘤嘤的笑着,一双双玉臂招揽着客人。
估摸着是新收来的姑娘,柳秋月心里嘀咕着,这等贱买卖,祸害了多少无知幼女,不禁心里一阵唏嘘,可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脸上却依旧是笑意盈盈,仿若无事发生。
“妈妈,来,月公子与小白公子双双到了,”一位身穿红衣锦绣的女子笑意盈盈的招呼着。此女不是旁人,正是当红花魁的妹妹“若若”,通晓音律,常与其姐“茵茵”携手表演,一人弹奏,一人舞,实乃是花楼一大绝。
“月公子,”“小白公子快到里面来,”言妈妈拉长了声音招呼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今日贵人来到,
“两位公子来的刚好,今日来了一位佳人,”“异域风情,不知两位公子……”言妈妈还想多介绍,,
“言妈妈,在哪里,快于我二人前去,”小白笑着打断道。
柳秋月也是笑了一笑,整顿了一下衣衫,
见月公子没有为难,言妈妈也是快快的招呼着两人前往。一路小跑的带着路,仿佛害怕怠慢了两位贵客。
这言妈妈年方四十,喜爱珍宝玉钗,华服,经常一身华衫,看似和颜悦色,实则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言与行总是天差地别,在她的面前就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难行,但柳秋月例外,至于为何,后续待知。
三人慢步上了二楼花台,至于这二楼为何建有花台,柳秋月和言妈妈心里都似明镜般的清楚,只因当年柳姜在此遇到了发妻江宝儿,一位擅歌擅舞的异域风情佳人,在此卖艺,后来江宝儿死后,这个地方便被改为花台,供花楼的姑娘们表演。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便到了这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