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年前宏图系统开了之后,虞惊蝉整个的五感,都变得异常敏感,甚至都能感觉到百米内的所有动静。如果仔细听的话,甚至连话题内容都能听清楚。所以梁上的人,稍微有点动静,虞惊蝉立马感知到了。
也不能怪那人不小心,作为一个飞贼,他的能力是绝对可以的,奈何遇到了虞惊蝉这个挂壁。
虞惊蝉起身将蜡烛点燃,整个屋子瞬时便有了光亮。虞惊蝉悠然说道:“好汉既然已经来临,为何不下来一见?”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
虞惊蝉笑了!他也不急,毕竟真要是动手,他还是有底牌的。
那七个棋子!
虽然这一代系统没有召唤许多华夏名人的能力,但是还是给了七个,作为应急之用。
而这七个人的能力,取决于第一个召唤的人物为基准。若是第一个人是吕布,关二爷这样的人物,那么虞惊蝉就笑死了。但如果是黄昏二神,中和二仙这样的存在,那可是欲哭无泪了。
虞惊蝉还给这七个棋子取了很好听的名字--宏图七子。
虞惊蝉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又慢悠悠的说道:“好汉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将来也是个做大事的人物,难道会怕了我这样一个少年不成?”
房梁上有动静了!
只见屋门轻轻打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出现了。他没有走的太近,还是隐于阴暗处。
“你何时发现我的?”
虞惊蝉平和的说道:“也不算发现,只是甫一入睡,便感觉到一阵英雄之气迎面而来,故而感知有人来临。没想到居然是好汉您,那我怎么能继续作眠,自当迎接。”
“呵呵,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官腔打的挺好,有点让人惊奇!”
“好汉过奖!我们学院的先生教的好,为人处世还是得圆滑一些,切莫锋芒太漏。”
“哼!你这不还算锋芒?你以一个十六岁之身的县官身份,带着三个娃娃和一个老者,就敢来竹林县,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额,这个虞惊蝉确实是不知道,但是他也不能说,如果这个人是个大恶之徒,那他就泄了锐气,让人看穿了,那么后果会是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先生教导我们,年轻人就要年轻气盛,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气盛,那还算少年意气吗?”
“哼!”那黑衣人冷哼了一下,但是心中却是对虞惊蝉做了一个小评价。
面不改色,有胆气!
条理清晰,有才气!
意气风发,有盛气!
如果不是有真才实学,那便是故作玄虚。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你就敢直接让我下来?你不怕我杀了你走人?”
虞惊蝉慢条斯理的说道:“好汉若是那不明理之人,早就动手了,又岂会与我废这半天口舌?”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
虞惊蝉心中了然!
这是个可以讲道理的人,那么既然可以讲道理,那就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了。
虞惊蝉不紧不慢的问道:“晚辈今日才第一次前来,还未述职,不知道这位好汉今夜所来何事?”
那黑衣人倒是有些惊讶了!
这小子过于镇定了吧!
“嗯,你既然以晚辈相称,那我这个作为长辈的,向你要些银钱花花,你可有意见?”
还好!开口了就行,那就可以谈了。
虞惊蝉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然后缓缓的用手将银票推向桌子前面。那黑衣人也不做虚,缓缓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只是蒙着面,看不出来长什么样子。
那黑衣人用手将那银票拿起来看了看,有些满意,只是虞惊蝉看了那人的手,倒是觉得有些惊奇。
好漂亮的手!
“你这小子倒是豪爽啊!五百里银票,说给就给了。你不怕我一刀杀了你,抢了你的钱?”
虞惊蝉慢条斯理的说道:“好汉自然不会做那一次性的买卖,这个只当是晚辈孝敬您的。”
“只当?”
“好汉既已前来,晚辈自当有事求教?”
“何事?”
虞惊蝉慢慢的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推给了那黑衣人。
“买个消息!”
黑衣人拿起了银票,轻笑着说道:“五百两银票买个消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说我现在杀了你,从你身上应该能拿到不少银钱吧!哈哈!”
虞惊蝉镇定自若的说道:“好汉不会!”
黑衣人良久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事情有些麻烦了。
屋外有人!
至少两位!
好家伙!第一个人来的时候,他是有些感觉的,第二个人,他是根本没感觉到有什么动静。
高手!
黑衣人将银票放入怀中,不慌不忙的问道:“你想要什么消息?”
虞惊蝉咧开了嘴笑道:“任何都行!”
“你不怕我给你个假消息?”
“好汉若是信我,我自然信好汉!”
黑衣人又沉默了。
“没有消息!”
虞惊蝉挺直了身子,不急也不燥,只是轻声说道:“那就还是当孝敬好汉的。”
黑衣人仅仅露出一双眼睛,盯着虞惊蝉很久,脑海中思绪万千,终于他还是转身离开了。只是刚走不过几息时间,一把飞刀直接插在桌子上,上面还有一张纸。
虞惊蝉拿起来后,看到上面的内容,突然笑了。
门被推开,许玉生、孟英,还有那个伺候石宝的老者单玉通进来了。虞惊蝉将纸张递给了他们,他们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今夜子时,有人杀你,速离!
虞惊蝉左手托着腮,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三人,说道:“你们怎么看?”
许玉生笑着说道:“有人要杀你,你还这么镇静,看来你一点都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是还有你们吗?”
孟英连忙摆手,有些担忧的说道:“那可不行,那帮人找的是你,我这么个人,打不过,打不过!”
你打不过?
真孟尔赛啊!
虞惊蝉没有说话,只是撇了撇嘴,倒是那单玉通开口了。
“虞小子第一次来,而且还是第一天来,按说应该没有招惹到别人才是,突然要杀你,倒是让人更觉得奇怪。”
孟英也说道:“确实没错,初来乍到,也没和其他人接触过,那帮人应该没人杀人的理由才是,我想不通。”
只听到屋外传来了一个声音,说道:“凡行此之事,无外乎钱、色、权。”
众人抬头望去,却是那翩翩君子楚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