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宫
“撕。”屁股着地的林一倒吸一口冷气,“这狠毒的女人,不报此仇非君子等老子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时候,非把她按在身下蹂躏。”
看着远去的背影,林一恶狠狠地说道。小翠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宫服,宽大的袖子把整个人衬得极为娇小,笑着对林一说道:“公子,请随小翠这边来。”
掩上房门,横插上门闩,一道月光从天窗上倾泻下来,如银河流入这人间。
林一辗转反侧都睡不着,想起了远在魏国的张花“林一,你可得好好读书,我爹总是求着隔壁村的林大嘴帮他记账,每次拎着两斤肉还带着讨好的脸色。“札着两条粗大的麻花辫,坐在床上对林一说道。”林一贱兮兮地说:“那肯定行,帮谁不是帮,况且那是我老丈人。”
“老丈人?”张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对着林一啐了一口,骂道“谁说给你当媳妇了,臭不要脸。”
汉国,新帝的春华宫殿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张德广急急忙忙地小跑跪在地上“启禀陛下,十四皇子带着两万人马驻扎在京城外,已经上奏疏请求明日觐见。”
周景瑜皱着眉头呵斥道:“看你这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接着放下手中地文书,霸气地说道:“当时,太子还是称朕为四皇子,在殿前文武百官对朕轮番质问,朕都毫无畏惧之色。更何况区区一介莽夫。”
张德广抬着头小心地提醒道:“可是,十四皇子还带了两万人马。”周景瑜讥笑着说:“朕等的就是他那两万人马。”接着对着张德广吩咐道:“马上宣秦可儿面圣。”万花楼楼梯口的一间小屋子里,秦可儿看着无功而返的手下,手里拿根皮鞭对着首领的脸狠狠地抽下去“四十个人居然抓不住一个女人,一群废物。”
她怒骂道,就在她准备继续鞭打的时候,手下的人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门口有位太监,说是来找您的。”
秦可儿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接着命令道:“全部关到小黑屋,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出来。”然后脸色一变,挂着笑容对张德广走去:“今儿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春菊快沏茶。手下不懂规矩,望张大人海涵。“
张德广摆了摆手,接着说:”您抬举老奴了,老奴不过是给皇上端茶送水德仆人罢了,担不上大人二字。”
秦可儿笑着说:”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张德广看了看周围,贴近身子在她耳边说道:“十四皇子带了两万人马驻扎在城外,陛下请您前去商议此事。”
听到这句话,秦可儿火冒三丈,但是还是压着嗓子对张德广说道:“妾身随后就去。”接着在他手里塞了一袋金子。
谄媚地说:“今后还靠张公公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张德广掂掂分量,随后点了点头。
张德广前脚刚离开,一声“啪。”的声音就从厢房里传出来。“伴君如伴虎,这个周景瑜真贪得无厌,居然想借刀杀人。”听到响声后,老鸨悄悄地推开门房,看着碎了满地的茶杯,安慰秦可儿说道:“你且去看看到底是何意,到时候再做打算,就算他是皇上还能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不成?”听到此话,秦可儿稍微恢复了平静接着换了身衣服就想皇宫奔去。
“参见陛下。”秦可儿冷冰冰地说道。坐在龙椅上的周景瑜笑着说道:“秦公主,近来可安好?”秦可儿讥笑道:“陛下这是在讽刺在我这个亡国公主吗?如果是这样,倒也不必费这么大周折。”
他起身盯着她,看到她眼里尽是怒火,接着挑起她的下巴,问道:“如果把淮南以北的地界全部划分给你,让你重建后唐,你可愿意?”
听到此话,秦可儿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二十多年来的夙愿,就像天上的星星般可望不可及。虽然筹备多年但是前有大汉后有魏国,在没有万全之策的情况下,断不敢贸然建国,恐再面临上次的遭遇。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汉帝接着小心地问道:“条件是帮你解决掉十四皇子?”汉帝突然来了雅兴,对着秦可儿调戏道:“如果条件是你呢?”听到此话,即使她知道汉帝在捉弄她,也毫不犹豫地双手揭开上面地披肩,洁白的肩膀上锁骨勾勒出独特的美感,修长的玉颈像是天鹅般的孤傲。接着,移到腰带的位置,解开上面的蝴蝶结,她笑了带着泪水,泪水中满是屈辱。
看到此情此景,周景瑜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果决,接着上前亲自擦干她的眼泪,尴尬地笑道:“朕与你说笑呢,你且回府里,明日再和朕商议此事。”
第二天清晨,十四皇子景禧跪在朝堂之上,腰间别着宝剑,汉帝不满地看着他接着问道:“文武百官殿前皆不得佩戴武器,这是自先祖以来就有的规矩,臣弟不会不懂这规矩吧。”
景禧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答道:”这是臣弟收复淮南以北失地时,先帝赏赐于我,说带此宝剑可先斩后奏。臣弟来时本无此意,可是城外两万将领都规劝本王,说“遇到奸人乃可斩于马下。”臣弟笑着和他们说:“我此次去朝堂之上,乃是面见新君,不是上阵杀敌。”没想到他们却回答道:“宝剑不是上阵杀敌,乃是必要时用以防身。”
听到此话,景瑜面色阴沉。此时朝堂之上全然肃静,接着站了起来,对着周景恒说道:“可否把宝剑给朕看看?”景禧站起身,笑着说道:“当然可以。”
递过宝剑,只见汉帝拔出宝剑,一道光芒从剑尖反射照亮了他的眼睛,长约三尺有余,宽约三寸,剑的中间还镶嵌着红宝石,剑柄的位置刻有“禧’字。“先帝还真是宠爱你啊。”景瑜嫉妒地说,接着把剑刺向景恒,质问道“此剑可以上斩昏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