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明:从靖难开始

35、陈亨老矣,尚能饭否!

  果不其然,玉质匕首还是被搜走了,此时的刘三已然没了办法。

  其一,这种匕首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更要命的是,这匕首的来龙去脉知道的人很多。

  以燕王的性格,得了朱元璋的赏赐,肯定会炫耀一番。那时年轻,他很想得到父亲的认同。

  炫耀一二,人之常情罢了。

  刘三的心也凉到了极点,他已经准备好咬舌自尽了!

  死无对证,这样一来,陈亨陈大人自有办法应对。

  “陈亨还真被说中了,果然是反了。”

  刘三忍着痛,舌头上多了一个口子,淌着血,当他听到这人说话时,停了下来。

  “你是..........你是,张信?”

  张信把玩着玉匕首,笑道:“你认识我?.....把他嘴上血擦擦。”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身旁士卒说的,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硬,动不动就咬舌,他真担心刘三流血流死了。

  “之前在北平见过,你是张昺的人!”

  刚说出这话,刘三就意识到不对,燕王已经反了,是断然不会留着北平的朝廷官不杀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张信已经是燕王的人了。

  “陈亨有什么消息?”张信问道。

  “等城中喊杀声一起,张大人与我家大人掀了刘真的军营!”刘三吐出一口血唾沫,等待着张信的回应。

  “我已知晓,你可回去复命。”

  说罢,张信将玉匕首递环给刘三,目送他策马回奔松亭关。

  松亭关中的陈亨,命人做了几道菜,拿去给牢房中的卜万。

  大牢中的卜万在呼呼大睡,他的牢房是豪华单间,只是有点昏暗,他之所以如此坦然,是因为他足够衷心。

  他不信仅凭一封信,朝廷能要他的命?不会的,自己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忠臣!

  “吃饭喽,卜大人。”陈亨笑眯眯道。

  卜万侧躺着,沉声道:“陈亨,你近今日所作所为令我很不悦!”

  “落井下石,看来你对我早就不满了,早就对陛下不满了!”

  陈亨抓起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本想给你准备了断头饭,没想到卜大人不领情啊。”

  “也罢,我陈亨就先吃了,吃饱了好有力气杀人!”

  “朱允炆啊,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乳臭未干的娃娃!”

  “放肆!大逆不道!”卜万暴怒而起,一脚踹翻了桌子,酒菜洒落一地。

  “急了,卜大人急了!”陈亨笑眯眯看着卜万气急败坏的样子。

  “真以为我卜万在狱中,就是任人宰割了?来人!来人!”

  牢房寂静无声,回应他的只有大牢中空旷的回音。

  “你在大宁卫中颇有威望,心腹众多,不过我也没闲着,可是收买了不少人!”

  陈亨起身,他的气势浑然一变,仿佛换了个人,卜万被他一步步逼的踉跄后退。

  “朱允炆一纸调令将我调到了大宁卫,挂了个虚职,处处受你压制。”

  “真以为我陈亨老了?无用了?老子跟着先皇开国的时候,你他娘的还撒尿和泥玩呢!”

  “都说人越老胆越小,不过卜大人不会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吧?”

  “咚”的一声,卜万不断后退,撞在了大牢的墙上,他已经退无可退。

  杀人不过头点地,陈亨浑身鲜血走出牢房,身后躺着的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卜万。

  “大人,刘真去了城外大营,城中生了变故,他大概是怕军中生乱。”一位士卒给陈亨汇报道。

  “等刘三回来,掀翻刘真的军帐,还有他的脑袋!”陈亨淡淡道。

  一个多时辰后,刘三风尘仆仆的赶回,将城外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了陈亨。

  “何人伤你?”陈亨问道。

  刘三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淡然道:“一场误会。”

  “调集人马,偷袭刘真大营,你与我另外带一队兵马,直奔刘真军仗。”陈亨吩咐道。

  夜间袭杀,军营中大火四起,喊杀声一波接着一波,刘真显然没料到陈亨会造反,更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个胆子!

  陈亨后方偷袭,张信率领的三千人马正面杀入,此事太过突然,军营中已经乱作一团,战斗力大减。

  伴随着刘真的逃脱,此次战斗拉下帷幕,陈亨命人清点了人马,除去刘真带走的,和逃去大宁的,还有四万余人。

  偷袭讲究一个时机,刘真是没有料到此时会后方起火,又加上张信正面进攻,不要命的打法,军营中已全然没有了抵抗之力。

  卜万死了,刘真出逃,陈亨收拢余下的兵马与张信会合。

  “陈亨,好久不见了。”张信笑道。

  “叙旧的话,以后再说,想不想立个大功?”陈亨问道。

  “再好不过了,说道说道,怎么个立法?”

  “松亭关往下,直取永平,我保证是一场大胜!”

  二人打定主意,星夜兼程,向永平奔去。

  ............

  北平燕军大营。

  此刻的燕军整装待发,众位燕军将领资金准备好,率军出击了。

  姚予初回到大营,说道:“我与殿下商议过了,松亭关若拿下,可直取永平。”

  “想必此时,松亭关已经生乱,卜万或许已经死了,陈亨已经将松亭关握在了手中。”

  张玉道:“一鼓作气拿下永平,是为明智之举,耿炳文的大军就快要到了,要尽快扫清北平周围。”

  “好让北平没有后顾之忧,这样一来,南下对付耿炳文,也就没有了忧虑。”

  丘福笑道:“如此一来,就等张信的消息了。”

  姚予初拜别了众人,去了虎贲近卫的大营,没有姚予初的指令,虎贲近卫只是护卫职责,不会随军出击。

  老许看见了姚予初,低声道:“那些议论打听军师的士卒名册,都已经整理了出来,不过实在是没有发现什么。”

  “他们就是些寻常士卒,身世清白,和朝廷那边也不会有什么瓜葛。”

  “老许,会不会是我想多了,太过敏感了?太过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俺老许就信这‘直觉’二字,战场上的直觉可是能保命的。”

  姚予初沉思不语,不知道该怎么来想这件事?太过合乎逻辑,也在人之常情之中。

  “不过,士卒中又有了一则关于军师的谣言。”

  姚予初道:“说说看。”

  “军中议论军师是燕王的私生子,由于是私生子,燕王怕有损皇家体面,于是就让道衍大师领养了。”

  “更巧的是,军师和道衍大师是燕王一同带回北平的。”

  “总之,这事是越传越玄乎,还说军师的母亲如今就在燕王府里,不为外人所知。”

  !!!,???,姚予初苦笑,这谣言还真是出人意料。

  终于,他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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