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沐王府小公爷的快乐生活

010、预想未来

  一个贪钱的太监很好对付,守身如玉、立场坚定、没有个人爱好的太监太少。

  沐琮拉着成化帝的龙皮,把人见人恨鬼见鬼愁的死要钱,像做酱油的豆子一样九蒸九晒,揉成团摊成饼;现在,太监钱能见到沐琮就像老鼠见到猫,走路都不想走一道。

  当然,人要拿捏,大饼要画,沐琮答应钱能:一年给一万两雪花银,两年翻番,四年再翻,一直到一年十万两为止。

  两人愉快地握手了。

  王竑继续他的话题:“钱、权你都有了,势自然就会就水涨船高。

  只要这你做到三点归一,你就会成为你曾祖昭靖公、祖忠敬公一样,雄镇一方的云南重镇。”

  “多谢王公赐教。”

  “明天钱能把五百亲卫一起带回,我们手里就有千五兵力。老夫曾经见过廷芳你训练的场面,可谓以一敌五,堪称精锐。

  只要我们立稳脚跟,就可以以此千五亲卫为基础,重新编练云南都司四十二卫所士卒。抽调其中的精锐补充进云南都司直录的前、后、左、右、中五卫中,组成约6万的机动士卒。

  云南到时那里有土司、土官叛乱,就可以直接从昆明出发平叛,而不必从各卫抽调,耗费时日。如此廷芳你只要掌管好云南上五卫,在云南便可无忧矣!”

  沐琮疑惑问道:“休庵公,看你随口而出,你以前是不是早想这样干了?”

  王竑长叹一口气,落寞之极道:“老夫早就知道天下兵员冗余,每年靡费巨大,一直想着如何改良。

  兵部有图策:整个大明内外卫所329个,加上守御千户所65个,兵员超过两百万有余。如今天下再无倾国大战,西北西南不过是癣介之患。还保有如此多的兵员,实属国库负担过重,民生多艰。

  当老夫成为南京兵部尚书时,想裁撤无用卫所,编练天下兵马,去冗存精,减省军用,多计民生。

  可上书内阁就被李贤首辅、次辅王翱驳回,骂得老夫狗血流头。这也是老夫成化二年,执意要告老还乡的原因之一。

  老夫在江夏老家静思许久,既然朝廷里不让干,那么老夫找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朝廷管不到、又愿意给老夫方便的地方,由点及面。这时你小子偏偏自己送上门来,老夫自然笑纳了。”

  沐琮扭头不想理这个老头:一年前自己请他出山还不情不愿,提了诸多要求,给了诸多好处才出来;自己还以为占了人家便宜,想不到自己就是掉进大坑里的那个冤大头。

  沐琮不得不佩服这个前兵部尚书的老道。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地道理千古亦然,能做到的有几人?

  自己这一千五百亲卫,在南京城训练了两年,花费了多少心血和钱饷。要不是自己是穿越过来,搂钱的本事天下第一,自己早就被这一千五百亲卫吃破产了。你叫我养6万这样的精锐,你是让我把黔国公府给卖了,卖了也养不活。

  更别说编练大明200万军队,这得多大的窟窿,难怪李相、王相要骂你,不打你板子算涵养好了。

  其实这个老头的想法不错,其理念和现代军事精兵理念有点相近,当然他的想法太过于天真、有点时代局限性。

  沐琮穿越过来早就想练一支:天下无敌的军队,比如:陷阵营、虎豹骑、白马义从之类,以保住自己的小命。

  没办法:穿越的人,见过人世间的繁华都比较怕死。

  自己五岁即1455年穿越过来,知道是沐英后代、世镇云南,就已经为此开始准备,足足准备了十二年。

  比如:交好幽居的成化帝朱见深,讨好万贞儿;和京城贵勋子弟混成一片;夺门之变时,出了大力,给曹吉祥、石享出过主意。

  由于自己年纪小封赏不雅,除了正式册定世袭黔国公外,还混了张世券,沐家第三张金书铁券。

  之后还陪成为皇太子的朱见深,伙同京城各个候、国公世子们读了五年书。比如英国公张懋之孙张仑、成国公朱永之孙朱辅、魏国公徐达之后徐俌等。

  朱见深这个结巴皇帝从沐琮这个穿越人士手里,学了许多被太子少保刘珝骂为歪门邪道的本事。

  比如:学会了手语,学会用米汤写加密信、学会了如何挣钱、数理化也学了个基础等等。

  如今,自己来到了天高皇帝远的云南,别人还以为蛮荒野地、烟瘴遍地、生番食人、土司造反、狼烟四起。

  殊不知:这里才是穿越之人的理想发源地。沐琮早就看中:云南的三司六慰的地盘,看中外祖张辅为之三征回来,而后被好皇孙放弃的交趾地。

  作为穿越人士,沐琮知道中南半岛的深厚潜力,以及垂涎欲滴的印度洋的出海口。

  后世有多少人,为大明放弃中南半岛,放弃印度洋出海口为之叹息。

  沐琮现在穿越过来,有着名正言顺的世镇云南黔国公小公爷的名头,要是不能把曾经的遗憾扳正过来,干脆跳进滇池淹死算了,免得给穿越人士丢人。

  “小子想什么那么出神,老夫叫你三声没听到。是不是想白莲教那个妖女?

  夫子说过:少年戒色,中年戒斗,老年戒得。小小年纪,正是奋勇向上,建功立业的时候,岂能长思温柔乡,堕落于销魂蚀骨中。”

  沐琮问:“王老,你多大娶妻?”

  王竑愕然道:“《大明律》规定:男丁满十六,女娘满十四即可成婚。老夫,十七岁末娶妻,算是晚的了。”

  沐琮长叹了口气:“琮还有两个月满十八,现在还是童子金刚不坏之身,你说我消什么魂蚀什么骨?戒之在色的你吧!秦淮江月的千珠儿是不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王竑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大马趴,跳脚大骂:“小子无礼!老夫堂堂皇明大司马,会去那种烟瘴之地销金之窟?”

  “销金窟?按你的意思是说:要不是太消耗金银,你也会去做千珠儿的恩客?想去就去,大不了本小公爷预支你下月俸禄,足够你去三五次松筋活骨。”

  “放屁!老夫岂会作出这种龌龊事。”王老大人骂了粗口:“噢!说起俸禄,我们好像没有谈过:老夫为你筹划出力的俸禄问题,现在是不是要好好聊聊?”

  老王,你不知道在江夏,你为难老子时,提了多少坑人的要求。现在:嘿嘿,猪放倒,还能讲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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