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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感觉被坑了

  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在一座气派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王爷,到了。”

  马车夫大哥将车帘打开,钟敬踩着车凳下了车,抬头看到这座府邸时,瞬间感觉太爽了,要抱紧大腿,现在看这老头都觉得慈眉善目的,不过若是让他人知道钟敬形容赵王‘慈眉善目’,怕是下巴都惊掉。

  赵王刚下马车,一个胡子花白但感觉很强健的奴仆走了过来。

  老仆人看了一眼钟敬,钟敬立即呲牙一笑,显得略微傻气。

  老仆人晃了一下神,又看向王爷,见礼道:“王爷回来了。”

  “今日可有什么事?”

  “回禀王爷,今日皇上送来了一篮吐蕃进贡来的葡萄。”

  赵王嗯了一声,平静地走进王府,每次这小皇帝要他顶包时都会赐些不轻不重的东西,让他在这个孤臣路上越走越远。

  赵王在前面走,钟敬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到了书房,他也跟了过去。

  “坐!”

  钟敬看了看,走到一张红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老一少都坐下来后,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然有些紧张。

  “好好将你那块牌收好,既然你领了这个牌,有些事情你就需要知道了。”

  说这话时,不知道是不是有种错觉,总觉得有种要被坑的感觉。

  “本王是大夏朝的唯一一位异姓王,当年先帝将我打造成他手中利刃,掌管暗卫,即掌管大夏朝的命脉,朝中诸大臣莫不怕吾,如今新皇登基,依旧对本王甚是尊敬。”

  赵王将这段看似骄傲的事迹说出来,语气总透漏些无奈。

  这就是坑,还是天坑,异性王掌管大夏朝命脉,朝中大臣全怕他,新皇还刚登基。

  摆在老头面前就三条路,一是主动交权,闲云野鹤,不过党羽会被连根拔除。二是谋反,成功率不看好。三是自刎向新帝以正本心,保全党羽。

  现在自己好像变成了他的党羽,这三条路看起来自己都将活得艰难。

  钟敬想问问能不能退出,不过也只是想想。

  “王爷,宫里来人了。”

  原本有些人情味的老头,在听到这句禀告后,变得有些生人勿近。

  赵王指了指屏风“你躲在那个屏风后面。”

  虽然有些奇怪,但钟敬也照做了,不过接下来的事更令他感觉被坑了,赵王竟然在书房等着接旨,不去门口迎旨,越老越糊涂。

  不多时,一位脸上擦粉、举止扭捏的太监带着人来了。

  公公亮了亮圣旨,声音有些尖锐地说道:“奴才见过王爷,恕奴才拿着圣旨,无法给王爷见礼了。”

  赵王没有下跪的意思,公公也见怪不怪了,接着就将圣旨用柔和的嗓音念出来了。

  圣旨让赵王去查一桩案子,令人奇怪的是有命案不去找办案的官吏,直接一道圣旨让这个五六十岁的王爷去查。

  太监念完后,将圣旨递给赵王,说了几句恭维话就离开了。

  “出来吧!”

  钟敬闻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面色有些不好。

  赵王坐到椅子上,随手将圣旨放在一旁,指了指旁边地椅子,示意他坐下。

  “有什么想法坐下说。”

  现在钟敬上了这老头的贼船了,虽然还没起航,但也下不去了,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得劝一下。

  “王爷,若是这公公回宫给皇上传几句话,怕是皇上会与王爷有隔阂。”钟敬这话已经很委婉了,他很想给这老头说,猥琐发育,别浪!

  赵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你是想说本王有些狂妄自大了吧!”

  他看了一眼钟敬,继续开口道:“若是本王不这么狂妄,怕是小皇帝晚上都睡不着觉,本王越是狂妄,越是得罪群臣,小皇帝越是高兴,毕竟我成为孤臣对于小皇帝威胁更小。”

  自古孤臣都难有好下场,这估计会顺带着自己。

  钟敬从怀里将那枚黄牌取出,道:“王爷,您将这枚牌给了我,是否有些草率了,您不在考虑考虑?”

  赵王摸了摸胡子道:“这枚牌子是你暗卫身份的象征,自建立起,还未有活着的暗卫归还牌子呐!”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放心,本王是不会让你这么快就表露出来的,你还羽翼未丰,等你成了气候,能够自保时,才真正能拿得起这块牌子,把牌子收好了,别让人看到了。”

  这算是打一个巴掌给了一个甜枣,不,枣不甜,钟敬将牌子收好,就被赵王叫来一个人领着去京兆府了。

  钟敬走后,老仆人走了进来,看着赵王说道:“王爷这块牌子是否给早了?”

  赵王没有接话,从怀里取出一个平安锁,看着自语道:“若是麟儿还活着,应该也这么大了吧!”说着将平安锁握紧道:“你去将他安排妥当,这个案子就算对他的一次考验吧!”

  .......

  钟敬坐着马车再次来到京兆府,这个地方跟自己可太有缘了,来到这个世界这几天,基本上都在这里度过了,现在又回来了,只不过身份有些不一样了。

  钟敬刚下马车,京兆府尹和一个中年官员就有说有笑的走来。

  “张大人,这位就是我请的助力,别看他年轻,那脑瓜子可是很好使。”京兆府尹给那个官员说道。

  不过钟敬也是一头雾水,这京兆府尹是吃错药了?言语里怎么变现得和自己很熟悉的样子,他还记得自己刚见面时,这位大人就要打自己二十大板,他俩的交集也就是那桩案子了。

  “钟贤侄,这位是大理寺卿张大人。”

  这声贤侄让钟敬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向他见礼,道:“仰仗大人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深刻地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名言贯彻到底,不过中年男子仿佛不领情,以京兆府尹这棒槌能够找个什么样的助力。

  “张大人,咱们也别在这了,一起坐马车去鸿胪寺吧!”京兆府尹做出邀请。

  大理寺卿看了看马车道:“我骑马,坐不惯马车。”说完他翻身上马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这大理寺卿有些瞧不上京兆府尹,连带着也瞧不上自己。

  “不坐算了,这莽撞汉我还不稀罕和他坐一辆马车,钟贤侄,咱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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