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天气总是很好,又正值春耕,田地里到处都是在播种的农民。
春季,万物复苏。周围的绿草也开始成片成片地生长,更有花朵已经长出了骨朵,看着含羞待放一般。
羊群在主人的引领之下,吃着嫩草,嘴里不停地发出“咩咩”的叫声,似乎吃的很是愉悦。
“老杨,这羊养多长时间了,要不便宜点卖我一头啊,家里的老婆孩子好久没吃过羊肉了,正好给他们解解馋。”
正在赶羊的老杨闻言,大笑一声,随即道,
“哈哈哈,老张,想吃羊肉改天叫上嫂子和孩子一起来我家吃烤全羊,管饱,浪费那钱干嘛啊。”
“哈哈,说好了老杨,明天去你家吃烤羊肉去。”
“来吧,明天就杀两只羊,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这副景象便是大夏皇朝农户们的日常生活,美好而又充足,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张家,乃是自大夏开国以来便世袭有着一千多年“镇夏王”的爵位。
每一代“镇夏王”都是经过张家族人之中的重重考验才能挑起大梁,并没有嫡系传承的弊端,谁的个人能力最是优秀,谁便能成为当朝的“镇夏王”从而守护大夏皇朝。
镇夏王王府。
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正给张知行搭着脉,脸上一股诧异的神色,嘴里嘀咕道。
“怪了怪了啊,老夫竟看不出知行的问题,莫不是得了失魂症?”
“上官兄,连你都治不了我家孩儿吗?”
张知行躺在榻上,不断地挣扎这,嘴里还迷迷糊糊说着些什么。
“爹,娘,孩儿不孝啊,最后…一眼…都没有看见…你们。”
“乐瑶,我…对不起…你和儿子,下辈子见吧。”
张知行的父亲张牧之站在张知行的榻前嘴脸抽动着,虽然听得不是很清,但是手里还是握紧了拳头,看着张知行的那副欠揍样子,心里不禁想到。
“这逆子,老子还在这呢,就盼着我死了。还有那乐瑶是何人,竟然还有了孩子,真是气煞我也。”
想罢,张牧之一掌便打到了榻上,顿时一声巨响便将张知行吓得坐立了起来。
“卧槽,拆家啊?”张知行下意识骂了一句,但随后便直接懵了。
“我不是死了吗?这是哪啊?上官伯伯?爹?我是在做梦吗?”说完,张知行便又躺了回去。
张牧之看着如此景象,心生怒意,一把便抓到张知行的后背衣服上,随即将一米八的张知行给提溜了起来。
“你这逆子还在装病,真是气煞我也,看来今天不揍你一顿,你是不知道你爹的厉害。”
张知行一把被张牧之给提溜起来,茫然地看着四周,这不就是他的家吗?这也是他爹啊,难道还是在睡梦中?
那位给张知行看病的中年男子见此急忙拦住了张牧之,说道,
“张兄,知行还小,也不过是一时犯错,没必要啊!”
“十六岁还小?当初老夫十三岁便在战场上杀敌,十五岁便建功立业,这逆子十六年从小就打磨筋骨,到现在连参与选拔镇夏王爵位的资格都不敢,还敢给我装病,今天不揍服他,我就不是镇夏王。”
说罢,张牧之便一甩手,将手中提溜的张知行丢出了门外。
张知行迷茫的被丢出门外,一股疼痛感传来,张知行才明白,他并不是在做梦。
张知行的眼眶湿润了,他重生了,好像还正好重生到他十六岁时参与族内选拔时期。
“真好,一切都还没有变,等等,我爹…?”
张知行看见天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阳光,他抬头一看,好像想到了什么。
“爹,误会…”
张牧之一脚便踢到了张知行的腿上,随后张牧之疯狂对着张知行拳打脚踢。
“逆子,你装病,真是有辱我王府名声啊,平常不是很会说吗?你说啊?”
张牧之还在教训着张知行,张知行却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着。
好久没受过老爹的打了,还真是皮痒啊!老爹打就让他打吧,反正我也该打。
张牧之慢慢的停了下来,看着张知行一言不发,张牧之有些诧异,此子今日为何如此听话,丝毫不与自己顶撞?
“你这逆子可知错?”
张知行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跪在地上,朝着张牧之磕了一下头缓缓道,
“父亲,知行已知错,不该装病,此次知行也会听从父亲之言,去争夺镇夏王的继承资格。”
张牧之听闻放心了下来,对着张知行沉声道:
“知行,你别怪我,咱们张家从老祖宗得到这镇夏王的爵位之后,张家所有人便一直都在盯着这个位置。虽然不是世袭爵位,但是每一任的王位人选皆是我们家主一脉的,这是我们这一脉的的尊严和傲骨,如果你不能成为镇夏王,那么你就是在给我们这一脉摸黑。”
张知行以前便知道这些了,所以也没有仔细听,只是含糊其辞的应付了过去,毕竟他当初便是接了他父亲的班,成为了镇夏王四处征战,守护大夏。
现在他最想做的事便是见一见母亲,毕竟上一世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爹,知行先退下了了,我去看看母亲,我想我娘了。”说完,张知行便捂着屁股,一蹦一跳地跑了。
张牧之摸着下巴,看着张知行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兄,知行现在变了好多,不像以前一样了啊。”那名帮张知行看病的中年人拍着张牧之的肩膀,缓缓道。
张牧之也有些欣慰,但还是嘴硬道:“他这等逆子,只是流于表面功夫,他要没得到资格,我便直接将他送到军队里去。”
“哈哈哈,张兄果然乃性情中人啊。好了,知行这回没事,我也该告辞了。”
张牧之向中年人一抱拳,
“此番多谢上官兄,改日老弟再请上官兄到福华楼喝酒。”
“张兄不必如此,知行无大碍便是最好的事情,况且在下也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张兄留步。”
“上官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