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开国伊始金州城内搬迁来了几百户新朝新贵们。禹朝旧贵族们被迁往江州。各个城门口挤满了里里外外的货车。担任金州九城兵马司统领的马六为了防止乱中出错,调动了将近一万禁卫军加强九城治安。
新贵大量迁入也让叶东平头疼不已,由于金州大量迁入贵族导致物件飞涨交通瘫痪,一斤大米从平常的六宝钞涨到了现在的十七宝钞,贵族手里有钱但是老百姓受不了了呀。为了稳定物价和金州秩序,叶东平命令封锁上三区,贵族和勋贵进出城只允许从上三区的北三门进出。同时调拨民务部物资储备库的粮食和其他生活物品投入市场稳定物价。
曹安所封绶的除了八大国公还有二十五个侯爷一百多个伯爵其他爵位估计得有上千。都在金州上三区设府邸估计能把上三区挤爆了。
这是以前始料未及的叶东平于是和几个大佬商量了一下以内阁的名义做出了一个得罪人的决定,有外地任命官职的不得在金州购置府邸,此外侯爵以下爵位内政部机动部队不派遣警卫。原禹朝贵族的府邸由内廷司和鉴查院统一评估收购再行出售。为了保证金州交通,即日起成立金州交通部警务机动队隶属帝国交通部。
新朝开政伊始当然要有一些新气象的,于吴国开战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对百姓还是有些影响的,于是叶东平于民务部农务部,和税务部几个部长商量了一下决定减免参与支前工作的民夫和构筑铁路的民工三年赋税。
曹安做了皇帝显然还没有适应,天天待在帝宫之中,还没有之前自由,显然有些坐不住了。他灵光一现决定出巡,帝王出巡古有先例,这一点是可也的,但是遭到了叶东平和马六的反对。叶东平给的理由是刚刚开国还有一些不稳定因素,皇帝不宜离开金州,马六的顾虑主要是安全。但曹安却不以为然,坚持要出巡。叶东平等人拗不过只好同意不过巡视的地点设在了靖川江口丁阳三地,一来这是靖川系的大本营,古语道富贵不还,如锦衣夜行。二来安全压力会小很多。
宝庆元年七月,内廷司从德意国专门定制的御用专列从季州下船经过帝国保卫部严密拆解检查后驶达金州军用车站。这辆专列应用了当时最大马力的车头速度达到了每小时六十公里,配备了七个车厢,分别是车头值班加工作人员的一号车厢。警卫人员的二号车厢,三号是装甲车厢配备重火器,四号是餐车和厨房,五号是卧室办公室会议室,六号是机要通信车厢,七号是车尾警卫和宾客车厢并设置一个观景台,总造价达四百五十万银元。
随车工作人员由内廷司挑选,列车警卫队有一百人大部分是从禁卫军中选拔,少部分来自铁路警务机动部队。通信机要是帝国保卫部担任,列车代号937勤务专列在不使用时存放在铁路警务机动部队装甲机动支队六大队驻守的金州军用车站内。按照马六和洪江河制定的保卫措施,届时还将有铁路警务机动部队的两辆装甲列车随行护卫,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至于沿途的警卫工作那就更加繁琐了,沿途驻军和警务机动部队都将派出大量兵力进行警戒在桥梁隘口等地预先设置警卫阵地。工兵和工程兵对铁路进行仔细的检查。等这些准备工作完成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宝庆元年八月八日
晋国开国之君晋明帝曹安在金州军用车站登上自己的专列“腾达号”开始自己的巡视之旅。叶东平率领内阁所以成员在车站送行。马六和洪江河随行。
列车一路向西疾驰,九日凌晨抵达宋城站,宋城镇守使胡伯良在车站迎接。胡伯良向曹安汇报了工作,曹安询问了宋城的情况,作为东西铁路枢纽之一的宋城承担着西北驻屯地区向金州输送粮食的任务,驻军有一万多人,主要是宋城独立警备旅。此外铁路警务机动部队在该地驻扎了一个大队,永州警务机动总队宋城支队也有两千多人。曹安又视察了宋城府库和武备库。于八月继续向西。
十一日专列抵达永州。永州太守马宝禄到车站迎接,永州是西北重镇,前朝时期永州边军就号称天下无敌。曹安专门视察了永州守备师(该师师长是褚学军长子褚仁义,只有二十三岁)。
十二日离开永州乘船南下外围警卫勤务由铁路警务机动部队移交给江运警务机动部队。与十四日抵达丁阳。
十五日抵达了江口,半休养在家的曹武在老宅于曹安见面,屏退左右只留下了马六和洪江河两人。
曹武点了一根烟对曹安说“回到家了都不是外人,你大哥是个粗人,咱兄弟俩能有今天靠的是什么?咱江川帮的老人!这些人里师爷居功至伟。你这个皇帝也是他给你整出来的。这几个月是不是感觉出来了?这皇帝的龙椅烫屁股”
曹安连连点头说道“兄长说的是啊”
曹武接着说“咱现在赋闲在家,落个逍遥自在,当初咱剿学匪八百人起家兜兜转转二十多年了,也算闯出了个名堂,你在京师好好当你的皇帝我和师爷在江口帮你守着家底,想回来就回来看看”
曹安又点点头。
这时候大门打开杜文凤走了进来连忙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曹安连忙上前搀扶说道“杜阁老快快请起”
三人坐下,杜文凤抿茶放下茶杯说道“最近金州发生的事我都知道,陛下此次巡游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难事”
曹安点点头说道“先生有所不知啊,真是不再其位不谋其政,人人都想当皇帝,可真当上了,发现自己就是被架在火上烤啊。”
杜文凤和曹武都笑了问到“有什么难事吗”
“其他的都还好政务有叶东平帮忙打理就是咱有些老人不太服管”
一听这个杜文凤立即就明白了他开口说道“你说的是褚学军吧?他的事我早有耳闻,作为一员战将,这些年他为咱们靖川系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又是咱江川帮的老人。我在任上的时候就听说过西北三州只认他褚学军。年初我调他的部队到金州逼宫,恐怕又给他产生了些错觉更加飞扬跋扈了。”
曹安点点头“自从寡人封他为镇国公,主理军务部后,他便以军务部部长的名义越过寡人和内阁私自向各地军备局调拨了大量的军火和物资武装自己的西北边防军,还大肆扩张军力,其实力已经达到了近三十万人了,就连他儿子一个只有23岁的小家伙现在也是永州守备师少将师长了”
见曹安越说越气杜文凤将茶杯推到他面前说的“为君者,胸怀四海,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便上火。褚学军此人是聪明人这些都是做给你看的”
曹安听着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