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反转
“哟,这不是魏国的九公主吗?昨天在阵前英姿飒爽的模样,如今怎么沦落到这般地步?”
周淼扭过头,淡淡地说道:“本公主技不如人,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秦可儿怜惜到:“若是如今的这幅模样给你父皇看到,他会不会愿意拿出十座城池作为交换呢?哈哈哈”接着命令身旁的狱卒“任何人不得碰魏国公主,否则杀无赦。”
“诺。”
而此时的魏军帐营,周莽不知道林一葫芦卖的什么药,他看到众将军整齐划一地站在林一的面前,他转身侍卫命令道:“快,给二皇子赐坐。“
周莽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暗想到:”什么时候这小子能有这么大能耐?”
就在周莽疑惑之中,林一上前指着地图说道:“现在我们距离樊城只有不足三十里,而在东门,西门,南门,后唐都部署了大量兵力,唯一的突破口只有在北门,如果能顺利的进入樊城,营救公主才会有一丝希望。”
下面一位手臂上缠着绷带,脸上还挂着彩的老将军出列,对着林一问道:”那北门的面前是一条护城河,河宽足足有十几米,敌军也能很快的反应过来请求支援。“接着林一笑道:“老将军言之有理,但若是唐军都不在樊城之中呢?”
下面一阵哄笑本以为他有什么良策的,原来也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蠢货。
接着林一分析道:“现在樊城之中大部分都是汉军和西域的军队,但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少则五日,多则十天后唐女皇必要求他们撤兵,那后唐在抓住公主之后,一定会在阵前示威,让我们出战,这时便机会来了。
二皇子只要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与敌军且战且退,把敌人引出,我们就有机会夺下城池,营救公主。”
听到这里,大家都对林一另眼相看,以前只是认为他是公主身旁的一名护卫,并没有多加关注,没想到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缜密,接着二皇子不合时宜地问道:“如那女皇不出城应战呢?”
林一笑道:“后唐急需一场战斗洗刷被覆灭的耻辱,虽然上次一战让我军损失惨重,但终究是借助外人之力,而且战场本来就是赌博,更何况现在区区两万人马根本没有万全之策。”
张将军首先出列对着林一说道:“老臣一副骸骨任凭林公子驱使。”随后各将领纷纷出列,“任凭林公子驱使。”看着上下一心的将领,林一举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碗摔在地上说道:“如是公主被平安救出,我一定去陛下那亲自为各位将领邀功。”
“诺。”
天还微亮,后唐就派出一对人马压着囚笼,囚笼中关着九公主,看着她身形凌乱,头发蓬松,眼球中布满血丝,接着一小卒对着魏国军营喊道:“你们的九公主味道还真不错。”
接着舔了下嘴唇,那脸上一道伤疤使整个人都面目狰狞。林一记住了他的脸,手上的拳头又握紧了,旁边的二皇子提着流星锤就准备向前轮去,林一马上吩咐周围的将领,“把二皇子关压到军营中,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出来。”
接着对着那小卒回应道:“是吗?本将军只尝过青楼里的女人,这公主的味道还真没试过,可否在你们吃过肉之后,让我这个乡巴佬喝汤啊。”
听到这话,周淼破口大骂:“林一,你无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枉我以前对你那么好,没想到我周淼居然看错人了。”
后唐士兵倒是蒙圈了,这阵前的年轻人路数倒是摸不清楚,接着他调转马头,向着樊城回去了。看着远去的敌军,林一解开二皇子身上的绳子带着歉意说道:“让二皇子陪我演出这苦肉计,倒是过意不去了。”
谁知后唐士兵天天到魏军帐前,压着九公主骂阵,魏军早就按耐不住,但是林一下过死命令凡出去应战者杀无赦。
夜里林一樊城的城墙上看守的人马全是黄巾军,笑着说:“时机到了。”
接着马上骑马赶回军营对着众将士说:“明日,那后唐必派人来骂阵,二皇子就装做恼羞成怒的样子领一万人马应战,他们必然会设埋伏,二皇子且战且退。”
“张将军。”
“臣在。”
林一对着他说道:“你领五千人马在后面接应二皇子,等追兵一到,你就侧面杀出,那黄巾军必然认为有埋伏,然后我带着剩下的五千人马占领樊城,最后包围黄巾军,让她们插翅难逃。”
趁着月色林一带着五千人马埋伏在北城的护城河外的树林里,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道:“你去通知各将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发出一点声音,连撒尿都给我撒在裤裆里。”
谁知便下起小雨,林一看着城墙上的士兵原来是十个,后变成五个,他对着身后打了个手势,随后便有一队人马,游过护城河,悄悄的摸上城墙,那黄巾军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魏军抹了脖子,接着换上魏国的旗帜,对着林一招招手。林一铃着黑压压的一片,直接打开城门,接着直奔那后唐宫殿。
随着魏军的到来,街上一片混乱,魏军到处烧杀抢夺,把多日积累在心中的闷恨都释放出来,林一带着人马直奔后唐皇宫。
太监连爬带跑地跪在地上对着龙椅上的秦可儿说道:“魏军,魏军来了。”
听到这话,手上的杯子坠落到地上,她连忙对着周围叫道:“护驾,护驾。”接着便是长时间的沉默,她质问面前太监:“王将军他人呢?”
太监惊恐地答道:“王将军他看到魏军应战,带着全部地兵力应战去了,现在城中只剩下一千人马,尽数在这皇城之中了。”
接着劝道:“陛下,你带着人先走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秦可儿看着面前空荡荡的皇宫接着落寞地说道:“二十年,二十年来还是一场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