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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兄弟,借个东西

回到明末当小代 讯越者 3677 2024-07-06 15:24

  “怎么不收他的钱!”杜迁年的脑海里面想起刚才这小兵和面前这个中年书生的对话。

  这小兵道:“先生若是要上船,那就得银子。”

  中年书生道:“多少?”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你五十两,你儿子二十五两,怎么样?”

  中年书生连囊都没有探,已知道自己囊中羞涩,却还是止不住往包里搜,摸了片刻,他说道,“军爷,能赊吗,我如今没有钱,去了北京再给你。”

  小兵听了觉得好笑,说道:“罢了,罢了,上来吧。”

  中年书生称谢不迭,带着他那儿子上船。

  目睹全程的杜迁年相当生气,问这小兵道:“凭什么?怎么不收他们的钱!”

  “人家是读书人,你是什么!”小兵只说了这一句,便扭头不说话了。

  “到了北京,有你后悔的!”杜迁年发誓,脑子里不由想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话来。

  这小兵也不理他,杜迁年只好在这船上无聊,所有的女人都不在这条船上,他也不好和秦花娘隔船聊天来消愁破闷。

  这船队离开南京方才三天,就见一个骑马快行的士兵从北而来,他带着紧急军情。 这份紧急军情被摆到了朱慈曦的御案上,军情上是东昌知府求救的信息,说一伙官军在攻打!

  朱慈曦连忙命令山东总兵刘泽清去平叛,可信还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得到了山东总兵刘泽清在临清死了,现在军队大哗。

  这下没有办法,朱慈曦命吴三桂取解决这个问题,又令顾泽明务必把这个哗变平息下去。

  各位看官可能好奇,这山东因为什么叛乱?

  这事却要从那孔胤植、奉祀君孔兴燮回乡说起,这两是回乡了,一些孔家人就不乐意了,衍圣公没了,往日的待遇也降低了,要是这衍圣公还是衍圣公,投降大清也是无所谓的,可这衍圣公变成了奉祀君,那他们心中不肯。

  不过这孔胤植是无可争议的大宗,他们在礼法上也无可奈何,只好私下搞议论,说这孔胤植对不起祖宗,又对他说:“把衍圣公的爵位拿回来,方才不丢祖宗的门楣。”

  这孔胤植见祖宗的牌位,心中也觉丢人,便给刘泽清写信,刘泽清向来是个有主意的,给这孔胤植起了个妙招。

  刘泽清帮他招徕四方响马,孔胤植出钱,让这响马闹,这响马不在曲阜闹,在别的地方闹,到时候他再向朝廷一求情,一准能成,

  计划圆满完成,孔家那是巨富,钱是掏的出来的,钱既有,这响马也就动起来了,山东也就因此乱了,刘泽清本来就常常在临清劫掠,临清这些年遭了好几次劫掠,原先极为富饶的地方,现在凋敝不堪,

  刘泽清倒也不怕这个,到时候大不了跑呗,现在这个世道,他有兵,怕什么?

  这刘泽清的事情坏就坏在一个人身上了,那就是顾泽明,顾泽明往南京运银子,被刘泽清知道,运河总归安靖,他不敢在河上动手,就让他的手下假扮马匪,要把这财宝劫掠了。

  事情很顺利,顾泽明派来押送五十万两黄金的一千士兵走到阳谷县时,被刘泽清的五千马匪包围,全军覆没,结果这刘泽清和手下分赃不均,被他的手下背刺。

  大顺留在这里的残余势力看到这个情况,怂恿这些兵丁,攻打东昌府,事情发生之速,山东之乱,以致南京方面得到消息的顺序与真实发生的时间颠倒了。

  ……

  运河内的杨平自然知道山东大乱的消息,沿路严加小心。

   不过东昌府是运河必经之地,看来杨平是凶多吉少。

  东昌府现在被这刘泽清的部下围攻,不过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一攻不下,人心就散了,刘泽清的副将高义,本来威望就没有刘泽清高,现在见情况如此,只好跟部下商量事情。

  马化豹浓眉大眼,是刘泽清此前的心腹,之所以是此前,背刺的事情有他一份儿,此时说道:“不如我们去打清河县?”

  清河县是富裕的地方,此言一出,得到了众人的赞同。

  高义说了一句:“你们谁去打顾泽明?打北直隶,不要命了!”

  顾泽明可是声名鹊起的战神似的人物,众人一听,倒也不说话了,打顾泽明,那真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不如我们投降?”伯永馥道,这个世界的失败主义谋士是一直都有的。

  这是个好主意,他们是官兵,吃饷的,反骨没那么大,那大顺的人当时说自己在东昌府的势力大得很,他们这才被忽悠了。

  高义摸了摸胡子,思索道:“向谁投降?”

  向谁投降,那也是门学问。

   “顾总督,没得说,他那当兵饷银多啊,而且他也有容人的肚量。”伯永馥这话说出来,附和的人很多。

  马化豹却不同意,说道:“不如投了南京,徐州多好啊,咱们还是去那儿。”

  在场不少人也点头,南直隶是不错。

  这马化豹不同意自然有私心,就是他劫掠了顾泽明的银子,怎么敢去送死呢?

  大家对于去南京去北京是争执不下,还是高义拍班了:“要不咱们各享富贵,各奔东西?”这五十万两黄金被他们这批高级将领分了百分之七十,其余分给了底层的士兵,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好。”这下万众一心了。

  “那投名状用谁呢?”这事情总得有个背锅的。

  “张士仪,就他没来,就他了。”

  张士仪今儿肚子疼,上了个茅房,这才进入了营帐,刚一进去发现老哥几个眼神不对,他惊慌道:“怎么了?”

  “兄弟,借个东西。”

  张士仪转身要跑,脑袋已经被割下,身子在前,脑袋朝后,眼珠写满惶恐,脖颈血流如注。

  “被人误导,贼首已诛?情愿归顺?”东昌知府看着这投降书,一个字都没信,说道:“传书给他们,要是真投降,自己去联系南京。”他害怕这是诈降,背不起这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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